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十五分，市场监管局门口排起长队。
孔星洛穿着印有“自由艺术”字样的文化衫——
特意把“由”字洗掉一半变成“自由艺术”——正指挥工人把二十把铆钉沙发搬到办事大厅。
“放这儿！就放正门口！”
他踹了一脚沙发腿，结果被反弹的铆钉扎到脚趾，疼得单脚跳了三圈，叫道：
“嘶——完美！连我都伤得到，看他们怎么狡辩！”
系统提示：【产品伤害性实测通过】【预计召回成本：200万】
董二沙抱着一叠文件气喘吁吁跑来，大声喊道：
“老板！诉讼状写好了！按您要求，索赔金额特意写成……”
他翻开文件，笑道：“一块钱。”
“漂亮！”
孔星洛抢过文件，掏出钢笔在“原告”处签下大名，最后一笔故意划破纸张，说道：
“要的就是这种贫穷的艺术感！”
卓芯柠踩着铆钉高跟鞋走来说道：
“这是今早上官扶摇刚研发的新品。”
她手里晃着U盘，继续说道：
“我刚找到《艺术品豁免质量法》第38条，铆钉沙发可以申报为'行为艺术装置'。”
“不行！”孔星洛一把抢过U盘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咽下去，“咳咳……必须按普通家具送检！”
系统警报：【检测到宿主吞食重要证据】【触发消化道异常扫描】
办事大厅突然骚动起来。
李杰带着电视台记者冲进来，指着铆钉沙发大喊：
“各位请看！这种危险产品就该立刻查封！”
“说得好！”孔星洛热烈鼓掌，“请务必全面禁售！”
记者们面面相觑。
一个实习生小声问：“李总……这算不算友商助攻？”
“你被开除了！”李杰脸黑得像锅底。
检查科长带着白手套出现，严肃地摸了摸沙发铆钉，说道：
“根据《消费品安全条例》第5章第……”
孔星洛双手合十祈祷：“判违规判违规……”
“……这种设计确实存在自虐倾向。”科长掏出封条，“现予以临时查封！”
“耶！”孔星洛激动地抱起董二沙转圈，“终于……嗷！”
他被董二沙睡衣上的铆钉装饰扎到下巴。
系统提示：【产品查封亏损生效】【但检测到宿主异常兴奋】【建议情绪管理】
“慢着！”孔星洛突然把诉讼状拍在科长胸前，说道，“我要起诉你们干涉艺术自由！索赔精神损失费……”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一元整！”
全场寂静。
科长低头看了看文件，疑惑问：“孔总……您确定是一块钱？”
“没错！”孔星洛掏出枚硬币弹向空中，说道，“要的就是这个象征意义！”
硬币落下时，李杰突然扑过来想接住，结果被铆钉沙发绊倒，整个人呈大字型摔在沙发上——
“嗷！！”他的惨叫和快门声同时响起。
次日，#首富的沙发只值一块#和#李杰人体铆钉艺术#同时登上热搜。
公司会议室里，董二沙兴奋地汇报：
“老板！查封的沙发被网友炒到十万一把！说是有'李杰臀型限定款'！”
“什么？！”
孔星洛正在喝豆浆，一口喷在财务报表上，叫道：
“快！把仓库剩下的全砸了！”
柳梦诗急忙拦住，说道：“不行！查封资产受法律保护！”
“那就……”孔星洛眼珠一转，说道，“改造！改成办公室刑具！”
两小时后，洛柠员工们看着新安装的“防摸鱼工位”——
椅子是带定时电击的铆钉款，电脑支架会随机夹手指，咖啡杯要解魔方才能打开。
财务部小王刚坐下就惨叫一声：“这比996还狠啊！”
系统提示：【员工满意度暴跌】【但工作效率提升15%】【综合估值影响：±0%】
孔星洛正发愁，柳梦诗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李杰助理刚秘密订购了十套'防摸鱼工位'……”
“立刻涨价十倍！不，一百倍！”孔星洛刚说完就抽了自己一嘴巴，“不对！拒绝交易！”
系统弹出提示：【检测到商业道德行为】【奖励“良心企业”称号】【可抵扣税款5%】
“啊啊啊！”孔星洛抓起铆钉马克杯想砸电脑，结果杯子自动锁死在他手上，“连你都叛变！”
卓芯柠端着杏仁豆腐推门而入，说道：
“我刚收到市场监管局回函……”
她展开文件，继续说道：“他们决定把铆钉沙发收编为'公务员防瞌睡专用椅'。”
孔星洛瘫在电击椅上，有气无力地说：“启动终极方案……”
“什么方案？”众人齐声问。
“给李杰寄感谢信。”
孔星洛露出诡异的微笑：“就写，多亏您举报，我们才能获得政府采购订单……”
系统警报：【检测到宿主黑化倾向】【建议立即食用甜品缓解情绪】
当晚，李杰豪宅。
“孔！星！洛！”李杰把感谢信撕得粉碎，一屁股坐在刚到的铆钉沙发上——
“嗷！！”
深夜，孔星洛哼着小曲回到家，发现公寓门锁被换成了“铆钉认证版”——
必须用屁股在门板上压出特定形状才能解锁。
“这绝对是上官扶摇的报复……”
他咬牙切齿地摆好姿势，结果门锁突然语音提示：
“检测到非李杰，启动防御模式！”
“噗嗤——”三根铆钉从门缝射出，精准扎在他屁股上。
系统：【家居安防支出+5000元，亏损有效！】
孔星洛捂着屁股蹦进客厅，发现整个家都被改造成了“痛苦美学体验馆”——
沙发长满尖刺，冰箱门需要解微积分才能打开，连马桶圈都装上了“防沉迷”感应器，坐超过五分钟就会自动播放《韭菜之歌》。
“卓芯柠！！！”
他刚怒吼出声，智能家居系统立刻回应：
“检测到用户情绪波动，己为您预约‘铆钉按摩服务’。”
“等等，什么按——”话音未落，天花板突然降下一只机械手，抓着他按在了钉板上。
系统：【健康理疗支出+1万元，亏损有效！】
十分钟后，满身红点的孔星洛瘫在“防舒适地毯”上给董二沙打电话：
“立刻把李杰家的安防系统黑掉！我要让他今晚也体验下……嗷！”
地毯突然卷起来把他捆成了寿司卷，语音提示：
“检测到报复社会倾向，启动正能量净化程序！”
电视自动打开，开始循环播放《李杰臀型艺术集锦》。
系统：【心理健康支出+8888元，亏损有效！】
这时手机响起，是柳梦诗发来的消息：
“老板，李杰刚发朋友圈说‘沙发体验极佳，准备投资量产’。”
配图是李杰龇牙咧嘴地坐在铆钉沙发上比剪刀手，文案：“真男人就该首面痛苦！”
孔星洛气得用脑袋撞墙，结果墙纸弹出软垫：“检测到自残行为，己为您投保精神损失险。”
系统：【保险支出+6666元，亏损有效！】
夜风吹过，他望着天花板上“越亏越富”的荧光涂鸦，突然笑出声：
“这日子……特么的比喜剧片还离谱。”
角落里，智能音箱悄悄播放起《亏钱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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