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氏——宋真宗赵恒的第一任妻子,
后来被追封为庄怀皇后的传奇女子。
潘氏生于大名之地,那可是个人杰地灵的所在呀。
她所在的潘家,因父亲潘美——北宋赫赫有名的名将,
而在朝堂内外颇具威名。
潘美驰骋沙场,战功赫赫,潘家的门庭也因此荣耀无比。
潘氏作为家中的八女,自幼便在众人的宠爱中长大,
出落得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一般,
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性子更是伶俐中透着一股温婉,
琴棋书画虽算不上绝顶高手,但也学得有模有样,
在一众名门闺秀里,那也是极为出众的存在呢。
话说这一年,潘氏刚满十六岁,正值二八年华,
那模样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宋太宗赵光义心里盘算着,
自家儿子韩王赵恒也到了该成家的岁数了,
这选来选去呀,就相中了潘家这位才貌双全的八小姐。
一道旨意下来,便将潘氏赐婚给了赵恒。
初见那日,阳光透过宫廷的枝叶缝隙,
洒下斑驳的光影,好似给整个庭院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潘氏身着一身精致华丽的衣裳,头戴珠翠,
那模样真是光彩照人。
她略带羞涩却又竭力保持着落落大方的仪态,
站在那儿,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扑通扑通”直跳。
赵恒呢,早就听闻潘氏的美名,
此刻见了真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心里暗暗欢喜不已。
他笑着走上前去,打趣道:
“今日得见姑娘,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呀,
瞧这模样,恰似那画上走下来的仙子呢,
往后这日子,还望姑娘多多担待咱这粗人咯。”
潘氏听了,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子,
微微福了福身子,轻声回应道:
“殿下说笑了,能入王府,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自当尽心竭力,辅佐殿下。”
就这样,潘氏风风光光地嫁入了韩王府,
被封为莒国夫人。
这新婚的日子呀,那可真是如蜜里调油一般甜蜜。
两人常常在王府的花园中漫步,
春日里赏那娇艳欲滴的花朵,
赵恒会摘下一朵桃花,轻轻插在潘氏的发间,
笑着说:“娘子,这桃花再美,也美不过你戴上它呀。”
潘氏则娇嗔地瞪他一眼,嘴上说着:“殿下就会哄妾身开心呢。”
可心里呀,却甜得像吃了蜜一样。
夏日里,他们会寻一处阴凉,听那蝉鸣阵阵,
赵恒会拿着把扇子,轻轻给潘氏扇着风,
说:“娘子可别热着了,这暑气虽恼人,
有你在身边,倒也觉得凉快了几分呢。”
秋日里,看着那金黄的落叶随风飘落,
潘氏会捡上几片好看的,说是要回去做成书签,
赵恒就在一旁笑着帮忙,还说:
“娘子这心思就是巧,经你手这么一摆弄,
这落叶都变得珍贵起来了呢。”
冬日里,赏那皑皑白雪,两人会一起堆个雪人,
你给它安个鼻子,我给它戴上帽子,
欢声笑语回荡在王府的庭院里。
可这看似平静美好的王府生活呀,
暗地里却渐渐涌起了一些不寻常的波澜。
原来呀,这宫廷之中,各方势力错综复杂,
有些人为了能在未来的朝堂上站稳脚跟,
便想着在皇子的后院里安插自已的眼线,好掌控局势。
有个叫翠柳的丫鬟,被悄悄送进了王府,
表面上是个普通的洒扫丫头,
实则是受了某位大臣的指使,来监视王府里的一举一动呢。
这翠柳呀,生得有几分姿色,心思也活络,
进了王府后,就想着找机会接近赵恒,好完成自已的任务。
有一回,赵恒在花园里看书,翠柳瞅准了时机,
故意端着茶盏走过去,装作不小心崴了脚,
“哎哟”一声,连人带茶就往赵恒身上扑去。
赵恒赶忙伸手扶住她,皱着眉头问道:
“你这丫头,怎的如此毛手毛脚的?”
