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钱完全递出,阎埠贵迅速抓过来,迅速塞入了裤袋中。“大哥,我的那五角钱还没付呢?”
“解成啊,作为兄长,如果今天不是解放帮你稳住了阵脚,怕是老爸我也能顺利地坐上新车,你是不是应该想想这个道理呢?”
听完阎埠贵的话,犹豫中的阎解成就向阎解放支付了五角钱。但未等阎解放拿稳,钱就被阎埠贵抢先一步夺走。
“爸...”
“小子啊,记住我这句话,若你没有能力收债还账,一旦得到他人帮助,则事后需适当回馈对方。喏,这剩下的三毛钱,拿去吧,不用谢!”
“唉,算你厉害,那三毛钱我认了,至少比没有好吧。”
对于自家这一套“谋略哲学”,阎埠贵夫妇平时不仅毫不隐瞒,反倒公开宣扬。
按照他们俩人的说法,“这是在无偿为四合院里的邻里传授宝贵的知识。”
幸运的是,院子里的大家都能权衡轻重、判断是非,了解荣誉与 ** 间的界限,并懂得如何处理人际关系的进退。
因此尽管阎家族人的行为大家都在看,但也都没有往心里去。
“嘿,我说阎伯父,既然红星小学奖赏了一张免费的自行车票给您,为什么最后买到的却是一辆旧车呢?”
刘海洋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端着茶杯,直言问道。
不待阎埠贵解释,一旁打扑克的傻柱自告奋勇地说:“二大爷,这事儿您还不知道呢,三大爷已经把他手里的自行车票让给我了。真是的,一张车票竟要了我的五十大钞!要是换做别人,我才懒得接手这种坑人的生意。也就为了我家雨水能上高中,我才吃了这亏。”
“傻柱,你这话听起来可不像话。要是你现在后悔了,我可以把钱退给你,你再把票还给我。”阎埠贵插话说。
“别开玩笑了,咱们在四九城混的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三大爷,您放心,自行车票的事就算了吧!”傻柱坚定地回应。
“那可不就是了?我也不过是为了你的好而已,这不叫高价买卖,而是各取所需,一个情愿出手,另一个情愿接受,跟周瑜打黄盖是一个道理。”
当时处于计划经济之下,自行车票十分稀有,因此即便是高一些的价格也在情理之中,比如五十元,对于当时的情况而言,既显得合理又能显示出卖方阎埠贵的眼光独到。
阎埠贵原本考虑过将此票出售给大方的杨辰。不过考虑到杨辰曾毫不犹豫地将其获得的红星钢铁厂奖励自行车送人,阎埠贵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原因在于杨辰既不需要这车,也不重视这些外物。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傻柱成了他心目中的最佳买家。
事后证明,阎埠贵的确有其过人之处,他的直觉很多时候都非常准确。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已是晚餐时刻。
此时正打算散去的大伙看见贾东旭满载而归地走过来。“哟,东旭,你这是干嘛,拎这么多东西啊?”马大拿好奇地问。
“一大爷,我只是想着回家改善一下家人的生活条件,毕竟我和淮茹正计划要二胎,营养得跟上。”贾东旭答道。
听完贾东旭的话,许大茂低声评论道:“再怎么进补,也不可能让一支烟立刻变成一根香。”
虽是低声嘟囔,但这话的意思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哈哈,你们别说,这小子今天说得真够形象的……”傻柱率先发笑道。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站在洗脸池旁边的贾张氏突然尖声叫起来:“傻柱,你是不是皮痒了?东旭,给我抓住他,今晚非要再让你妈妈我教训教训这小子!”
“傻柱……”
“贾东旭,我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话出自我的嘴,你想怎么样?”
