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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59-60章王妃立了大功

小说: 邪王独宠:毒医逆妃   作者: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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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暄的一句话,让许柔止感到全身不自在!什么叫“那些瞧不起咱们的人、羞辱咱们的人?”

瞧不起他的人又不是瞧不起她的人。

“皇后不理咱们,那现在,咱们去哪儿?去看你父皇?”许柔止岔开话题。

楚逸暄笑了笑:“皇长兄的党朋此时已经聚在御书房求见父皇吧,父皇今天没空见我们了,不如,我带你去我出生的地方看看?”

“出生的地方?”许柔止愣了愣。

“去漱庭宫。”楚逸暄吩咐。

大轿外,鹿鸣轻轻应了一声:“是。”便调转了方向,缓缓离开了圣德宫。

盈香楼里,一曲舞毕,萍踪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缓缓地掩上了门,靠在门背,默默地仰起头,一脸惆怅地望向天花板。

一个身影从里间拐了出来,面对萍踪站定。萍踪吃了一惊,“苏二公子?”

“萍踪,”苏国勇微笑地走了过来,“这些天你可好吗?”

萍踪眼圈一红,眼中是无尽的欢喜:“没想到还能见到苏二公子,这些日子,萍踪可真是担心死了!”

“我能有事吗?!”苏国勇笑了!他豪气地拍拍萍踪的肩,“我爹为陛下效力多年,忠心耿耿,我妹夫又是陛下最疼爱的皇子,就凭这两层关系,难道我苏家还斗不过靖国公一个闲散王爵?没事,别担心!”

萍踪喜极而泣,“可这些天一直没有二公子的消息,萍踪心里好生担心呢!”

“咳!”苏国勇干咳一声,“其实我早就想过来看你了,可我爹怪我惹事,把我关在家里面壁思过,我今天……也是偷偷跑出来的。”

“啊……”萍踪忍不住掩嘴笑了,“那,回去被总兵大人发现,二公子岂不是又要受罚了?”

“没事!”苏国勇大手一挥,“最多再多罚我两天面壁思过,到时候,我晚上还偷偷来看你。”

说着,苏国勇把萍踪拉到桌旁,坐下,“萍踪,这几天我没能来看你,盈香楼里可有客人敢为难你?”

萍踪轻轻摇头:“自上次二公子为萍踪打抱不平打伤了梁世子之后,便再也无人敢对萍踪无礼了。萍踪能保得平安,全倚仗了二公子,大恩难报,萍踪这厢跪谢二公子了!”

说着,萍踪起身便要对苏国勇落跪道谢,苏国勇忙扶起她,正色道:“我知道你是个纯洁的姑娘,委身盈香楼也是逼不得已,那梁文阁仗势欺人、臭不要脸,我既然撞到了,就绝没有袖手旁观之理!你不必谢我,快起来吧!”

萍踪垂首落泪:“萍踪家里穷,哥哥又不争气,不但欠下一大笔赌债,还被讨债之人打成重伤,母亲因此气得病倒,萍踪总不能坐视不理。为了母亲,为救哥哥一命,替他偿还赌债,萍踪逼不得已,只得与盈香楼签下卖身契……”

苏国勇叹了口气,随后默默地掏出一个荷包拍在桌上,“萍踪,虽然这几天我没能来看你,但也命人来盈香楼跟妈妈交涉过,我知道你在盈香楼度日如年、深受煎熬,今天我就是特地来为你赎身的。从明天起,你便恢复自由、再也没人敢轻薄你了!”

萍踪惊讶地抬起头,泪光顿时再度涌现眼中。她盈盈下拜道:“二公子大恩大德,萍踪无以为报,此生愿做牛做马,报答二公子的大恩!”

苏国勇笑道:“你不必说得如此严重,我怎能忍心要你做牛做马呢,萍踪。你什么也不必做,从今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

萍踪正要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一声冷笑:“是吗?一个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人,竟然敢夸下海口要保护别人,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梁文阁的声音!