翠柳赶忙装作委屈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说道:“殿下恕罪呀,奴婢本想着给殿下送杯茶来,
却不想脚下一滑,惊扰了殿下,还望殿下责罚。”
赵恒本就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见她这样,
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她以后小心些便罢了。
可这一幕呀,恰好被潘氏身边的贴身丫鬟瞧见了,
回去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潘氏。
潘氏听了,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
但也没太当回事,笑着对丫鬟说:
“想来那丫头也是无心之失,咱们大度些,莫要与她计较了。”
然而,这翠柳却没就此收手,反而是越发地不安分起来。
她常常在其他下人面前有意无意地说些潘氏的坏话,
说什么夫人虽然看着和善,可这管家管得太严了,
大家都过得不自在之类的。
有些不明就里的下人,听了她的话,
心里难免对潘氏有了些微词。
潘氏呢,也渐渐察觉到了府里有些异样的氛围,
可她生性善良,想着只要自已行得正坐得端,
那些流言蜚语总会不攻自破的。
可这麻烦事儿呀,还不止这一桩呢。
有次王府举办宴会,邀请了不少王公大臣及其家眷。
宴会上,众人欢声笑语,一片热闹景象。
这时候,一位大臣的女儿李氏,瞧着赵恒仪表堂堂,
又是韩王的身份,心里便起了别样的心思。
她故意在席间弹奏了一曲极为动听的曲子,
那琴音袅袅,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弹完后,还朝着赵恒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神,
娇声说道:“久闻韩王殿下精通音律,
不知殿下觉得妾身这曲子如何呀?”
赵恒被她这直白的举动弄得有些尴尬,
只能笑着敷衍了几句:“姑娘弹得自然是极好的。”
潘氏在一旁看着,心里虽然有些不悦,
但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道:
“李姑娘这琴艺确实精湛,今日让我们都大饱耳福了呢。”
可那李氏却不依不饶,又说道:
“听闻夫人也是略通音律的,不知可否也弹奏一曲,
让我们开开眼界呀?”
潘氏知道她这是故意在为难自已,可也不好推脱,
便起身走到琴边,从容地弹奏了一曲。
曲罢,众人纷纷称赞,那李氏却阴阳怪气地说:
“夫人这曲子倒是中规中矩,只是少了些韵味呢,
看来还是得多练练呀。”
潘氏听了,心里委屈极了,但还是强忍着说道:
“多谢姑娘指点,妾身自当努力。”
赵恒看出了潘氏的委屈,在宴会结束后,
拉着她的手,心疼地说:
“娘子莫要把那李氏的话放在心上,
她不过是故意挑事儿罢了,在我心里,你的琴音才是最动听的呢。”
潘氏靠在赵恒怀里,轻声说:
“殿下,妾身知道,只是这王府里,往后怕是少不了这些烦心事了呢。”
日子就这么在磕磕绊绊中又过了几年,
潘氏和赵恒的感情依旧深厚,
可潘氏的身子却在这日积月累的操劳和那些暗地里的算计中,
渐渐变得有些虚弱了。
端拱二年(989 年)五月,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暴风雨般打破了王府里看似平静的生活。
那段日子,潘氏总是觉得身子乏累,时常头晕目眩,
起初以为只是近日忙碌,休息不好所致,便没太在意。
可渐渐地,病情却越发严重了,整个人日益憔悴,
脸色苍白得如同纸一般。
赵恒心急如焚,赶忙差人去宫里请了最好的御医来诊治。
御医把了脉,却是眉头紧皱,脸色愈发凝重,
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赵恒心里“咯噔”一下。
赵恒焦急地问道:“先生,我家娘子这病到底如何了?
您但说无妨啊!”
