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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7-38章气得吐血

小说: 邪王独宠:毒医逆妃   作者: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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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许柔止居然睡了一个安生觉。天亮了醒过来,伸个懒腰,感觉齐王府里是那么安静,许柔止都有些纳闷:“碧苏,昨晚苏乐瑶没来惹事?”

“没有。”碧苏轻声说,“不过,苏夫人昨晚上出府去了,半夜才回来的。”

“家里出那么大的事了,她肯定是要回家看看情况、帮忙想想办法吧!”

“她去求见王爷了,估计是想求王爷想办法救苏家吧!但是,王爷却没有接见,还说万事都等明天再说,所以,她急着出府去了,才没空到锦秀居来找咱们的麻烦。不过,她一定会把这笔帐算到咱们的头上,找麻烦也是迟早的事。”

“不怕。”许柔止勾起唇,“她不来找麻烦,我还得想办法让她来呢!”

没想到,苏乐瑶求见,楚逸暄居然拒绝了!哈,这说明楚逸暄还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嘛!

所以,为了保齐王府平安,楚逸暄是不会救苏国勇了?

碧苏望着许柔止,目光中透着一丝疑惑。

碧苏不懂的。

齐王府这个是非之地,许柔止已经厌倦透了。她只想早些把该办的事情办完,早些脱身。

齐王府的赈济活动还在继续。但是,老百姓却不像往常那般,天一亮就聚到齐王府门口来。

一个晚上过去,盈香楼里苏二公子刺瞎了靖国公世子左眼的消息,早已在整个嵇城中传开了。

谁都知道苏家对齐王府的意义,苏家若是出事,对齐王府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齐王妃的赈济活动是否还会继续,大家都不敢确定,都只能持观望态度。

许柔止带着碧苏带到赈济现场时,见老百姓来得不多,来了的也都只是远远地站在齐王府外,零零散散的,不敢往齐王府靠近,许柔止立即上台跟大家大声招呼:“各位父老乡亲,快过来领粮食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迟疑。

许柔止大声道:“过来吧,赈济活动照常进行,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都跟齐王府无关,大家不用顾虑太多,来来来,再不来待会儿都凉了啊!”

“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事,都跟齐王府无关?”大家将信将疑,慢慢地朝赈济台围了过来。

许柔止这才退下赈济台,微笑着往齐王府里走。

望望前面迎面而来的马车,碧苏轻声道:“王妃,那是苏夫人的马车。”

“我知道。”许柔止微微地勾起唇,刚才从锦秀居出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独秀居里在准备马车,有可能苏乐瑶还要出王府呢。

刚才,她在赈济台上也看到了苏乐瑶的马车远远地来了,说昨天的事情与齐王府无关的那句话,她也是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让苏乐瑶听到的。

苏乐瑶,你不是一向骄横,不把人家许柔止放在眼里的嘛,许柔止这样当场挑衅,你能忍得住?

果然,马车停下来了。马车里,苏乐瑶紧紧握着双拳,气恼地咬紧了牙关。

楚逸暄都还没有表态呢,她许柔止竟敢对外声称昨天发生的事与齐王府无关!若是往常,苏乐瑶早就下了马车,一个大耳刮子朝许柔止扇过去了!

若是往常,嫣红也早就开始指桑骂槐了,但此时,许柔止不同往常了,苏家又处在大难临头的关头,也只能暂时忍忍气,轻声劝苏乐瑶:“夫人,咱们的事情要紧。”

苏乐瑶铁青着脸,许久,才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走!”

许柔止朝碧苏使了一个眼色,碧苏会意地点点头,往马车前一站,伸手拦住:“等一等!”

嫣红有些吃惊地望着碧苏,就算许柔止翻身了吧,也不敢拦苏夫人的马车吧?

碧苏围着马车走了几步,疑惑地问:“这是谁的车?是要到哪里去?”

嫣红气坏了:“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当然是我家夫人的车!”

“啊?”碧苏一愣,“原来是苏夫人啊?不知苏夫人这是要去哪里?为何见了王妃,也不下车行个礼的,夫人忘了何为尊、何为卑吗?”

