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看着这些被镇住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这个四合院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至少在真相未明之前,留在这里只会有更多的麻烦。他松开傻柱的手臂,傻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眼中满是不甘和怨恨。
秦浩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朝着厂保卫科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如同沉甸甸的铅块,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来厂里就遭遇了如此多的糟心事,仿佛所有的不幸都在这短短时间内一股脑地向他涌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如波涛般汹涌的情绪,可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四合院众人那一张张被利益和偏见扭曲的脸,心中的怒火就难以抑制地燃烧起来。
终于,他来到了保卫科。保卫科的大门紧闭着,秦浩站在门前,望着那扇门,像是看到了最后的希望。他伸手推开那扇门,门轴发出“嘎吱”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值班室内,几个穿着制服的保卫人员正在值班。他们有的在整理文件,有的在低声交谈,看到秦浩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秦浩的样子有些狼狈,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和愤怒,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秦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的声音保持平稳,然后开始把自已从报道开始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我叫秦浩,今天是我来轧钢厂报道的日子。本来我满心欢喜,想着能开始新的生活,可没想到……”秦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报道的时候,负责的工作人员看了我的资料后,眼神就很奇怪,然后把我带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杨厂长没说几句话,就告诉我成了厂里的采购员,每个月还有定量的采购指标。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想问问清楚,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就把我打发去后勤领东西了。”
一位保卫人员皱了皱眉头,问道:“那你没觉得不对劲吗?”
秦浩苦笑一声:“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先按他们说的做。后来,厂里给我分配了住房,在南锣鼓巷 95 号大院。可当我到了那儿,才发现贾家老小占着我的房子。我拿出厂里的分配证明,他们不仅耍赖皮把证明抢过去撕了,还把我往屋外推搡。”
另一位保卫人员惊讶地说:“他们怎么能这样?这太过分了!”
秦浩咬了咬牙:“这还只是开始。我被贾家赶出屋子后,刚走到院子中间,贾张氏就大喊有小偷,污蔑我进屋偷东西。四合院的人都信了她的话,把我围了起来,对我指指点点,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还说要给我这个‘小偷’一个教训。”
“那后来呢?”保卫人员们都被吸引住了,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事件。
“后来,易中海组织了全院大会,说是要把事情弄清楚,可实际上他根本就不公正。他明明知道贾家是什么德行,却还是任由贾张氏在那儿颠倒黑白,还带头起哄要惩罚我。我实在没办法,就说要去找公安,结果傻柱就冲上来要打我,说我不能找公安,不能坏了院里的规矩。”
“傻柱动手了?”保卫人员们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对,他动手了。不过我也没让他得逞,我把他制住了。但我知道,在那儿我待不下去了,所以就来保卫科了。我希望你们能帮帮我,还我一个公道。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他们不能这样欺负人。”秦浩的眼眶有些泛红,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自已的脆弱。
保卫人员们听了秦浩的讲述,都十分震惊。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和决心。
保卫科长站了起来,他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他严肃地说:“这事儿我们肯定会管到底。这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事,还涉及到厂里和四合院的风气问题。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些人必须要受到惩罚。”
另一位年轻的保卫人员气愤地说:“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竟敢这样欺负一个新来的职工,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保卫科长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行动,先去四合院把相关人员控制起来,调查清楚这件事。”
说着,保卫科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迅速组织了一队人,跟着秦浩前往四合院。一路上,秦浩的心情依旧沉重,但他的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相信保卫科会还他一个公道。
当他们来到四合院时,院子里的气氛依然紧张。看到保卫科的人来了,四合院的人都有些惊慌失措。那些刚才还在气势汹汹指责秦浩的人,此刻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了刚才的威风。
保卫科长走进院子,严肃地大声说道:“都不许动!”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院子里回荡,让所有人都不敢违抗。
保卫科人员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可贾张氏和易中海等人还想狡辩,继续污蔑秦浩。
贾张氏一看到保卫科的人,就开始哭闹起来:“你们可不能听这小子胡说啊!他就是个小偷,还打人呢!我们院里的人可都是老实人,被他欺负惨了。”
易中海也在一旁帮腔:“是啊,保卫科的同志,你们可得查清楚。这秦浩一来就惹事,我们这也是为了院子的安宁啊。”
保卫科长皱了皱眉头,他严厉地看着贾张氏和易中海:“你们先闭嘴!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你们再这样胡搅蛮缠,干扰我们办案,后果自负!”
说着,保卫科人员开始有条不紊地调查证据。他们首先找到了厂里关于住房分配的备份资料,资料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秦浩的名字和分配的房间信息。
“你们看看,这是厂里的分配证明,秦浩才是这房子的合法住户,你们贾家凭什么霸占?”保卫科长拿着资料质问贾张氏。
贾张氏有些慌张,但还是嘴硬地说:“这……这肯定是假的,我们在这房子里住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是他的?”
保卫科长没有理会她,又开始询问一些四合院中立的住户。刘光福犹豫了一下,站了出来。
“我……我觉得秦浩可能是被冤枉的。我当时看到贾家的人把他的证明抢过去撕了,而且秦浩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刘光福小声地说,他不敢看父亲刘海中的眼神,他知道自已这样做可能会惹父亲生气,但他实在不忍心看着秦浩被冤枉。
刘海中听到儿子的话,脸色一变,他大声呵斥道:“你懂什么?别在这儿瞎掺和!”
刘光福低下头,不再说话,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保卫科又询问了其他一些住户,逐渐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贾家一直想霸占更多的房子,而杨厂长和他们似乎有某种勾结,所以才故意把秦浩安排到这个院子,想通过贾家把秦浩赶走,然后把房子据为已有。而四合院的其他人,有的是被贾张氏煽动,有的则是想跟着占点便宜,才一起污蔑秦浩。
保卫科长了解情况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下令道:“把参与闹事、诬陷秦浩的四合院众人全部关押起来,准备带回保卫科进一步审查。”
听到这个命令,四合院顿时炸开了锅。
“凭什么抓我们?我们是冤枉的!”有人喊道。
“就是,我们只是听贾张氏说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保卫科人员不为所动,他们开始执行命令,将那些闹事的人一个个控制起来。
贾张氏还在挣扎:“你们不能抓我,我要去找厂长,你们这是滥用职权!”
保卫科长冷笑一声:“哼,你放心,厂长也跑不了,我们会把这件事彻查到底的。带走!”
在一片混乱和哭闹声中,四合院众人被保卫科带走了。秦浩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解决,但至少现在,他看到了正义的曙光。
回到保卫科后,那些被关押的四合院众人还在不停地吵闹。
“放我们出去!我们是被冤枉的!”
保卫科长走进关押室,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安静!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我们调查,把你们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否则谁也别想轻易离开。”
贾张氏坐在地上,哭着说:“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个可怜的老太婆,被人欺负了,你们还抓我。”
易中海则在一旁沉默不语,他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保卫科人员开始对每个人进行单独审问,他们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彻底搞清楚,还秦浩一个清白,同时也给厂里一个交代。
秦浩站在保卫科的走廊里,望着窗外,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一切能早日结束,他渴望回到平静的生活,重新开始他在轧钢厂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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