苏国勇听出来了,立即愤怒地站起身:“梁文阁!你竟然还有胆前来挑衅,怎么,你那只眼睛是怎么瞎的,你忘了吗?”

包扎着左眼的梁文阁冷笑着出现在门口,一身紧裹着银灰色的狐裘,身后侍卫分作两排护在身后。

“苏国勇,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风流快活?”

“你说什么,梁文阁?”苏国勇沉下脸来,握起拳头道,“以为今天你带的人多,就能对我怎么样?我盈香楼外来了多少人你没看到吗?”

梁文阁一声嗤笑:“就算你把你爹手上的十万兵马全带过来,又有何用?你以为我需要亲手跟你讨还血债吗?”

苏国勇咬起牙关:“你要怎样,直说!”

梁文阁哈哈大笑:“你苏家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你却毫不自知,真是个目光短浅的无用蠢材!”

“你说什么?”苏国勇大怒,“你梁家才大难临头!”

梁文阁哈哈大笑,转身而去:“只可惜了萍踪喽!被那样一个没脑子的蠢材看上,白惹了一身晦气啊……”

“梁文阁,你少给老子嚣张!”苏国勇怒气冲冲地便要追出门去,被萍踪拉住:

“二公子,梁世子是故意激怒二公子的,二公子千万不可冲动行事……”

苏国勇气得猛一跺脚:“他侮辱我便罢了,竟然还羞辱你!”

萍踪紧拉着苏国勇,含泪道:“萍踪一个平民女子,被这么说几句也没什么关系,倒是二公子的言行关系着总兵府的命运,千万不可冲动呀!”

苏国勇回头看了看萍踪,心里颇不好受:“罢了,萍踪,我也不与他追究了,你放心,今后有我护着你,我绝不会再容许别人伤害你了!”

话音才刚落了,苏国勇的手下匆匆跑了过来,神色慌张、满头大汗地收住脚步,“不、不好了,二公子,咱们总兵府被抄家了!”

“你说什么?”苏国勇大吃一惊,一把抓起他手下的衣领,一脸不敢置信,“你刚才说什么?”

“咱们总兵府被抄家了!”

“这怎么可能?”

如一声惊雷,在苏国勇头上炸响,苏国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总兵府被抄家?这,这怎么可能?

萍踪也惊呆了!

“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苏国勇抓住手下,一声怒吼,吼声震耳欲聋!

苏国勇的手下带着哭腔道:“先前全然没有半点消息,也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大理监突然派出大批人马气势汹汹地杀到总兵府,要查抄总兵府,并且还要把总兵大人和大公子一起带走审问,属下立即前来报信,只怕大理监的人马上也要杀到盈香楼了,二公子还是快逃吧!”

“逃?”苏国勇暴跳起来,“我往哪里逃?我为什么要逃?我又没犯什么事,总兵府又没犯什么事,大理监凭什么把我爹和我大哥带走?又凭什么查抄我总兵府?是谁带的头,我这就去找他算帐去!”

“别啊,二公子!”那手下忙搂住苏国勇大腿,“大理监主司亲自带领人马来的,他们手里有陛下的御旨,这事不是别人的主意,而是陛下下旨查抄总兵府的,二公子若敢违抗,那岂不是要被陛下治罪?”

“什么?”苏国勇惊愕地睁大了双眼,“大理监主司带着陛下的御旨亲自来查抄我总兵府?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楼下传来梁文阁愉快的声音:“不要以为你们苏家兄弟做下的那些丑事没人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先前你伤我左眼,陛下没有追究,你便以为是护你苏家,你苏家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先前往大理监告你苏家的种种恶行,如今已经数罪并发,苏国勇,你们苏家完蛋了!”

说着,梁文阁哈哈大笑!

楼上传来苏国勇愤怒地嘶吼:“梁文阁,你竟敢暗算我苏家,我定饶不了你!”