什么?马车里的苏乐瑶气得鼻子冒烟,仗着许柔止翻了身,碧苏那个小贱婢,就敢拦她的马车,还指责她不懂尊卑之分?

马车里没有动静,只有拳头握出“咯、咯”的声音。

许柔止摆了摆手,轻声说:“好了,碧苏,别人不懂尊卑,你也不懂吗?”

这是什么话?!许柔止竟然也学会指桑骂槐了吗?

马车里,苏乐瑶只觉得浑身血往上涌,全身似乎都要燃烧起来了!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大步走下马车,来到了许柔止的面前。

她一向就不曾服过许柔止,纵然眼下已有桑沃若因许柔止的关系被休出了齐王府,可那又怎样?

冷冷地望着许柔止,苏乐瑶也不行礼,只是斜着眼冷“哼”一声:“不知王妃想要怎样?”

许柔止耸耸肩:“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吧?苏夫人想要怎样?”

苏乐瑶强忍住满心的怒火:“我要出去一趟,怎么,王妃不准吗?”

许柔止淡淡地说:“外面风起云涌的,我看,苏夫人还是不要出去淌这趟浑水了吧!”

苏乐瑶咬着牙:“我淌什么水,这与王妃无关吧?”

许柔止点点头:“你做什么是与我无关。但你做了什么,与齐王府有关吧?苏夫人,可别忘了,你嫁入了齐王府就是齐王府的人了,别人家是死是活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你最需要维护的应该是你的夫君,——我们的齐王爷!你二哥伤了人,如何裁处自有官府决定,你若妄图干预此事,可别连累了咱们的王爷!”

“你胡说!”苏乐瑶怒道,“我怎么可能连累王爷!”

“不会连累?”许柔止冷笑,“你们苏家出了事,本就可能连累王爷,你还想在中间胡乱搅和,难道是想害王爷吗?”

“你……”苏乐瑶气得脸色铁青,她冷笑两声,“真是贼喊捉贼,你才是想害王爷的那个人,许柔止!别以为王爷不知道你是东宫派来的耳目,若不是有我苏家在保护着王爷……”

许柔止一声轻笑,打断了苏乐瑶的话:“我是东宫派来的耳目?没有证据的话你能这么胡乱栽赃吗,苏夫人?你以为你们苏家真的保护得了王爷吗?如果不是因为你们苏家的存在,你以为王爷的处境会有这么艰险吗?”

“你……”

“来,我告诉你一句真心话,”许柔止微笑着凑到苏乐瑶耳边,轻声说道,“太子忌惮王爷,就是因为你们苏家手握重兵,对东宫造成了威胁。所以,现在你们苏家倒台,王爷是万万不能设法营救的,只有与苏家划清界限,齐王府才能保得了安宁。”

说完,许柔止退回自己的位置,微笑道:“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昨天晚上王爷不肯见你的原因。”

苏乐瑶脸色由青变红、又由红变白,突然,她猛然按住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嫣红惊了,慌忙上前扶住苏乐瑶:“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许柔止叹了口气,吩咐道:“苏夫人病了,还不快扶回独秀居,请郎中过来诊诊脉。”

嫣红惊慌地望望许柔止,又望望苏乐瑶,此时苏乐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由着身旁的下侍将她扶回马车里,往独秀居返转回去。

碧苏欢喜地拍着掌:“咱们受了她两年的欺负,总于扳回一局了!”

这也算是扳回一局吗?许柔止叹息一声——

——这两年来,每个月的用度,苏乐瑶全都给她克扣了下来,美其名曰说是王爷有命,齐王府所有人的用度都需要精简。可精简了她这个王妃的,她们两个侧妃却享受着比她更好的待遇,锦秀居里吃青菜豆腐、穿麻衣素布,独秀居与华秀居却是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

第一次,碧苏不过是去向苏乐瑶讨个说法,竟被碧苏罚跪在冰天雪地里,两个膝盖冻得紫红紫红地、留下冻疮。她怯怯地去向苏乐瑶求情,苏乐瑶却在屋里与桑沃若饮酒作乐,对她理也不理。

第二次,她还没有去向苏乐瑶讨要说法,苏乐瑶却污陷锦秀居的下侍偷盗,将锦秀居翻了个地朝天,人也被打了个半死。若不是碧苏护着,她就被苏乐瑶推倒在地了!

