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能跑?"
男人淡淡出声,听着有点散漫,却又带着磁沉的侵略感。
横亘在半山腰的一辆布加迪边,高大挺拔的男人侧头点燃手上的烟,凌厉深邃的俊脸上压着冰冷的不悦。
"傅龄榆,我没什么耐心,背叛的人什么下场,不需要我再提醒了吧。你三番五次想逃,是想被我弄死吗?"
漆黑的眼睛死死锁住面前的女孩,像极了蛰伏已久的野兽瞧见心仪的猎物。
"哑巴了?"
傅龄榆像是被他突然冷厉的声音吓到,昳丽绝美的小脸上微显怯色,但娇媚含情的眉眼却像勾人的泉,直直看着周炀征。
男人夹烟的手指骨节分明,粗粝的厚茧丝毫不影响好看,在某些地方还能物极所用,磨的人死去活来。
女孩脸颊微红,无辜的咬了咬唇,觉得有点难以启齿:"你每天都想着做那种事,我有点受不了。"
面前的男人肩宽腿长,吞云吐雾间喉结露着性感张力,黑色衬衣领口松垮,隐隐透出野性爆发力的一身肌肉,是很带感的帅。
周炀征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本来以为这个小骗子只是厌恶他、一心想逃离。
掐灭指尖的烟,男人声调压着愉悦,笑了笑:"没觉得享受过?昨天你不是也很喜欢么。"
傅龄榆瞬间脸爆红,虽然他在那方面确实能给自已带来极致的刺激和,但...时间太长了,长期是有点受不住。
愣神的片刻,她被周炀征扛着塞进了车里。
傅龄榆被他固定在副驾座位上,看着男人将车驶离这里。
感觉到越来越快的车速,她只敢悄悄瞥一眼旁边的男人。
他侧脸棱角冷硬,鼻梁骨高挺优越,很好看,但她有点怕,看不出他有没有在生气。
"周老板?能慢一点嘛,我有点晕。"女孩嗓音清甜,带点逃跑后没力气的娇媚,也有点像撒娇。
"娇气。"
男人掩过漆黑眼眸里的晦暗,虽然只淡淡留下两个字,但还是放慢了速度。
车子驶入远离市区的庄园,又在庄园内行驶了十多分钟,才在一栋巨大的别墅前缓缓停下。
周炀征下车,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动作有些粗暴,托抱起女孩,让她两条细腿垂挂在腰侧,抱着她大步往别墅内走去。
傅龄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这里是她刚被周扬征在竞争场上抢来时、住了很长时间的别墅,后来她曲意逢迎、接近他、攻略他,本来视女人如过眼云烟的周老板,渐渐为她着迷,把她视作掌中娇。
最近三番五次的逃跑,是她实在受不了周炀征的欲望和偏执,本以为万全的计划,却忽略了周炀征的滔天权势和狠辣手段。
每次逃跑,女孩都会得到周炀征变本加厉的惩罚。
如今再次被带来这里,他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周炀征很快来到了顶层,这里并没有他们常待的卧室,只有一条安静暗沉的走廊,墙上是张牙舞爪的壁画,在黑暗里显得有些惊悚。
视线里远离电梯的一侧,光线渐渐被未知处的大片黑暗笼罩,透着诡异的可怕。
傅龄榆顾不得此刻被他托抱着的姿势有点羞耻,她害怕的环紧了男人的脖颈,他全身的肌肉硬邦邦的,硌的她有点不舒服。
"周老板,回卧室好不好,这里我怕..."女孩软着嗓子,小脸贴着他的胸膛,调子颤巍巍的。
察觉到抱着他脖颈的小手收紧,感受到女孩此刻的依赖,周炀征体内升起了一股无名,但并没有回答她的求饶。
傅龄榆见他不为所动,即将在尽头缠绕着锁链的黑色大门前停下,这里更像是一所专属打造的牢笼。
女孩着急的软声啜泣:"周炀征,不要......"
"乖点。"他粗壮有力的手臂托着女孩屁股,把她往怀里摁,另一只手绕开锁链,打开大门。
金锁链清脆的声音宣告着女孩自由的结束,又像是可怖的警告,敲在她的心尖上。
大门隔绝了所有的光亮,屋内只有暗蓝色的光线,与黑暗在此刻交融,显得暧昧又可怕。
看清屋内的陈设后,傅龄榆觉得自已心都漏了一拍,大床、锁链,还有垫着毛巾的桌子上,有一些她从来没见过的器具。
男人敞开穿着黑色西裤的长腿,抱着怀中的女孩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
周炀征仰靠在沙发上,让女孩以跪坐的姿势在他腿上,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的小脸与自已的对着。
这样的氛围下,暗色的光线打在男人锋利俊挺的五官上,显得愈发性感、深邃。
傅龄榆只觉得跪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不太舒服,无处安放的小手虚扶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被迫与他对视。
周炀征目光扫过她整张绝美小脸,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欲,很像是即将破闸的洪水野兽,想要撕咬她的一切。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我们来算算账。"
他嗤笑:"这些天一直在骗我吧?"
询问的语句,肯定的语气。
女孩眨了眨雾湿的眼睛,好听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显得清泠:"对不起。"
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局面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不想再骗他了。
"周炀征,有些话我还是想说清楚。我们从一开始认识就是不合适的,分手吧,我不想....."
"分手?"男人眼神瞬间冰冷暴戾,打断她没说完的话,扶在她腰后的手狠狠用力,女孩儿毫无征兆倒进他的怀里,被撞的生疼,嘤咛出声。
"对。"
柔软贴上他坚硬的胸膛,他重重捏起女孩的下巴,俊脸逼视她:"傅龄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现在想分手,是不是太晚了点?"
"你是我的,也只能被我*。"
"等会哭了也不停。"
他恶劣的话毫不收敛,让女孩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和他说分手这些话。
布料碎裂开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傅龄榆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身体一凉,感觉到最后的遮挡被他拿开。
突然被炽热抵着,女孩像受惊的小猫,逃不掉,受不了的呜咽着,娇艳眼角溢出的泪水洇湿了男人胸肌前的黑色衬衫。
"不要......"
娇软的声调带着哭腔,想求饶,但周炀征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侵占,而后重重的亲上了女孩娇艳的嘴唇,把她全部的呜咽都封存在漫长粗暴的吻里。
残存的意识间,傅龄榆意识回溯到过去。
如果她不去武器研究所,就不会遇到敢和周炀征这个大疯批竞争较劲的癫公所长,也不会被周炀征在竞争场抢走,每天提心吊胆!累鼠!
包后悔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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