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午时,李大人会亲临商会巡查,”楚瑶朱唇轻启,语调恰似春日微风,轻柔拂面,可吐出的字句却仿若锋利刀刃,寒光闪烁,直直戳向孙掌柜的心窝,“不知孙掌柜可否给大伙解释解释,为何李大人会对你那些腌臜事儿这般上心呐?”
孙掌柜闻听此言,额角瞬间渗出细密冷汗,那汗珠仿若失控的珠子,一颗颗滚落,洇湿了鬓角的发丝。他强撑着镇定,咽了口唾沫,梗着脖子狡辩道:“李大人向来秉公执法,一心牵挂着咱们商会的发展,对诸事关心留意,又有何不可?”话虽说得理直气壮,可那微微颤抖的嗓音,以及飘忽不定的眼神,还是暴露了他的心虚胆怯。
楚瑶见状,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冷笑,那笑意未达眼底,满是嘲讽与不屑,也不再理会孙掌柜这漏洞百出的托辞,轻盈转身,面向众人,提高了些许音量说道:“诸位,明日午时,咱们商会便恭候李大人大驾光临,届时也请诸位在场做个见证,睁大双眼、竖起耳朵,瞧瞧这其中到底藏着怎样的猫腻,是清清白白,还是另有隐情!”言罢,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道道目光如探照灯般投向孙掌柜,里头满是怀疑和探究,似要将他看穿、看透。
孙掌柜坐在那儿,只觉如坐针毡,屁股底下仿若生了炭火,灼烫难耐,浑身不自在。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瞬便到了第二日。日头高悬,正值午时,李大人果真如约而至。只见他身着官袍,头戴乌纱,昂首阔步迈进商会,那衣袂飘飘,自带一股威严气势,仿若携着朝堂的风云而来。
刚一落脚,还未等站稳脚跟,便扯着嗓子,厉声质问楚瑶:“本官听闻,你一纸诉状,状告孙掌柜扰乱市场,可有此事啊?”楚瑶身姿挺拔,不卑不亢,莲步轻移上前,盈盈下拜,随后抬眸直视李大人,朱唇轻启,脆声答道:“回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桩桩件件皆证据确凿,绝无半句虚言呐。”
李大人听了,眉头紧皱,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冬日冰棱断裂,透着刺骨寒意:“证据?哼,你那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些捕风捉影、无凭无据的玩意儿,拿来糊弄本官,根本就不足为信!”
瞧他这副偏袒孙掌柜的模样,楚瑶心底一沉,暗忖这一场硬仗怕是棘手得很呐,可脸上依旧神色坚毅,毫无惧色。“大人,您这般断言,未免太过草率行事了吧。”
楚瑶挺直了腰杆,据理力争,步步紧逼,“孙掌柜的所作所为,那真是罄竹难书,恶行累累,桩桩都有迹可循,件件都天理难容呐。大人身为朝廷命官,肩负着公正断案、为民做主之责,难道要公然包庇他这等奸佞小人吗?”
李大人被这番话戳中了痛处,顿时勃然大怒,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恰似惊雷炸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大胆!你这刁妇,竟敢质疑本官,简直目无王法!来人呐,将这刁妇给我速速拿下!”言罢,两旁衙役齐声应和,作势便要上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温景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疾步上前,稳稳将楚瑶护在身后。
他身姿伟岸,仿若巍峨高山,挡住了所有来势汹汹的威压。冷眸凝视李大人,声如寒夜冰霜,字字透着彻骨凉意:“李大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乃律法铁则,您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怎可如此徇私枉法,罔顾公正呐?”
李大人被温景这强大的气势所慑,气焰瞬间矮了半截,语气稍缓,可依旧强硬得像块顽石:“本官如何断案,审度是非曲直,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念在你侯府的几分薄面,本官此次不予追究。但若再敢在此胡搅蛮缠,妨碍本官办案,本官便要下令查封你们的商铺,让你们尝尝违抗本官的后果!”