锦秀居里,常常莫名飞进一些叮人的毒黄蜂,追着人肆意叮咬,若不是碧苏护着,她不知要被叮咬几次;

夜半三更之时,锦秀居外总响起一些似有似无的嚎哭声,鬼影在窗外飘来飘去,吓得她夜夜捂在被子里,不敢把头伸出来。

两年了,齐王府里,下人眼中只有苏夫人、桑夫人,而没有她许王妃。所有到苏乐瑶与桑沃若,都恭恭敬敬地行礼;见到她,却是视而不见,全然把她当成一个不存在的透明人。

有好几次,嫣红故意撞倒她,然后回头假意道歉:“嫣红可是不小心的,王妃不要怪罪哟!”

甚至有几次,有人故意将她绊倒,一旁的人还在捂嘴偷笑:“呀,王妃连路都走不稳呐!”

碧苏忍不住责骂道:“你们竟敢故意绊倒王妃?”

“这是王妃?不可能吧?”那些下人故作惊讶地道,“这穿得破破烂烂的,我们还以为居然有乞丐敢闯进咱们王府里来呢?”

甚至有人直说道:“王妃?咱们王妃哪来的什么王妃啊!王爷根本就不想要的人,还死赖在咱们王府不走,这连脸面都不要的人,还配称王妃?”

如此这般羞辱人的话与羞辱人的事,她听得太多,也见得太多了。

对,的确是从前的许柔止性格太过柔弱,可齐王府里又有谁能为她树立威望?两年了,她见楚逸暄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见了,也只是远远见到一面,连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得到,楚逸暄便走远了。

不仅如此,苏乐瑶与桑沃若还布下陷阱,陷害她在楚逸暄茶中下毒,还诬陷她偷人!

没有人因为太子师之女的身份敬重她,相反,正是因为这个身份,她在齐王府才会受尽委屈。这一切,已经够了!

碧苏突然恭敬地叫了一声王爷,许柔止转过头,看到身后拥裘围炉、脸色苍白的楚逸暄。

他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是嫌她毁了他的靠山以后又欺负他的苏夫人?

许柔止眨了眨眼睛,“王爷这么早?要出去?”

楚逸暄没有理会她,她又眨眨眼睛:“王爷气色可不太好呢,是昨晚没睡好么?”

楚逸暄寒着脸:“虽然本王宠着王妃,但王妃还是不要恃宠生骄的好。”

我去,他对她这样也叫宠?还恃宠生骄呢,许柔止心想,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

特么的,他很心疼苏乐瑶嘛,她不过才说了苏乐瑶两句,他立马出来主持公道来了,当初苏乐瑶欺负她的时候他干嘛去了!

许柔止闷闷地嘴:“王爷是怪我刚才不该阻止苏夫人出府?还是觉得我哪句话说的不对?”

楚逸暄皱了皱眉,转身:“到平安居来用早膳吧!”

又是责备又是约饭的,这葫芦里卖的啥药?

许柔止小跑两步跟上楚逸暄,嘻嘻一笑:“邀我一起吃早饭,王爷果然宠我了!”

楚逸暄看了一眼嬉皮笑脸的许柔止,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段时间不都这样的吗?”

“毕竟以前不是这样的嘛!”许柔止调皮地道:“所以果然有些恃宠生骄了,我不应该对苏夫人那样的。”

楚逸暄又皱了皱眉头:“我指的并不是这件事。”

许柔止眨眨眼睛:“那还有什么?”

碧苏在身后轻声提醒:“王爷的意思是,刚才王妃不应该对外宣称昨天发生的事情与齐王府有关。”

“原来是这件事!”许柔止耸耸肩,“我那样说也是为了保护齐王府呀!”