说归说,傻柱转身就跑,速度快如闪电般溜了出去。这倒不是说他怕贾张氏和她儿子,而是觉得和这样的对手计较太浪费时间。
在心里,傻柱暗自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教训教训贾东旭这个不懂事的小子。
至于许大茂,则是有七分几率在挑起矛盾之后反过来遭受惩罚,因为他得手后总喜欢吹嘘,以至于经常得意忘形。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依靠自身的武艺,傻柱总是能够轻松应对,迅速改变不利的局面。
而对于实施自已的报复行动,傻柱总是毫不犹豫,不论早晚,只要一心想做且机会一到,他就会立即采取行动。
这阵子,傻柱私下对秦淮茹进行了不少尝试性的接近,然而秦淮茹一直都没有理睬他。但是这种拒绝反而使傻柱更加坚定了自已的决心:“无论是花费多少钱,早晚我都要让你,贾东旭这只绿帽子的主角,彻底变绿。”
在大家各自行事之后,杨辰也和栗娜姐妹一同回到了家中。
“哥哥,我注意到这阵子贾家过得似乎很滋润,尤其是近一个星期,他们家每天像是都在办宴席一样热闹。”栗娜在提到时并未透露出半点羡慕。
“亲爱的,相信你的观察,事实上这周来,贾家的餐桌和酒量的确比我们家丰富了许多。” 杨辰虽不太关心贾家的事情,但他敏锐的感觉捕捉到了这点细节:近来,贾东旭几乎没有错过哪天不为家中增添新的日常用品,甚至他还买来了两匹优质的棉布。说到饮食方面,除了每日三餐都能见到肉食外,贾东旭还经常从酒馆带些佳肴回来。
结合这段时间观察到的贾东旭的开销以及易中海偶尔的古怪行为,杨辰可以总结如下两点:
一、在固定薪水之外,贾东旭有着其他赚钱的方式。
二、尽管易中海亲自出马干预的情况没有出现,但他在背后指挥他人对贾东旭采取了措施。
“总之归根结底,这些都是贾家的事情,不关我们的事。”栗娜如是说罢便前往厨房准备午餐。
就在这时,杨辰发现易中海单独外出,于是出于好奇心也悄无声息地跟随过去。数分钟后,易中海与杨辰分别出现在了一条偏僻巷口,不久一位男子主动迎上前去问话。
“那小子今天又赢了多少?” 易中海低语问道。
“相当可观,至少百把八十块钱是有的。” “那依你判断,那小子上钩了吗?”
“这只不过是第二次而已,暂时我还不能确定。不过正如老话所言‘从善易,改恶难。’所以一旦让贾东旭习惯了奢靡的生活方式,我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千方百计地赚取更多的钱财和货币,你说是不是这样?”
“哈哈,确实,你这话有道理。给你300元,继续操作,等那小子中招之后,扣除掉初始资金,咱们八二分成,我占两份你八,这样合理吗?”
“行,就这样定了。”
了解了这些后,杨辰悄无声息地退离。果然如他猜测,易中海正偷偷策划着让贾东旭入套。这一圈套被称作“杀猪盘”——首先使目标(在这个案例中是贾东旭)频繁地获利,等到对方沉迷时,再让其逐渐增加损失直到一败涂地。贾东旭 ** 纵自然是其咎由自取,如果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能说是咎由自取了。毕竟贾东旭不是一个无知的小孩,身为一个成年人,他对许多为人处事的道理本就应该心中有数。
其二,对于与‘生面孔’参与 ** 的人来说,普通人的直觉会让人们更加警惕,或许还会反思:我是否被暗中注意了?
因此,杨辰并不打算试图说服或提醒贾东旭,他明白一个人若不愿面对现实,再多的努力也无法唤醒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接近年终,厂区管理层越繁忙,而工人们的日常则是愈发闲散。
高层的忙碌,不仅是因为需要对1956年的工作进行年终总结,同时也要提前规划1957年的业务方向。
他们还需为即将到来的春节准备员工福利,确保每个员工都能感受到节日的温暖。某天午休时间,红日钢铁厂的篮球场上正上演一场友谊赛。
“小唐,要盯紧对方,不能像根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你不会真打算告诉我,‘瞪眼防守法’是你最新的创意吧。”杨辰的话语尚未完全落下,球场上和观众席间已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哈哈哈哈,真是让人乐翻了,杨副主任太会开玩笑了,即使是批评人也这么风趣。”
“就是,小唐,你的‘瞪人防守 ** ’还挺有意思的。”
“没错,放心去防守,即便我们清楚你是在让着对手,你还有四位队友呢。”
“哈哈,欺负外人不值得吹嘘,真正考验的是能怎样帮助自已的队友取胜。”
观众席中的工人兄弟们纷纷借机取笑唐庆有,但小唐并没有因此不高兴,毕竟这位老兄在保卫科中就以脸皮厚重著称,如同城墙般坚不可摧。
“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如果大家能够密切合作,普通的职业篮球队也会是你们手下败将。”
“排长,你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吧?”
“让我们拭目以待,毕竟厂里很快就要举行篮球比赛了,到时候一切都会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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