楚瑶一听“查封商铺”四字,心猛地一颤,犹如被重锤击中。
要知道,侯府的商铺那可是他们的命脉根基,犹如参天大树的根系,若是被斩断、被查封,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侯府上下怕是都要陷入绝境呐。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紊乱如麻的心境,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如同在惊涛骇浪中寻找那一丝安宁的孤岛。
恰在此时,她感觉手背一暖,原来是温景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那掌心传递而来的温热与力量,仿若春日暖阳穿透阴霾,驱散了她满心的惶恐与不安。
楚瑶转头看向温景,只见他目光坚定如磐石,仿若夜空中璀璨的北极星,熠熠生辉,给了她一个饱含安抚与信任的安心眼神。那眼神仿佛在无声诉说:别怕,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我都会与你并肩同行,共赴风雨。
楚瑶读懂了那眼神里的深意,心也渐渐安定下来,明白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他都会是自已最坚实、最可靠的后盾,如避风港般遮风挡雨。
“李大人,”楚瑶平复了心绪,再次缓缓开口,语调平静如水,却裹挟着丝丝寒意,仿若寒江之上的薄雾,透着冰冷彻骨的威慑,“您确定,要如此执迷不悟,一条道走到黑吗?”言罢,她素手轻抬,探入袖间,缓缓掏出一物。
那是一本账册,封面瞧着平平无奇,质朴无华,可落在李大人眼中,却似一道夺命符咒,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被抽干了精气神。
一旁的孙掌柜更是惊恐万分,眼珠子瞪得溜圆,都快蹦出眼眶了,死死盯着那本账册,仿若瞧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要将他吞噬殆尽。
“李大人,您可认得此物?”楚瑶朱唇轻勾,似笑非笑,轻飘飘地将账册打开,随着纸张翻动,上头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映入众人眼帘,详细记录着孙掌柜贿赂李大人的每一笔账目,时间精确到年月日,地点明晰可辨,金额数字醒目,甚至连送礼的物件都逐一详细记录在册,铁证如山,不容辩驳。
李大人瞧着那账册,冷汗如雨下,涔涔滚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洇湿了一片。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指着楚瑶,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孙掌柜见状,更是面如死灰,仿若霜打的茄子,精气神全无,身子摇摇欲坠。
温景始终如一尊冷峻的战神,不动声色地将楚瑶护在身后,周身散发着凛冽刺骨的寒意,仿若一把出鞘的绝世利剑,寒光闪烁,直指李大人和孙掌柜,那气势仿若要将他们的灵魂都冻结。
“敢动侯府之人,”他薄唇轻启,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仿若九幽地狱传来的宣判,“不会有好下场。”楚瑶感受着身后温景那坚实有力的守护,心间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热汤,驱散了周身寒意,夹杂着满满的感动与沉甸甸的安全感。
她深知,无论前方风雨如何肆虐,电闪雷鸣如何恐怖,他都会不离不弃,为她撑起一片晴空。
“这……这……”李大人结结巴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恰似画师打翻了调色盘,精彩纷呈却又狼狈不堪。
“这都是污蔑!是栽赃陷害!”他声嘶力竭地叫嚷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那底气不足的嗓音,仿若破锣,在空旷的商会大厅里回荡,尽显虚弱无力。
楚瑶轻笑一声,那笑容在李大人和孙掌柜眼中,却如同地狱修罗现世,阴森恐怖,令人胆寒。
“李大人,您确定,还要继续装傻充愣吗?”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如炬,扫过在场众人,而后缓缓说道:“这本账册,不过是副本而已……”言罢,她顿了顿,那短暂的停顿仿若一道休止符,让气氛愈发紧张压抑,众人皆屏住呼吸,竖着耳朵聆听。“正本,还在府衙候着呢,静候大人回去查阅呐。”
孙掌柜闻言,双腿一软,仿若被抽去了筋骨,直接瘫倒在地,狼狈不堪。
李大人也好不了多少,双腿打颤,像筛糠似的,几乎站立不住,若不是身旁衙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怕是也要摔个狗吃屎。
楚瑶冷眼瞧着两人如同丧家之犬的凄惨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仿若看着两只被猎人捕获的恶狼,罪有应得。
她转头看向温景,嫣然一笑,那笑容仿若春日盛开的繁花,明艳动人,柔声说道:“夫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温景回以一笑,那笑容里饱含宠溺与默契,轻轻捏了捏楚瑶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仿若多年夫妻的默契在这简单一捏间流淌。
“来人,”温景对着门外一声令下,声如洪钟,气势磅礴,“将这两人,押下去!”话音刚落,两名侍卫仿若神兵天降,应声而入,大步上前,手脚麻利地将在地的孙掌柜和瑟瑟发抖的李大人像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楚瑶看着两人被拖走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意透着胜利的快意与对恶人的鄙夷。她缓缓转身,面向众人,清了清嗓子,那清脆的咳嗽声在安静下来的大厅里格外响亮,仿若一声开场锣,拉开了新的序幕。
“诸位,”楚瑶朗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仿若黄莺出谷,在大厅里回荡,“今日之事,想必大家也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孙掌柜的所作所为,那真是天地不容!他不仅贿赂官员,妄图以金钱买通权势,为自已的恶行撑起保护伞;还篡改账目,肆意涂抹真相,把账目弄得一团糟,混淆视听;更有甚者,恶意倾销,以低价搅乱市场秩序,挤压同行生存空间,简直就是咱们商业界的一颗毒瘤,若不剔除,迟早会烂了这整个商圈呐!”