见楚逸暄一言不发,许柔止又说:“的确,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我这样说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得保全齐王府才能保全我自己吗?”

楚逸暄蹙眉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质疑她。

林伯正守在平安居里,一见楚逸暄,忙上前恭敬地行礼:“王爷回来了。”

楚逸暄点点头:“我饿了,准备早膳吧。”

“是,王爷。”

许柔止望着楚逸暄,眨了眨眼睛:“原来王爷是刚从外面回来呀!”

楚逸暄淡淡地道:“早上皇帝宣召,所以进宫了一趟。”

许柔止抿嘴:“因为昨天盈香楼的事?”

楚逸暄又看了她一眼,“知道还问。”

许柔止捂嘴偷笑,跟着楚逸暄进了屋。鹿鸣替他解下狐裘,露出一身玄色的锦袍。如果不是一条腿瘸,楚逸暄这身姿也算得上玉树临风呢!

楚逸暄深邃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在想什么?”

“啊哈,”许柔止干咳了一声,掩不住从眼里满溢而出的笑意,“原来王爷其实也是美男子一枚呢!”

楚逸暄瞪了她一眼,坐了下来。平安居的下侍已经把餐桌摆到了面前。“还不坐。”

“嗯嗯,我坐。”许柔止在楚逸暄身边坐了下来。

楚逸暄愣了愣,望着许柔止。

“哦,”许柔止扫了空荡荡的桌旁一眼,忍不住又干咳两声,“我还是不要坐王爷对面好了,不然有点像谈判的感觉。”

谈判?

楚逸暄那双狭长的双眼微微眯了一眯,重生后的许柔止,满口新奇的语言啊!

许柔止端着茶杯,“王爷进宫,被责罚了没?”

“你倒是盼着我受到责罚。”

“当然不是,”许柔止抿嘴偷笑,“苏二公子的事与王爷又没有直接的关系,怎么罚得到王爷呢!再说了,陛下对王爷还是很疼爱的,也不舍得随意责罚王爷吧。”

“陛下疼爱我?”楚逸暄皱了皱眉,“何出此言?”

“如果陛下不疼王爷,又怎会把苏总兵的女儿娶入齐王府呢?”许柔止抿着茶,微笑道,“陛下为王爷选的王妃多少与东宫有些关系,这样对王爷有些不利,所以,又把总兵的女儿娶为侧妃,制衡一下这种关系吧!”

楚逸暄缓缓地眯起了双眼,不动声色地凝视着许柔止:“王妃倒是颇有见解。本王也才知道,原来陛下为本王设想得如此周到。”

装!继续装!

皇帝对他怎么样,他还能不清楚?想一想,老皇帝还真是个心思复杂又很矛盾的人呢!既然要安排苏总兵的女儿压制她这个太子师的女儿,又何必把她这个太子师的女儿立为齐王妃呢?难道他的意思既是要保护楚逸暄的安全,又要让楚逸暄明白自己的处境,不要试图挑战和破坏既定的格局?

许柔止说道:“正是因为苏夫人的存在,齐王府才不致于沦为东宫的屠宰场嘛!王爷若是不能体会陛下的用心,那陛下的苦心岂不是就白费了!”

楚逸暄盯着许柔止的双眼:“真是让本王意外,王妃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

许柔止撇撇嘴:“没有意外吧,王爷应该一直这样看我的才对。”

——苏乐瑶和桑沃若她们百般欺负她,肯定是得到了他的默许才对吧!她们就是故意的,如果她嫁入齐王府没有别的目的,那么太子师许昌,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儿受到这般欺辱?可不论她们如何排挤,她都默默忍受,那只能让人相信,她忍气吞声留在齐王府一定怀有特别的目的。

既然认定她怀有特别的目的,又怎么可能小看她、真以为她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

楚逸暄久久地凝视着许柔止的双眼,脸上波澜不惊:“以前怀有偏见,未能正确地认识王妃,真是太可惜了。”

居然一句“以前怀有偏见”,就抹除了她在齐王府受的这两年苦!