梁文阁一声冷笑,转头看看身后的侍卫,冷冷地吩咐道:“大理监的人马上就到,你们守住盈香楼,连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此时的漱庭宫里,许柔止跟在楚逸暄的身后,默默地穿行在杂草丛生的庭院中。

楚逸暄一直沉默,也不知是不是在回忆童年的生活,许柔止不好打扰他的心思,便落下两步,慢慢地走着,一边打量漱庭宫里的环境。

这个漱庭宫杂无比冷清,没有一点人气,即使白日朗朗,竟也让人感觉幽冷深寒,忍不住脊背发凉。这,不就是以前囚禁失宠嫔妃的冷宫吗?楚逸暄就是在这儿出生的?

许柔止只知楚逸暄是庶出的皇子,却不知他的身世如此凄凉,生在冷宫,长在冷宫,小小年纪还摔瘸了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呃,四个皇子当中,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惨吧?

一个内侍小太监匆匆奔了过来,朝这边张望了一会儿,鹿鸣立即朝小太监走了过去。

两人交头接耳地说了一会儿话,鹿鸣便匆匆地回到了楚逸暄的身边。

许柔止自动避嫌,往一边走开,但楚逸暄和鹿鸣却似乎没有隐瞒她的意思,即使走开了,她仍能清楚地听到他们俩的交谈:

“王爷,东宫已经下手了,昨天晚上将所有苏家贩军械谋私利、收贿礼的证据交部交给了大理监,就在刚才,大理监主司亲自带领人马,将苏家给查抄了!”

“苏氏父子都已落网?”

“苏总兵与苏大公子已落网,听说苏二公子人在盈香楼,大理监已派人前往捉拿。”

“除了谋私利、收贿礼,还有什么罪名?”

“除了苏总兵收受贿礼、贩卖军械谋取私利之外,还有苏大公子为与有妇之夫私通而买凶杀害那女子亲夫之罪、苏二公子为一个风尘女子刺瞎梁世子之事也被旧事重提,这三桩大罪只是主罪,还有好些罪责,此次算是数罪并罚,陛下下旨严办此案,苏家恐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知道了。”

楚逸暄语气平淡,似乎这件事情与他全无关系一般。转头看了看许柔止,正好许柔止也朝他望来,楚逸暄道:“今天的事,王妃算是立下大功了!”

我去!许柔止就知道楚逸暄会怀疑她!她撇撇嘴道:“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楚逸暄似笑非笑地,“若不是王妃的缘故,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恐怕齐王府都脱不了关系。”

许柔止疑惑地望着他:“苏家就这样被查抄了,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如王妃所说,我齐王府又不打算造反,不需要那十万兵力。”

“但有个靠山毕竟还是比什么也没有好。”

“错。有的时候,有靠山就会对别人形成的更大的威胁,对自己反而更不利。”楚逸暄微微一笑,“再说了,连自己手足都不敢靠的话,这世上还有谁人能靠。”

许柔止默默地望着楚逸暄,他的目光那样清澈,看起来全然不像一个深富心机的人。可他,其实才是心机最深的那个人吧?

所以,是不是就算东宫不动苏家,他也可能会自己下手?

反正,许柔止觉得楚逸暄此人绝对不可小觑。

楚逸暄缓缓地收住脚步,在一个偌大的荷池前停下脚步。池中已经结冰,池旁积雪甚厚,连半个脚印都没有。

楚逸暄的目光落在入池的台阶上:“当年,我的腿就是在这里摔断的。”

许柔止望着他:“什么原因?”

楚逸暄笑了笑:“救人。”

“你救的是谁?”许柔止好奇地问。

世人只知齐王腿瘸,却不知因何而瘸,想来,那是一个极大的秘密,皇家不愿泄露出去。

楚逸暄又笑了笑,转头望着她:“若我说是我皇长兄,你可相信?”