她顿了顿,目光如探照灯,缓缓扫过众人,眼神里透着坚定与决绝,语气铿锵有力,仿若出征将军的战前宣言:“今日,我就要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丑恶的真面目,让他再无立足之地!”
随后,楚瑶将孙掌柜的罪行一一列举,条理清晰,证据确凿,每一条恶行配上相应铁证,仿若链条一环扣一环,不容辩驳。台下商人们听得义愤填膺,有的攥紧了拳头,有的满脸怒容,纷纷出声谴责孙掌柜,那责骂声此起彼伏,仿若汹涌浪潮。
更有甚者,几个性情急躁的商人,直接撸起袖子,瞪大了眼睛,作势要找孙掌柜算账,若不是旁人拉住,怕是要冲去牢房了。
经此一事,孙掌柜的名声,彻底臭了大街,仿若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消息仿若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城中商业街,更是引起轩然大波。
人们奔走相告,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个个拍手称快,都竖起大拇指夸赞侯府世子妃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有勇有谋,为民除害,仿若正义的化身。而侯府的商业产业,也因这场风波迎来了转机。
之前那些对侯府避之不及,仿若见了瘟神的商人,如今纷纷转变了态度,主动上门求合作,订单如同冬日雪花,纷纷扬扬飘来,侯府的生意蒸蒸日上,仿若枯木逢春,重新走上了正轨,再现昔日繁华。
傍晚,夕阳西下,天边被染成一片绚丽夺目的金色,仿若一幅瑰丽画卷。
金色阳光仿若细碎金子,洒满庭院,熠熠生辉。楚瑶和温景并肩站在窗前,沐浴在余晖里,看着院子里盛开的鲜花,五彩斑斓,馥郁芬芳。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饱含着历经风雨后的宁静与幸福。
温景轻轻搂住楚瑶的肩膀,动作轻柔,仿若对待稀世珍宝,柔声道:“瑶儿,你辛苦了。”楚瑶靠在温景怀里,感受着那熟悉且温暖的怀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若春日暖阳下盛开的花朵,明艳动人。
“有你在,我不辛苦。”
然而,命运仿若善妒的顽童,总不愿见人长久幸福。好景不长,当夜,楚瑶在烛火摇曳下,仔细整理孙掌柜的账册时,指尖划过纸张,突然,一个神秘符号映入眼帘。
那符号笔画奇异,弯弯绕绕,似曾相识……她心头猛地一震,脑海中仿若闪过一道闪电,猛然想起,之前他们追查的那个神秘组织,似乎也用过类似的符号。
楚瑶的心,仿若坠入冰窖,猛地沉了下去,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她惊慌失措地抬头看向温景,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惶恐,仿若受惊的小鹿。
“夫君,你看……”她伸出手指,指着账册上的符号,声音微微颤抖,仿若深秋枯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温景见她这般模样,心头一紧,赶忙走上前,俯身仔细看了看那个符号,眉头紧锁,仿若思索着千古谜题。
“这符号……”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明日,我要亲自去一趟牢房。”
楚瑶听闻此言,握紧了手中的账册,一种不祥的预感,仿若浓重阴霾,涌上心头,笼罩了她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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