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找到你犯罪的证据。”
“我等你，看看你能不能将我绳之以法。”
“你耍诡计陷害季氏集团，还有你非法囚禁我，雇杀手追杀我们，绑架我母亲，伤害陆泽阳，还强迫我委身于你，这桩桩件件够你死几回了。”
“你说了这么多，可有任何证据？谁会信你？”
“我总会找到证据的。”
“请自便，夫人。”
林舒曼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伤口，血腥味在齿间漫开。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外，暴雨正将整座城市浇成模糊的灰色，就像我被他囚禁的这几个月里，每个浑浑噩噩的日夜。
姜哲宁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西装袖口，银质袖扣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他忽然逼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林舒曼的下巴，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不如我们打个赌？"他指尖划过她脖颈处的淤青，"如果你能在三十天内让我进监狱，我名下所有财产都归你，还会放你自由——"话音未落，他突然扣住林舒曼的后颈，将她抵在墙上，"但要是失败了......"他咬住她耳垂，"就乖乖做我一辈子的金丝雀。"
林舒曼强忍着颤抖，偏头咬向他的手腕。姜哲宁闷哼一声松开手，看着自己渗血的伤口轻笑出声。林舒曼趁机抓起桌上的陶瓷花瓶狠狠砸过去，清脆的碎裂声中，她撞开房门冲进雨幕。身后传来他不紧不慢的声音："监控己经删除，季氏集团的账本也烧成灰了，夫人打算从哪里找证据呢？"
暴雨冲刷着街道，林舒曼跌跌撞撞地跑到季氏集团旧址。断壁残垣间，烧焦的文件碎片在积水里漂浮。忽然，她在瓦砾堆中摸到半块完整的硬盘，表面还带着姜哲宁书房特有的檀木香气。心脏狂跳着将硬盘揣进怀里，却在转身时撞上一堵温热的胸膛。
"这么巧？"姜哲宁撑着黑伞，雨水顺着伞骨坠成珠帘，"我来处理最后一点'垃圾'，没想到夫人比我还心急。"他的目光落在我怀中，笑容愈发危险，"不过，你觉得这块硬盘还能读取吗？"
林舒曼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抵上尖锐的钢筋，疼得她眼眶发烫。怀中的硬盘硌得肋骨生疼，却像是攥着唯一的救命稻草。姜哲宁的黑伞压下来，将两人笼罩在狭小的阴影里，雨水在伞面炸出细碎的水花。
“试试不就知道了？”她扬起下巴，指甲深深抠进硬盘边缘，“你敢赌吗？”话音未落，她突然将硬盘狠狠砸向地面尖锐的碎石。姜哲宁瞳孔骤缩，伸手去捞的瞬间，林舒曼己经翻身滚进废墟旁的排水渠。
污水裹挟着碎玻璃擦过脸颊，她死死护住胸口的硬盘残骸。头顶传来姜哲宁压抑的怒吼，皮鞋踩碎瓦砾的声音由远及近。林舒曼憋着气往暗处挪动，却摸到排水渠角落冰冷的金属物体——是半把生锈的园艺剪刀。
“出来。”姜哲宁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杀意，“你觉得这样毁掉硬盘，就能扳倒我？”他的皮鞋尖停在距离林舒曼藏身处半米的地方，伞柄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林舒曼屏住呼吸，攥紧剪刀的手却在这时剧烈颤抖，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下一秒，黑伞猛地掀开，姜哲宁俯身扣住她的手腕。林舒曼挥出剪刀，却被他轻松握住刀刃，鲜血顺着虎口滴落。“够野。”他舔掉指腹的血，突然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吻痕，“但你以为，我会让你带着备份离开？”
他将她手中的硬盘抢了过来，“放弃挣扎吧，你斗不过我。”说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一旁的黑色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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