许柔止愣了愣:“他比你年长两岁吧?居然还要你救?”

楚逸暄淡淡一笑:“皇长兄不小心嘛,失足一脚踩空。我去拉他,结果自己摔了下去,一条腿磕在了台阶上,嗯,就断了。”

“所以,陛下觉得愧对于你,因此想要弥补你?”

“对,”楚逸暄点点头,“父皇对我,只是心怀愧疚而已,就算做了什么,也不过是出于对当年那场事故的弥补。”

许柔止默默地望着那个池子,深锁起眉头,望向楚逸暄:“若王爷是为救太子而伤了腿,说明王爷心善仁爱,这本是荣耀之事,可陛下却为什么要瞒着这件事?其实,事实没你说的这么简单吧?”

楚逸暄挑眉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那你有何看法?”

许柔止眨了眨眼睛:“当年于贵人受宠,皇后不能容,皇太子可能也感觉到了来自王爷的威胁,所以狠心想把王爷从这个池子推下去溺死?”

楚逸暄凝视着许柔止:“知不知道这样胡乱猜测,让东宫和圣德宫的人听到,你会没命?”

“那我是猜对了?”许柔止望着他。

楚逸暄唇角含一丝讥讽的笑意:“可惜,兄长那样害我,父皇不但不主持公道,却还要对皇长兄百般维护。事发后赶来的几个奴婢,全都被赐了哑药,冷宫永世不离开冷宫,一个个再也无法说出真相。整件事情瞒得滴水不露,谁也不知道我的腿究竟是怎么瘸的。”

许柔止心里凉丝丝的,为楚逸暄感到难过。

难怪他会说,庶出的子女是不可能得到父母宠爱的。

楚逸暄加快了脚步转入漱庭宫后殿,在侍婢居住的耳房外停了下来。

鹿鸣从狐裘里取出一个小包裹,轻轻地推开窗递进去,然后回到楚逸暄的身边。

“那是什么?”许柔止疑惑地问。

鹿鸣代为解释:“当年被下了哑药的几个奴婢,后来一个接一个死了,仅还有一个活着。冷宫里吃的东西少,所以每次来,王爷都会给她带一些糕点。”

许柔止不由向楚逸暄,原来楚逸暄还这么重情念旧的。

鹿鸣看了看楚逸暄,轻声道:“王爷,咱们走吧,不然的话,圣德宫的人可能要过来逐我们了。”

“那赫连皇后还不许我们进冷宫?”

“是的,王妃。冷宫本就不是想来就来之处。”

许柔止道:“现在东宫除了苏家,打了个大胜仗,恐怕正在兴头上,没空来管我们的。”

楚逸暄已经转身往外走:“回去吧。”

许柔止跟上他:“你这会儿就回去了,那人家还怎么好去查你的地道?”

楚逸暄道:“东宫要查齐王府,定会先调虎离山,找人拖开我们吧。”

楚逸暄真是成竹在胸啊!

想想当年九岁,便险些死在楚逸昭的手里,他的母亲年纪轻轻便不在人世,想必也是赫连皇后干的好事。如今,楚逸昭还是不肯罢手,抓住时机还想置他于死地,看来,楚逸暄这一次是一定要借机击垮楚逸昭才能活命了!

不知道为什么,许柔止对楚逸暄的敌意已经逐渐消减,就连他为什么冷淡曾经的许柔止,也觉得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了。

——虽然许柔止也很可怜,但楚逸暄明知许柔止是东宫要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是想要自己命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善待她呢?

善待敌人,就是伤害自己啊。怪只怪,齐雨不小心穿越到了许柔止的身来,来承受许柔止所承受的这个命运。

暖香远远地候在漱庭宫外的轿旁,见楚逸暄与许柔止出来了,忙欢喜地迎过来,扶住许柔止。许柔止望望楚逸暄,只见楚逸暄往御书房的方向扫了一眼,那一眼,冰冷冰冷的。

许柔止觉得自己能够理解楚逸暄的这种感觉,在他年幼之时,他父皇便为维护太子而亏待了他一次,今天又为太子剪除他的势力,让世人都知道他的父皇对他手下全未留情,这该是一个多么令人寒心的事!

