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汉犹如偏安一隅的神秘孤岛,
藏着诸多荒诞不经却又扣人心弦的故事。
今儿个,咱要唠的便是后主刘鋹那位神秘又传奇的皇后——媚猪,
一位来自波斯的异域女子,
她在南汉宫廷搅起的风云,
可不比战场上的厮杀逊色半分。
媚猪,这名字听着就透着一股子妩媚劲儿,
可她打哪儿来,
家里啥情况,
起初谁也摸不清。
只听闻,
她远渡重洋,
跟着商船队一路漂泊,
机缘巧合踏上了南汉的土地。
彼时的岭南,
商贸还算繁盛,
波斯商人往来不绝,
带来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
也顺带捎来了媚猪这般明艳动人的女子。
她生得那叫一个明艳夺目,
高挺的鼻梁,
深邃的眼眸,
眼眸里仿若藏着一汪幽潭,
随便流转一下,
便能勾了人的魂;
一头浓密微卷的乌发,
衬得肤色愈发如雪般白皙,
走在人群里,
就像黑夜里最耀眼的火把,
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初入宫时,
媚猪可没少遭白眼。
一众本土妃嫔围坐一块儿,
嗑着瓜子,
阴阳怪气地嚼舌根:
“哟,瞧这洋妞,
模样生得怪,
能懂咱汉家礼数吗?”
“就是,
大王不过图个新鲜,
过不了几天就得把她晾一边喽。”
媚猪虽听不太懂那些尖酸刻薄的粤语,
但瞧着架势,
也明白自已不受待见。
她倒也不怵,
下巴微微一抬,
回敬道:
“姐妹们这么有空盯着我,
不如多花心思伺候大王,
省得日后失了宠,
干瞪眼。”
这话一出,
四下哗然,
众人都没想到这外来的娇客嘴皮子还挺利索。
彼时的刘鋹,
正值年少,
玩心极重,
对朝堂大事不上心,
满心满眼净琢磨着怎么寻乐子。
初见媚猪,
眼珠子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当下就封了个美人。
夜里,
刘鋹猴急地召媚猪侍寝,
拉着她的手,
笑嘻嘻地说:
“美人儿,
你这模样,
本王瞧着就欢喜,
往后可得好生陪着朕。”
媚猪浅笑盈盈,
软糯回道:
“大王抬爱,
妾身自当竭尽全力,
只愿大王眼里、
心里,
往后都有妾身的一席之地。”
打那以后,
刘鋹对媚猪的宠爱与日俱增。
宫里宴会不断,
刘鋹总拉着媚猪坐在身旁,
喂她吃蜜饯,
还时不时捏捏她的脸蛋,
腻歪得旁人直翻白眼。
一次春日宴,
百花盛放,
丝竹悠悠。
酒过三巡,
刘鋹兴起,
转头对媚猪说:
“爱妃,
给大伙跳支舞呗,
让她们也瞧瞧你的风姿。”
媚猪也不扭捏,
起身舒展腰肢,
跳起了波斯的旋舞。
只见她裙摆翻飞,
身姿灵动,
像风中飘摇的花瓣,
又似灵动的火焰,
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刘鋹拍着手叫好:
“妙啊!
爱妃这舞,
堪称一绝,
朕的后宫无人能及。”
底下妃嫔们虽气得咬牙,
但也只能干巴巴地跟着鼓掌。
可这宫廷,
最是盛产嫉妒。
几个老牌宠妃凑一块儿,
密谋着给媚猪使绊子。
有个姓张的妃子,
向来工于心计,
悄咪咪买通了媚猪的贴身丫鬟,
在她的香粉里掺了些能致疹子的粉末。
次日清晨,
媚猪梳妆时一抹粉,
脸蛋瞬间红肿起来,
模样可怖。
刘鋹得知,
火冒三丈,
拍着桌子吼道:
“查!
给朕严查,
谁这么大胆,
敢动朕的心头肉!”