御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殿下,夫人这病……怕是有些棘手呀,
乃是长期积劳成疾,又不知何时染上了一股邪毒,
如今已深入脏腑,微臣只能尽力开些方子,试着调理,
却也不敢保证能痊愈呀。”
赵恒听了,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守在潘氏的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声音都带着哭腔:“娘子,你别怕,御医定会治好你的,
咱们还要一起看好多好多的春花秋月呢,你可不能抛下我呀。”
潘氏虚弱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摸了摸赵恒的脸,
说道:“殿下,生死有命,妾身若是去了,
只望殿下莫要太过伤心,好好保重自已才是,
妾身能与殿下相伴这几年,已经很知足了。”
赵恒赶忙打断她的话,带着一丝倔强地说:
“不许说这般丧气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这就命人去寻遍天下的良药,定要把你治好。”
从那之后,赵恒每日都守在潘氏身边,
亲自看着她喝药,还四处打听有没有什么神医能治这病。
可潘氏的身子终究还是没能扛住病魔的侵袭,一天比一天虚弱。
在那个悲伤的五月的某一天,
潘氏躺在床上,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了。
赵恒守在床边,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紧紧握着潘氏的手,仿佛只要自已不松开,
就能把她从死神手里拉回来一样。
潘氏微微睁开双眼,看着赵恒,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殿下……此生能与你相遇……是妾身最大的福分……
来世……妾身还愿……还愿再与你相伴……”
话还没说完,便缓缓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离开了赵恒,
享年仅二十二岁。
赵恒悲痛欲绝,大声呼喊着:
“娘子,你怎能抛下我一人啊,你醒醒啊……”
那哭声,回荡在整个王府里,仿佛要把这世间所有的悲伤都宣泄出来一般。
后来呀,赵恒即位成了宋真宗。
他心里始终记挂着潘氏,忘不了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
那份深情从未因时光流逝而消减半分。
于是,他下旨追封潘氏为庄怀皇后,
还将她葬在了永昌陵之侧的保泰陵,让她能有个尊贵的身后之所。
不仅如此,还将她的神主供奉在别庙之中,
想着让她在另一个世界也能享受到该有的尊崇。
只是呀,这谥号还有些波折呢。
原本旧制皇后谥是要冠以帝谥的,
可到了庆历年间,礼官出来说话了,
说什么“孝”字连太祖谥,“德”字连太宗谥。
这事儿就这么摆在了宋仁宗面前,
宋仁宗琢磨了一番,最后改谥为章怀皇后,
好让这谥号能连着真宗的谥号呀,也算是全了这份情分。
在潘氏走后的日子里,赵恒常常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她。
有一次,他独自一人坐在曾经和潘氏一起待过的花园亭子里,
看着那依旧熟悉的景色,喃喃自语道:
“娘子,你在那边可还好呀?我这心里,总是放不下你呢。
这满园的花依旧开得好看,可没了你在身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身边的侍从听了,也只能默默低下头,不敢打扰皇帝这沉浸在回忆里的悲伤时刻。
再说说那翠柳,在潘氏去世后,
她本以为自已的机会来了,便更加频繁地在赵恒面前刷存在感。
可赵恒心里只有潘氏,对她的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甚至觉得她越发讨厌了。
有一回,翠柳又假装不小心撞到了赵恒怀里,
赵恒皱着眉头呵斥道:
“你这丫头,整日这般没个规矩,莫不是以为本王不会责罚你?”
翠柳吓得赶忙跪下求饶,可赵恒还是让人把她打发到了王府最偏僻的角落去做粗活,
也算是她自作自受了。
而那李氏呢,后来还想继续在赵恒面前献殷勤,
可赵恒每次都是冷着脸,对她不理不睬的。
她见没了机会,也只能灰溜溜地作罢了。
潘氏在王府的那些日子里,
其实和王府上下的相处大多时候还是颇为融洽的。
她对待下人那是十分宽厚仁慈,从不曾苛责打骂。
有个小丫鬟有一回不小心打碎了她心爱的瓷瓶,
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嘴里不停地说着: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呀,奴婢不是故意的。”
潘氏赶忙上前扶起那丫鬟,笑着说:
“无妨无妨,不过是个物件儿罢了,你没伤着就好,下次小心些便是了。”
就因为她这般善良,王府里的人都打心底里敬重她、喜爱她呢。
而且呀,潘氏还很有自已的主见。
有次赵恒在朝堂上遇到了些烦心事,回到王府后也是眉头紧锁,
闷闷不乐的。
潘氏看在眼里,便耐心地询问缘由。
赵恒就把朝堂上大臣们争执不下的事儿说了说,
潘氏听后,想了想,说道:
“殿下,妾身虽不懂朝堂上那些大事儿,
但妾身觉得,凡事以和为贵,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商量,
总能找到个好法子的呀。”
赵恒听了,觉得颇有道理,看着潘氏,笑着说:
“娘子说得是,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倒是舒坦了些呢。”
只可惜呀,这样好的一个女子,却早早地就离开了人世,
徒留赵恒在这世上,守着那份回忆,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思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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