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还想问，被余从戎瞪了一眼就给吓得缩回去了。
“从戎，可以定性了，刘海中和其妻方翠翠，误杀赵德柱确认无误，因为赵德柱有强X的企图，方翠翠又是正当防卫，而刘海中又有救助的行为，就按这个说法报检察院吧。”
“好的，团长，您实在是太善良了，刚刚还在强夺您的房产，您居然还在帮他们开脱.......”
“各是各的，强夺我房子这件事，他们要承担后果，但杀人案，刘海中确实没有参与杀人，而方翠翠确实是正当防卫，最多算是误杀！现在，查第二个案子，派人，去把95号聋老太抓回来，然后派人查抄易中海和聋老太的家，仔细一点，最好是连地板下都必须要起出来！这两个人，是大案！对了，你顺便去问一下你嫂子，聋老太在我们走后有没有出去过。”
听到大案，已经熬到1点钟的余从戎一丝睡意都没有，反正特别的兴奋，大案就意味着大功，所以精神抖擞地敬礼，“是！”
半小时后，不断叫嚣着要去“告你们”的聋老太被戴上了手铐、脚镣的押进了审讯室。
看到居然是罗世洪坐在面前，还一脸的笑容，聋老太就慌了。
“龙小妮，想不到吧，你潜伏了整整三十年，还是被发现了！”
罗世洪一张嘴就把龙小妮给一巴掌拍死了，你丫是个潜伏间谍。
“我不懂，我这个老婆子啥也听不懂。”
“别装了，现在正在查抄你家，还有你家地下埋着的东西，当然，你可以不认，因为易中海已经说了，他这些年背着你去了哪些地方，他都招了！”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你不知道吧，易中海他不扛揍啊！还有一大妈刘艳红，她这些年可没少听，虽然她没什么文化，虽然你们说得隐蔽，但她还是多少听懂了，这样吧，你自已待会儿，我们等证据齐全了再聊如何？对了，你小本子名字叫什么？”
听到小本子名字的时候，聋老太非常轻微的抖了一下，呵呵，果然，能在四九城里潜伏几十年，还缠了脚，绝对是个很早就开始干间谍的家伙，按照历史时期对照，聋老太应该是一战后，小本子占领旅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潜伏了。
“呵呵，你个老特务，是从旅顺上的岸还是从东北进来的，无非就是这两个方向，因为你没有沪上老太太的那种精致，你不配，所以你才会被安排到了四九城里当个小脚老太太！”
聋老太明显对这几句贬低的话有了反应，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转身，关门！
“余从戎，去通知政委，发现一个潜伏在四九城长达三十年的情报网，从现在开始，严密监控打进雨儿派出所的电话，同时让分局安排人化装，埋伏在我们周边，所有上门来询问聋老太的人，出门就抓！送到部里去审！明白吗！”
“明白！”
几分钟后，叼着烟的罗世洪，等来了同样上着手铐、脚镣的易中海。
“怎么样，一大爷，哦不，你不是一大爷了，你现在只是一个罪犯！”
“小罗，我承认，我是想抢你的房，但没必要这么针对我吧？我犯了多大的罪，连脚镣都戴上了。”
“不好意思，我这并不是在打击报复你，而是你的另外的案子，它发了！”
“我一个工人，能有什么案子！”
“一，你谋杀贾富贵，第二，你协助龙小妮，也就是聋老太，在四九城干了这么多年的潜伏间谍，第三，你拦截何大清的信件和汇款，据为已有，差点害死何家兄妹，这三条，哪条都够枪毙你了！你说，你都七级钳工了，一个月80多的工资，比全院的人收入都要高，活着不好吗？连两个小孩子的钱都贪！还要背着聋老太到处跑，你说，你是不是觉得命长，特别不想活了，这不对啊，你谋杀贾富贵，不就是想让贾旭东当你徒弟，给你养老吗？为什么还要帮聋老太呢？我很好奇！你明明可以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可你还是明明知道聋老太是个潜伏的小本子间谍，你还要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她捏住了？”
易中海双眼明显睁大，瞳孔开始急速收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也不用抗拒，聋老太家地下埋着的东西，还有你在家里藏着的东西，正在起出，只要东西到了，你就是个死！不过，你要是主动举报聋老太呢，我可以算你立功，你还有机会活着！”
易中海这个人为什么处心积虑的搞那么多事情就是想要找人给他养老，那就说明这是个极度怕死的人！
所以，只要给他机会活着，他不会在意代价的。
“我举报，贾富贵是因为偷听到了聋老太跟人说的秘密，想要敲诈她，被藏在红星厂里的人用设备事故给杀了的，我只是从旁协助，聋老太每个月要出门晒几次太阳，找人聊天，实际上就是在接头，我只知道接头的位置和几个老太太的样子，其他的，聋老太都不让我知道。”
“电台在哪里？”
“我不知道，聋老太从来不让我碰，说是我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晒太阳的地方在哪里，那几个老太太叫什么，或者怎么称呼，都住哪里？”
“不知道，我每次都是按聋老太指示的地方背她去，见的人每次都不一样。”
“晒太阳也每次不一样？”
“不是，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个，分别是西城XXX、东城XXX，顶针儿胡同里的一棵树下，胭脂胡同的一只石狮子后面北墙根儿。”
“那几个老太太都是有人背去的？”
“不是，只有聋老太是我背去的，因为她脚是后缠的，残了，根本走不了几步，其他几个小脚老太太都是拄着拐自已走来的。”
“嗯，还有吗？按你说，杀贾富贵的那个人，你知道吗？”
“应该是我们车间的人，但我始终不知道是谁！”
“没有了？就这？你倒是推了个一干二净，所有事情都是聋老太指示你干的！呵呵，你骗谁都不该骗我！你们钳工车间，年纪最大的就是你，我查过，最近8年，进红星厂的全是年轻人，老人是一个没有，而贾富贵是6年前死的，你跟我说是别人干的，你只是协助？呵呵，你啊，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行了，反正聋老太已经招得差不多了，这个小本子的深度潜伏间谍，抓一个杀一个，你这样的汉奸，自然也跑不了！这样，反正你全家都会被枪毙，家产会被充公，你的子弹钱，我替你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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