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颤抖的双手捧着那本葵花宝典,眼中闪烁着对力量的无尽渴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为接下来的重大决定做准备。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他反复念叨着这八个字,心中的挣扎和纠结在脸上交替显现。
然而,对于力量的追求最终压倒了一切。
他下定决心,为了练成神功,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更何况西门庆坚信,只要练成神功以后,那地方肯定还会再长出来的!
西门庆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手中紧握的匕首缓缓移向了自己。
一声惨叫划破了夜晚的宁静,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袍。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当西门庆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躺在卧室内,身旁是满脸担忧的吴月娘。
“官人,你是怎么了,是谁袭击了你?”
吴月娘急切地询问西门庆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西门庆此刻满心都是葵花宝典与神功,无暇他顾。
他匆忙支开吴月娘,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那本葵花宝典。
他的双手依然颤抖,但这次是因为期待和激动。
深吸一口气,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了葵花宝典的第二页。
那上面赫然写着:“不用自宫,亦可成功。”
西门庆愣住了,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愤怒地翻到第三页,上面竟然写着:“其实自宫,未必成功。”
这一刻,西门庆只觉得眼前发黑,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他视为祖宗的神秘人物竟然会耍他。
阳谷县的人们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威风凛凛、有权有势的西门大官人,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西门庆疯了!”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阳谷县。
原本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西门庆,如今整日游荡在街头巷尾,又哭又笑,口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在骂谁是骗子。
他手中紧握着那本已被翻得破破烂烂的葵花宝典,时而高声诵读,时而低声咒骂。
“骗子!都是骗子!”
西门庆的声音嘶哑而颤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什么神功?什么自宫?我什么都没了!
阳谷县的人们对西门庆的变故议论纷纷,他的疯狂行为不仅让自己沦为笑柄,更让整个西门家族蒙上了耻辱。
而最让人惊愕的是,西门庆竟然对女性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恐惧与迷恋。
每当他看到女人,就会情绪失控,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大声哭喊:“我下面没了,我没了!”
这种行为令人瞠目结舌,人们避之唯恐不及。
一日,神志不清的西门庆不知不觉来到了王婆的家门前。
看到西门庆这般模样,王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哎呀,西门大官人,您这是怎么了?”王婆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西门庆。
西门庆抬头看了看王婆,眼神迷茫:“小心肝儿,我没了……”
王婆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趁机哄骗西门庆,声称自己有办法帮他恢复失去的一切,但需要一些钱财来做法事。
西门庆此时心智已乱,对王婆的话深信不疑,竟乖乖偷家里银两给王婆。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西门庆的妻子吴月娘的眼睛。
她一直暗中关注着西门庆的动向,对王婆的贪婪和狡诈心知肚明。
当她发现王婆在哄骗西门庆的钱财时,愤怒不已。
“王婆!你好大的胆子!”
吴月娘怒气冲冲地冲进王婆家,指着王婆的鼻子骂道,“你趁人之危,哄骗我家官人的钱财,真是无耻至极!”
王婆被吴月娘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狡辩道:“夫人,您误会了,我只是在帮助西门大官人恢复神智而已。”
“恢复神智?我看你是在恢复你的钱包吧!”
吴月娘冷笑一声,转身对身后的家丁说,“把这个老骗子给我送到官府去!”
王婆一听要送官,顿时慌了神,连连求饶。
但吴月娘不为所动,坚持将王婆送进了大牢。
而西门庆的疯狂行为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让整个西门家族的名声一落千丈,亲人们也都离他而去。
在一个寒冷的冬日,他倒在了雪地里,被路人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
在无尽的寒冷和孤独中,他结束了自己荒诞而悲剧的一生。
人们对于他的离去,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和释然。
他的疯狂和堕落已经成为了过去,而他的死也让这一切彻底画上了句号。
可与西门庆不同的是,我跟潘金莲的感情却越来越好,并且生下两个孩子。
我甚至通过努力考中了进士,成为阳谷县县令,而武松也没有变成杀人犯,一直是县衙的都头。
在任期间,我廉洁奉公,勤政爱民,颇受百姓爱戴,还得到了乡亲送的万民伞。
我在古代,过完了与众不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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