张妃还佯装无辜,
上前抹泪:
“大王,
许是姐姐不小心沾了些发物,
可别冤枉了好人呐。”
媚猪心里明镜似的,
冷笑道:
“妹妹,
装得挺像,
咱走着瞧。”
媚猪也不是吃素的,
她在波斯时,
跟着族里长辈学过些识毒解毒的法子,
很快就调配出解药,
疹子消了个干净。
紧接着,
暗中搜集张妃买通丫鬟的证据,
一股头呈到刘鋹面前。
刘鋹见铁证如山,
二话不说,
把张妃打入冷宫,
还迁怒其家族,
一时间,
后宫噤若寒蝉,
再没人敢轻易招惹媚猪。
日子久了,
刘鋹越发离不开媚猪,
甚至觉着普通的吃喝玩乐都没了趣味。
媚猪眼珠子一转,
娇声提议:
“大王,
咱宫里整日闷得慌,
不如寻处园子,
仿造妾身家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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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打发时间。”
刘鋹一听,
拍手称快,
当即下令大兴土木。
耗费无数钱财人力,
建起一座异域风情的园子,
里头有波斯风格的喷泉、
迷宫,
还有能观星的高塔。
完工那日,
刘鋹搂着媚猪逛园子,
兴奋得像个孩子:
“爱妃,
这园子朕喜欢得紧,
往后咱天天来。”
媚猪依偎在他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指甲的笑,
她在南汉的地位,
这下算是稳如泰山了。
好景不长,
南汉局势急转直下。
北方强国虎视眈眈,
国内百姓也因苛捐杂税、
大兴土木苦不堪言,
起义频发。
朝堂上,
大臣们焦头烂额,
恳请刘鋹振作,
拨乱反正。
可刘鋹呢,
依旧躲在后宫,
搂着媚猪醉生梦死,
还振振有词:
“有美人在侧,
朕管那些烦心事作甚,
天塌了有高个顶着。”
一日,
城外来了位云游高僧,
听闻南汉朝堂腐败、
后主荒淫,
进宫求见。
刘鋹不耐烦地把人召来,
高僧见了媚猪,
眉头紧皱,
直言道:
“陛下,
此女乃红颜祸水,
魅惑君心,
若不割舍,
南汉危矣。”
刘鋹一听,
当场翻脸:
“你这秃驴,
胡说八道,
信不信朕砍了你脑袋!”
高僧叹口气,
摇头离去。
媚猪心里“咯噔”一下,
隐隐有了不安,
但看着刘鋹依旧袒护自已,
又稍稍放下心来。
没多久,
宋军大兵压境,
势如破竹。
南汉军节节败退,
刘鋹慌了神,
拉着媚猪的手,
声音颤抖:
“爱妃,
咋办,
宋军要打进来了。”
媚猪强装镇定:
“大王,
别怕,
咱还有城可守,
许是能撑过去。”
可现实残酷,
城破那日,
硝烟弥漫,
喊杀声震天。
刘鋹本想带着媚猪出逃,
却被乱军截住。
宋军将领见了媚猪,
先是一愣,
随即冷笑:
“这就是那祸国殃民的媚猪?”
刘鋹还想护着,
被士兵一把推开。
媚猪挺直腰杆,
直面宋军,
毫无惧色:
“要杀要剐,
随你们便。”
将领倒也没即刻动手,
把两人押解回朝。
路上,
刘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媚猪轻声安慰:
“大王,
生死有命,
咱好歹夫妻一场,
别丢了骨气。”
到了汴京,
刘鋹被封为恩赦侯,
过上了寄人篱下的屈辱生活。
媚猪跟着他,
没了往昔的风光,
住进狭小居所。
邻里百姓时不时指指点点:
“看,
那就是南汉的昏君和妖后。”
媚猪起初还会气得眼眶泛红,
后来也麻木了。
夜里,
两人相对无言,
回忆往昔奢华,
恍若隔世。
几年过去,
刘鋹在郁郁寡欢中染了重症,
卧床不起。
媚猪守在床边,
悉心照料,
眼里满是疲惫与不舍。
刘鋹气息奄奄,
握着媚猪的手:
“爱妃,
是朕害了你,
往后……
你自已保重。”
说罢,
撒手人寰。
媚猪泪如雨下,
守着刘鋹的尸首整整三天,
不吃不喝。
此后,
媚猪独自生活,
没了依靠,
手头拮据。
昔日的,
波斯友人有心接济,
却因路途遥远、
战乱频繁,
难以如愿。
她身体也越来越差,
染上痨病,
咳血不止。
临终前,
望着窗外稀疏的月光,
媚猪喃喃自语:
“这一生,
爱过,
恨过,
风光过,
落魄过……
若有来世,
但愿生在太平世,
嫁个寻常人。”
言罢,
缓缓闭上双眼,
结束了这跌宕起伏、
充满传奇与悲歌的一生。
媚猪这一辈子,
从异域漂泊而来,
在南汉宫廷搅弄风云,
享尽宠爱,
也历经磨难;
见证了王朝兴衰,
爱情的炽热与冷却。
她与刘鋹的情事,
夹杂在权谋、
欲望与乱世烽火之中,
成了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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