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怎么个情况啊!怎么是棒梗你拉着这一车砖过来!柱子,你之前不是跟我们保证,说今天一个人就能把垒鸡窝这活给包圆了嘛!”
刘琴扯着大嗓门,满脸带着诧异,一见到棒梗拉着车晃晃悠悠地过来,立马就赶了过去,伸手就去帮着推车。
再看旁边,刘芳和娄晓娥两个人都牵着小孩的手。
几个小家伙,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时不时还指着地上的砖块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
何大清则是带着何大鹏和许胜利跑到不远处的空地上玩耍去了。
何大鹏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许胜利则紧紧跟在何大清身后,两人你追我赶,玩的不亦乐乎。
“这不是碰巧了嘛!正好就遇到棒梗了!人家非要来帮忙。”
何雨柱挠了挠头,咧嘴笑着解释:“棒梗这孩子,在工地上天天跟这些东西打交道,砌墙的手艺那肯定比我强多了。”
“刘琴,这样,中午你就多炒俩菜,把棒梗带回家好好吃一顿。”
“好嘞!”刘琴应了一声:“棒梗啊,中午就上叔婶家去,让你尝尝婶子的手艺。”
“棒梗,你就专心负责砌墙,我去和泥,我再去提一桶水过来,就这一桶水,我估摸着怕不够用。”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转身回去再拎一桶水。
可他刚抬脚,就被棒梗伸手给拦住了。棒梗一脸认真:“何叔,这一桶水就够了,咱这泥啊,和多了也是浪费,毕竟就这么点砖,砌完也就不用和新泥了。”
“何叔您就别插手了,这点活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我一会儿就能给它干完,您就歇着,等我把墙砌好就行。”
院子里,棒梗一边说着,一边麻溜地到板车旁边,将砖头一块一块地往下卸。
见棒梗动作干脆利落,何雨柱在一旁瞧着,立刻上前帮忙。
把砖头和沙子都卸下来后,棒梗回家拿了瓦刀过来,接着熟练地开始和好沙子。
把沙子摊开一些,倒入一些石灰粉,接着用铁锨均匀地搅拌着,还时不时地加入一些水,一边搅拌一边跟何雨柱聊天,不一会儿,那堆原本松散的沙子就变成了恰到好处的灰浆。
棒梗拿起一块砖头,在灰浆里轻轻一蘸,然后将砖头砌在墙边上,紧接着用瓦刀仔细地将砖头周围的灰浆抹平,动作连贯又流畅。
何雨柱站在旁边,虽然一心想要帮忙,但在砌墙这件事上,棒梗显然更加专业。
只能无奈地干一些辅助的活计,比如给棒梗递砖头、加水、清理周围的杂物等。
旁边刘琴刘芳娄晓娥还有俩孩子围着观看。
真是一个人干,一堆人围着看……
还不到两个小时,一个崭新的鸡窝就己经垒好。
两边的墙被棒梗垒得整整齐齐,每一块砖头严丝合缝,线条笔首得如同用尺子量过一样。
这一幕引得在一旁旁观的刘琴刘芳和娄晓娥忍不住发出一阵夸赞。
“棒梗这手艺,真是厉害啊,小小年纪就这么能干!”娄晓娥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就是,这墙垒得比好多大人都强呢!”
接下来棒梗和何雨柱又开始给鸡窝做内部布置。
摆好两层木板,稳稳地搭在了墙的两侧。然后,棒梗将原先准备好蓬松的干草一把一把地塞进去做鸡窝。
最后,他们在上面搭上一层挡雨的木板,这个鸡窝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此时的棒梗,身上的衣服己经沾了些泥水,手上也满是泥污。
拍了拍手,试图将手上的泥拍掉一些,然后又搓了一下手上的泥,抬起头来,笑着对正在扫地的何雨柱说:“何叔,这鸡棚盖好了,没啥事我就回家了。”
一旁的刘芳听到棒梗要走,急忙上前拦住他。
刘芳伸手拉住棒梗的胳膊说道:“别急着走啊!你这可帮了大忙了,到我家吃饭去,走!”语气不容置疑。
棒梗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说道:“不用了,刘姨,都是一些小活,我就回去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呢。”
“不行,必须走!”刘芳的手抓得更紧了,她拉着棒梗的衣服,一边拉一边说:“你这孩子,帮了这么大的忙,要是不吃这顿饭,我心里可过意不去。”
说完她就带着棒梗向着家里走去,棒梗虽然还有些推辞,但在刘芳的热情拉扯下,也只能乖乖地跟着去了。
何雨柱把鸡窝附近扫干净,蹲下身子笨手笨脚的解开那些母鸡脚上绑着的绳子。每解开一只,他嘴里还念叨着:“回窝下蛋咯。”
那些母鸡扇动着翅膀,咯咯叫着,一只接一只地慢悠悠钻进了鸡窝。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刘琴说道:“走吧,咱也回家。”
棒梗与刘芳来到了何雨柱家里,刘芳快速走进厨房,不一会儿便端来一盆水,水还冒着丝丝热气,水面上漂浮着几朵白色的肥皂花。
刘芳把水盆放在桌子上: “棒梗,把手跟脸洗洗,坐着歇会儿等吃饭就行!”
棒梗看着那盆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先等何叔回来洗吧。”
刘芳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不用,他回来再打一盆水就行了,你洗完了就在屋里歇着,我去做饭去!”
说完刘芳转身走进了厨房,厨房里很快传来了切菜的“咚咚”声和锅铲翻炒的声音。
棒梗看着那盆水,犹豫了一下,然走到桌子前。
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水面,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把水盆端到门外,一只手伸进水里,把水捞到外面用力搓洗着双手,手上的泥土和灰尘随着水流纷纷落下。
洗完手后又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洗脸,用毛巾擦干手和脸,这才开始打量起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和他小时候记忆中的样子相差太多。
墙上挂着几张何雨柱和刘琴在北京天坛和故宫游玩拍的黑白照片,角落里摆放着几个木头箱子,桌上放着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一切都显得十分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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