许柔止下意识地拍了拍楚逸暄的手臂,安慰道:“别在意啊,在这个世界上啊,谁都可以不在意我们,没关系,我们自己在意自己就好!”

楚逸暄转过头来,望着她,目光渐渐趋于温和。

随后,他伸出手牵起她,只说了简简单单一个字:“好。”

本来一心想要对付他的,但现在居然有站在同盟一线的感觉!许柔止也觉得自己真是奇葩了。

楚逸暄料得没错,东宫要派人来搜查地道,所以不会让他回府。今天这一天,恐怕要跟打仗一样紧张地度过了!

许家已经派人候在宫门口,一见楚逸暄的大轿出来,便忙上来恭敬地施礼拦住:“参见王爷、王妃!”

楚逸暄掀开帘,点点头。那名下人恭敬地道:“太子师有重要之事相商,特命小的来请王爷、王妃到许府一趟。小的听说王爷和王妃入宫来了,所以到宫门口等着,王爷、王妃,请。”

楚逸暄看了许柔止一眼,点点头:“正好,你也有些时日没有回过家了,就回去一趟吧。”

许柔止假装不太情愿地说:“我怕夫人骂我。”

“怎么会呢?”楚逸暄拖起许柔止的手,微笑道,“你现在贵为王妃,夫人怎可能喝斥于你。”

那名下人忙赔笑道:“王妃定是说笑的呢!”

许柔止干咳一声:“好吧!那就回去一趟吧!”

太子师许府,许昌携同许夫人及一干侍从迎出府来,对大轿恭敬作礼:“恭迎王爷、王妃!”

许柔止跟着楚逸暄下了轿,默默地看了那许夫人一眼,嗯,许夫人似乎也在留意许柔止,因此端庄大方地对许柔止点点头。

许柔止心里“哼”了一声,当年程婉走后,这许夫人可没少为难幼小的许柔止,责骂起来凶得跟母老虎一样,现在倒是装得很贤良的样子。

大厅里,许昌请楚逸暄上座落坐,许夫人命人将暖炉分别端到楚逸暄与许柔止身旁,自己则殷勤地坐到许柔止身边来,含笑道:“王妃近来可好吗?”

许柔止道:“我过得好不好,许夫人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那两年她是怎样受苏乐瑶与桑沃若排挤的,许夫人会不知道?现在假惺惺的问这句话,不知意义何在。

许夫人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料到许柔止会这样跟她说话,从前的许柔止,可是无比无比的逆来顺受的。

姜还是老的辣,许夫人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王妃终于能够保护自己了,这还真是让人欣慰啊。”

许柔止朝许夫人拱了拱手:“那还要多谢夫人的栽培!”

听到这句话,正在与许昌客套的楚逸暄转过头来,看了看许柔止。

许夫人站起身来,轻声说道:“王爷,老爷,我想借一步与王妃聊两句心里话,不知可否?”

许昌听了,望向楚逸暄。楚逸暄淡淡地点头。

许夫人转向许柔止,微笑道:“王妃,请。”

许柔止站起身,如今她贵为齐王妃,纵然没什么地位,许夫人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了!暖香忙搀扶着许柔止,紧紧地跟在许柔止的身边。

许夫人的房间里,许夫人对随身婢女挥了挥手,轻声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夫人。”

随后,许夫人的目光落在暖香的身上,许柔止道:“暖香,你也到隔壁房间烤烤火等我吧!”

暖香虽不太放心,但还是退了出去。

许柔止皱着眉头:“夫人这么神秘,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许夫人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来,望着许柔止:“若我用一个秘密,可能跟王妃交换一个承诺?”

许柔止警惕地问:“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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