于是在我配合着阿七吃完药以后,他们似乎又开始叽里咕噜嘟的起来一样的叽叽喳喳,而我则慢慢的收拾东西,准备跟在他们后面找到回家的路,回老婆孩子身边,可看似乎一片旅游祥和的样子,感觉你好我好大家好,可没走两步,我就不好了。
当时的情形,我仍旧记忆犹新,他们三个人在前面真像度假旅游一样的有说有笑的唧唧歪歪,而我当时的眼睛已经出现他们三个人身躯的重影了,这还不算,我感觉我全身的力气都在随着他们的步伐左右摇晃,背上本来物资消耗过快,越来越轻的背囊此时却重的压弯了我脊梁,慢慢的像山躯一样压在了我的背上,使我东倒西晃,南来北往。
这些还不算,最主要的是我脑子里开始以一种心跳频率的震荡,一直铛荡荡当当当挡的敲击着我那头颅里的左右屏障,似天堑,似悬崖。那种滋味,那种痛苦,那种朦胧,那会一度的让我难受的想死。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不知该做什么,我只记得我跌跌荡荡的在他们三个人的身子后面,几次绊倒在地,几次摔的感觉不到疼痛,而我只记得他们三个人默不作声回过头来的嘴脸,夕阳的余辉也曾不经意间的射入我的双眼,我也曾犹如油画里最后的晚餐里的祷告一样,慢慢的荡荡挡。
那种感觉很痛苦,那种感觉也不想过多回忆,我只记得那会儿,当我感到天旋地转的几次承受不住,摔倒在地以后,我完全失去了知觉,嗅觉,听觉时,他们三个人似乎心有灵犀的一样,纷纷从他们的战术背包里拿东西,完了在我意识最后消散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在翻我的躯体,卸我的背囊,我以为我就这样被当一条死狗被抛弃的时候,我又感觉我背上一阵悉悉索索的然后我的双脚和腰不知被缠上什么东西,于是我感觉到我再一次的灵魂和躯体上被天旋地转以后,我再一次的感觉到我被人像拖死狗一样被拖着前行,直到我完全的消散了意识。
累了吗?是的,挺不住了,灵魂消散了吗?是的,不想扯了,所以,很多年后的某一天,我甚至练起了水木年华的歌词,当一切都已平淡是否还有一种坚持还留在心间的时候,我身边的女人对我哼刺了一下的时候,于是,那个当字,我便用软笔写了繁体。
所以,当回忆断断续续的传来,我几次不知梦醒何处,当画面不断延续,我的躯体逐渐恢复知觉的时候,我感到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一样,这都无所谓,关键是我的头颅,我的脑袋,说疼不疼,说痛不痛,就是难受的想死,想来个痛快。
我不知道那种症状持续了多久,我只记得当天色渐晚的时候,我的头颅似乎有所缓解,我只记得当天空满色星芒的时候,露西丝用她那满是体味的手指捏住了我的嘴,小心翼翼的给我灌了点吃的,而我却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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