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暗潮汹涌
寒夜的风裹着雪粒，像无数细小的刀刃刮过西合院的青瓦。何雨柱躺在铁架床上，盯着头顶斑驳的木梁，听着雨水均匀的呼吸声，却丝毫没有睡意。藏在砖缝里的牛皮纸仿佛有了生命，在黑暗中不断提醒着他，每分每秒都不能松懈。
凌晨时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何雨柱屏住呼吸，悄悄从床缝里抽出白天磨尖的铁钉。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锅炉房门口。借着月光，他看见门缝里透进一道细长的黑影，紧接着，门栓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谁？”何雨柱猛地坐起，大声喝问。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黑影转身就跑。他顾不上穿鞋，赤着脚追了出去，却只看到雪地上一串凌乱的脚印，消失在许大茂家的院墙边。“果然沉不住气。”他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纽扣——是阎埠贵常穿的中山装纽扣。
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揣着纽扣来到街道办。户籍员老李正在生炉子，看见他有些惊讶：“小何，这么早？”“李叔，我要举报。”何雨柱压低声音，将纽扣放在桌上，“昨晚有人想偷我东西，这纽扣是三大爷衣服上的。”
老李皱起眉头，推了推眼镜：“阎埠贵？他可是治保委员候选人。”“正因为如此，他才怕我查出什么。”何雨柱顿了顿，从怀里掏出父亲的家书复印件，“李叔，我父亲每月都寄钱，可我一分都没收到，签收人都是易中海。”
老李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这事非同小可，你有证据吗？”“有！”何雨柱摸出藏在鞋底的汇款单存根，“这是上个月的存根，笔迹和易中海帮我签收的单子完全不同。”老李接过存根，仔细对比，眉头越皱越紧。
与此同时，西合院里炸开了锅。许大茂站在院子中央，扯着嗓子喊：“傻柱去街道办了，肯定是告我们！”秦淮茹抱着孩子，眼神闪烁：“他能告什么？别自己吓自己。”易中海却一言不发，坐在屋檐下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得他脸色阴晴不定。
阎埠贵慌慌张张跑来，发现自己丢了纽扣，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一定是傻柱！”他咬牙切齿地说，“这小子突然变得这么精明，肯定有问题！”许大茂眼珠一转：“听说他和东厢房那老太太走得近，该不会是想包庇反革命？”
这句话正中阎埠贵下怀。两人对视一眼，立刻跑去街道办。刚到门口，就听见老李的声音：“我现在就去邮局查档案，你们在这等着。”阎埠贵脸色惨白，想要阻拦，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傻柱：这四合院我不当冤大头》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却被许大茂拉住：“别冲动，等他查出来，我们就说傻柱伪造证据。”
何雨柱从后门离开街道办，首奔邮局。老周正在分拣信件，看见他急匆匆的样子，吃了一惊：“小何，出什么事了？”“周叔，我要查父亲所有汇款单的签收记录。”何雨柱喘着粗气，“有人冒领我的钱。”
老周叹了口气：“唉，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易中海来领钱时，总是遮遮掩掩的。”他打开档案柜，抱出厚厚的一摞单子，“你自己看吧，从去年开始，所有单子都是他签的字。”何雨柱一张张翻看，越看越愤怒。不仅父亲的汇款被截留，连妹妹学校的助学金也被易中海以“保管”为名拿走。
回到西合院时，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易中海召集全院开会，坐在太师椅上，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听说有人乱告状，街坊邻居的情谊还要不要了？”阎埠贵和许大茂在一旁帮腔，指责何雨柱忘恩负义。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突然冷笑一声：“情谊？易中海，你摸着良心说，我父亲寄来的钱哪去了？还有三大爷，昨晚为什么去锅炉房？”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秦淮茹身上，“秦姐，许大茂偷的腊肉是不是分了你一半？”
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许大茂急得跳脚：“你血口喷人！”“是吗？”何雨柱掏出半块油纸，“这上面的油渍和你袖口的一模一样，还有保卫科的同志可以作证。”
院子里一片哗然。易中海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掌握了这么多证据。阎埠贵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许大茂还想狡辩，却被赶来的保卫科干事带走了。
“易中海，跟我们走一趟吧。”老李带着人来到西合院，手里拿着厚厚的档案，“邮局的记录己经查清楚了，你冒领他人汇款，还伪造签名，这是犯法的！”易中海手中的旱烟掉在地上，他看着何雨柱，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恨：“你...你竟然算计我！”
何雨柱看着被带走的易中海，心中没有一丝快意。这只是开始，他知道，西合院的水远比他想象的更深。老太太的秘密、秦淮茹的算计、阎埠贵的贪婪，这些都将在未来的日子里，一一浮出水面。
夜幕再次降临，何雨柱坐在锅炉房里，就着煤油灯的光，在牛皮纸上写下新的记录。窗外的风雪依旧，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这一世，他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傻柱，而是手握账本的破局者。而这本账本，终将让西合院的每一个算计者，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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