许柔止若无其事地夹菜吃,“王爷的心思我理解,谁让我是太子师的女儿呢!”

这一次,轮到楚逸暄干咳了起来。

许柔止抬眼望着他,停下了筷子:“王爷发病了?要不要请郎中?”

楚逸暄摆了摆手:“没事。多吃点,我看王妃今日胃口不错。”

许柔止给楚逸暄夹了一口菜,微笑道:“王爷也多吃点,后面可能要面对的事情还多呢!”

楚逸暄皱了皱眉头,脸色冷了下来。

早饭吃完了,楚逸暄也没有再提过盈香楼的事,只是淡淡地吩咐鹿鸣:“送王妃回锦秀居。”

“不用了,我认得路,自己回去就好。”许柔止有模有样地屈了屈膝,“王爷好好养着,奴家告退。”

楚逸暄嘴角抽了抽,没有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许柔止皱着眉头,脚步有些犹豫:“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好。”

“王妃指的是什么?”碧苏疑惑地停下脚步。

“楚逸暄进了一趟皇宫,却没有受到任何责罚,皇帝会不会有意要将盈香楼事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碧苏愣了愣:“靖国公应该不会答应吧?”

许柔止不由嗤笑一声,“靖国公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皇帝和儿子还重要吧!”

“这倒也是。”碧苏低下头去。

这时,远远见一群人簇拥着苏乐瑶朝这边走了过来,许柔止把双手环抱在了胸前,默默地望着苏乐瑶。

之前还被气得吐血的苏乐瑶,此时又已经恢复了趾高气扬的状态:“哎呀,这不是尊敬的王妃殿下么?”

许柔止上下打量了一下苏乐瑶:“苏夫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嘛!这么快就能下床活动啦?”

苏乐瑶冷笑一声:“平安居的早膳好吃,所以王妃只顾着吃早膳了么?关于盈香楼的事,没有听王爷提起么?”

许柔止沉默地着苏乐瑶,苏乐瑶又笑了:

“哦,我忘了,其实王爷根本就不相信你,怎么可能跟你说真话呢?”苏乐瑶绕着许柔止走了一圈,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告诉你吧!我父亲掌管嵇城十万重兵已有五年光阴,我父亲对嵇城的作用,是谁也替代不了了,就算我二哥刺瞎了梁文阁,那又如何?你真以为陛下会为了一个闲散的老臣重罚自己的心腹大臣吗?”

许柔止皱了皱眉,不会吧?碧苏要是说过,靖国公说的话对朝廷的影响很大的,苏国勇刺瞎了他的宝贝儿子,他不会强烈要求皇帝为他主持公道?

还有太子楚逸昭,一直在寻找机会对付楚名氏审定 ,他会放过这次大好的机会,而不从中做点手脚,把这把火烧得更熊更旺?

碧苏来扶许柔止,轻声说:“王妃,我们回去吧。”

苏乐瑶却一把拦在许柔止的面前,微笑道:“还有一个事,一直忘了提醒你呀,我尊敬的王妃殿下!”

许柔止淡淡地道:“苏夫人请尽情炫耀呗!”

苏乐瑶嘴角下撇,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段时间王爷又是馈赠贵重之礼,又是到锦秀居陪着王妃用膳;不但罚我禁足,还休了沃若妹妹,王妃是不是以为,这是王爷回心转意之举,是真心开始宠爱王妃了?”

许柔止不动声色,废话,她又不傻,她会相信楚逸暄会真的相信她、宠爱她?

苏乐瑶盯着许柔止看了两眼,然后仰起头哈哈大笑,一边转身离开,一边说道:“王妃若真以为自己在齐王府也已经苦尽甘来,那可就太天真喽!齐王府的后院,是永远不可能允许东宫的人掌管作主的!”

望着苏乐瑶的背影,许柔止缓缓地蹙起了眉头。碧苏轻声安慰:“苏夫人一向娇横惯了,王妃不必理她。咱们还是回锦秀居去吧!”

“我只是奇怪,”许柔止淡淡道,“楚逸暄怎么会容许这个女人这般胡言乱语,泄露他齐王府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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