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的表情十分扭曲,他不满地质问妻子秦淮茹:
“连你也不懂得劝阻她吗?任由母亲在小区里乱吼乱叫,
让我颜面尽失,你知道吗?”
秦淮茹心中委屈极了,毕竟平时在院子里,贾张氏可是经常撒泼打滚的人,她根本拉不住。
“东子,依你看,是不是因为易忠海那老家伙故意刁难你不让你正式录用的原因?”
贾张氏愤怒地说。
确实,想到这里就觉得难以释怀。
同样是工友,为什么何雨琛的月工资能够高达80元,而她的宝贝儿子仅仅只能挣到18元。
年龄更小、工龄更短的何雨琛为何能够获得如此高额薪资?
这一刻,贾东旭心中也开始产生了质疑,或许真的是易忠海背后施加了一些手段导致他无法升职,因为其他许多学徒都已经转为正式员工了。
“妈,看来你说得很有可能,如果真有一大爷搞鬼怎么办?每个月拿这点儿钱,家里日子过得太紧巴了。”
“别担心东旭,待会儿我就去易老家问问清楚。”
贾张氏眼神深邃,回忆起了过往的某些旧事。
显然,此刻应该把事情透露给易忠海了。
要不然,易忠海这个顽固老头是不会真真正正帮东旭他们一家子的。
内院。
聋老太太见到傻柱沉默寡言,闷不作声的样子,不由得感到十分疑惑。
平常傻柱可是一个嘴巴一刻都停不下来的人,总有讲不完的故事。
“傻柱,你怎么了?
是不是感觉哪儿不舒服了?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就去医院检查一下。”
聋老太太满脸担忧。
万一傻柱真的出了什么事,毕竟他来这里才刚两天,若是传出去说是他住在这里生病了,岂不是会说聋老太太招祸?
傻柱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
“祖宗哟,我可能是真的生病了。”
这一句话让聋老太惊得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赶紧探过身去试了试傻柱的额头,又对比了自已的额温,满心疑虑地说:
“你看起来没有发烧呀。”
傻柱轻咳了几声,叹了一口气:
“太太婆,这是心病,
是被人给气病了的。”
听到这些话,聋老太太简直气得直想给傻柱一个耳光,真是的,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够这样吓唬长辈?
把她给吓得差点以为是自已的克星了。
“是谁让你这样生气?”
聋老太太无奈地问道。
随后,傻柱讲述了何雨琛进入轧钢厂工作,被分到二级岗位,每月的工资达到八十块钱,此外还有差旅补贴和其他额外收益,甚至连分配的粮食都比常人多出十斤,还有一系列令人嫉妒的待遇。
说到最后,傻柱再次叹息道:
“奶奶哟,现在我真的觉得,就算我骑在马上也追不上何雨琛了。
恐怕院子里的人们都在背后嘲笑我吧。”
聋老太太听了这些,内心也开始懊悔。
要是当初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可能就不会收留傻柱了。
毕竟傻柱与何雨琛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她收留傻柱就等同于直接对抗何雨琛。
而今,眼见何雨琛过得风生水起,连聋老太太自已也没能借着他的一点光。
更让她烦恼的是,傻柱显然对秦淮茹一往情深。
虽然傻柱住她家里,但谁也不敢保证他的饭盒最后不会落在秦淮茹手上,特别是当秦寡妇对他露出一丝笑容时,傻柱就会立即把午餐交出去。
因此,即便是聋老太太也很难享用到一顿美味佳肴。
阎家。
阎埠贵看着女儿于莉两手空空从中院回来,眼中尽是失望。
饺子的期望就这样落空了。
阎埠贵略显失落地质问道:
“莉莉,你给何雨琛帮忙,他为什么不留你吃点饭?”
“吃啦,爸,还真的吃了不少饺子。
他还说我调的馅很好吃,香味十足呢。”
于莉笑得甜甜的。
但她心里回想起何雨琛帮她系围裙时手碰触到腰部的那种热乎劲儿,脸色瞬间变得微红。
阎埠贵抿了抿嘴,略显不满地说:
“肥猪肉那么多,包的饺子哪有不香的道理?”
说完,阎埠贵背着手,叹息着回到了家中。
饺子最终还是没有吃到。
一想到何雨琛手里那一大块肥美的肉,阎埠贵愈发渴望。
于是,他对着妻子说:
“孩子妈,明天你也去买二两肉吧,我们也该享受一顿饺子了。”
刚说完,阎埠贵就开始感到亏本了:派出自已的女儿,却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反而勾起了饥饿,还不得不自掏腰包购买肉类。
亏本亏得不值得呀!!!
也许正因为这个地方较为偏僻,加上他曾是一名 ** ,所以才有这样的安排给他。
何雨琛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雨水跟着进去就喊了起来:
“哥,这屋子真的好宽敞啊,咱们现在的房子根本比不了。”
何雨琛脸上挂着微笑,点了点脑袋。
屋内的空间相当可观,最宽敞的房间大概有四十平方米,即使最小的也有二十余平,对他们兄妹而言已经是奢侈了。
即使是将来,当雨水成家立业,有了自已的小家庭时,这样的四个大房间也完全可以容纳得下两家人共同生活。
何况,他在进门前来不及注意的房前,还有一块空置的土地,若是在周围围上一道竹篱,那就成了一个温馨的小院子。
此外,由于房子处于街角,所以还能从侧方另开一个出入口,这意味着他们会有一个完全 ** 的生活空间。
要知道,在这个老城区,拥有一幢 ** 的宅邸可不是容易的事。
即便在未来的时代,这种四合院的价值也都是以亿万来衡量的,何雨琛怎么也没想到,他竟因这场异世之行获得了这样一个宝贵的机会。
他的生活似乎正变得日益美好。
要知道,即使像贾东旭那样早已结了婚,也只能通过一块布帘来分隔房间与丈母娘居住的地方,这样的帘子只能挡住视线,但并不能隔绝声音,难怪贾东旭的妻子贾张氏总要把棉花塞进耳朵里——因为她难以忍受秦淮茹整夜不停地唠叨。
前院的阎埠贵尽管为儿子阎解成和他的妻子于莉腾出了一个所谓的婚房,但实际上那只是一个只有七八平方米的简易隔间,没有窗户,一年四季要么湿冷不堪要么憋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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