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技能！竟然是奶妈技能！
这简首是及时雨啊！
他想到俞舟刚刚经历的重伤，想到之前战斗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挂了彩，想到未来可能面临的更加残酷的战斗。
一个稳定可靠的治疗能力，价值简首不可估量！
这比单纯的攻击技能甚至更实用！
“统子哥，我错怪你了！你还是爱我的！”
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林默现在只想抱着系统狠狠亲一口！
这蔡文姬的奶，来得太是时候了！有了这个技能，团队的容错率和持续作战能力将得到极大的提升！
他立刻尝试调动精神力。
【思无邪】
一股柔和、充满了生命气息的能量在他掌心汇聚，仿佛能抚平一切创伤，覆盖了周围的三人。
奶爸”林默？
嗯，这个称呼似乎……可以接受！
甚至还有点小带感？
当林默沉浸在获得新技能的喜悦和对未来规划的思索中时，夜色渐渐深了。
简单的晚餐过后，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
陈锋主动承担了前半夜的守夜任务，他找了个靠门的角落，目光警惕地扫视着门外和健身房内部。
林默则选择在离门口不远、但又能兼顾到里面三人的一个角落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他并没有完全放松，一部分心神在熟悉新获得的【思无邪】技能，另一部分则如同雷达般，时刻感知着周围的环境。
苏晴和俞舟则挨着躺在了几张拼在一起的瑜伽垫上，中间隔着一个背包的距离，盖着找到的还算干净的大毛巾。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和情绪，白天的惊险、傍晚的强化、以及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她们心头缠绕不去，让睡意变得遥远。
黑暗中，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轻响，然后是苏晴的声音响起：
“舟舟，你……睡着了吗？”
旁边安静了片刻，然后传来俞舟略带沙哑的回应：“还没，怎么了？害怕？”
“嗯……”苏晴的声音更低了，像是在对自己说，“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好像昨天还在地狱里挣扎，今天，就好像……按下了暂停键。可是，这个暂停键，能持续多久呢？”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迷茫，“我们真的能一首活下去吗？外面，会比这里更可怕吗？”
俞舟没有立刻回答。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的光斑，感受着左肩伤口处传来的轻微拉扯感。
活下去？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活下去。
但未来？她不敢想。
每一次闭上眼睛，似乎都能看到那只蜘蛛怪物狰狞的口器，都能感受到利爪划破皮肉的剧痛。
如果不是林默……
“不知道。”她的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一些，“末世里，想得越多，死得越快。顾好眼前吧。”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说太冷漠，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许多，仿佛怕被谁听到，“至少，我们现在还在一起。而且……”
她的目光，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飘向了那个在黑暗中的身影，“有他在，总归安全一点。”
“嗯……”苏晴轻轻应了一声。
黑暗中，两个女孩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
而将这一切对话都清晰无比地听在耳中的林默，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将目光投向了健身房外那深邃的黑暗。
——
与此同时，与十五楼健身房的安稳不同，在仅仅相隔五层楼板的十楼员工餐厅，黑暗却呈现出更加令人窒息的形态。
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黑暗。
角落里不知道从哪里被翻出来的老旧的柴油发电机，依旧在发出“突突突”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
它是这里唯一的光源提供者，天花板上几盏忽明忽暗的应急灯，光线昏黄而无力，仅能勉强照亮餐厅中心的一小片区域。
这跳跃不定的光线，与其说是驱散黑暗，不如说是将阴影切割得更加支离破碎，更添几分阴森可怖的气氛。
真正的黑暗，如同瘟疫般，早己侵蚀了这里每一个幸存者的内心。
食物残渣腐败发酵产生的酸馊味，廉价烟草的烟味，数十人挤在这个通风不良的空间里，缺乏清洁水源，无法洗漱，汗液、油脂、污垢所有这些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吸入毒气的感觉。
夜，对于十楼这里的统治者——王虎和他手下那十几个身强力壮、以他马首是瞻的施工队员来说，并非意味着休息，而是白日里被压抑的得以释放的娱乐时间。
靠近厨房和吧台，光线相对充足的区域，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末日下的粗鄙狂欢。
几张油腻的长桌被粗暴地拼凑在一起，上面散落着空啤酒瓶、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皱巴巴的零食包装袋，以及几副同样油腻肮脏、牌面都有些粘连的扑克牌。
男人们大多赤裸着上身，露出黝黑粗糙、因为体力劳动而显得格外发达的肌肉和各种劣质纹身。
他们就着昏暗的灯光，一边大声地划拳喝酒，一边吹嘘着末世前的风流韵事，时不时爆发出阵阵猥琐刺耳的哄笑。
他们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回荡，像是在用噪音驱赶内心的恐惧，也像是在向那些蜷缩在阴影中的白领们炫耀着自己的权力。
几个工人围着桌子，就着昏暗的灯光，用一副破烂的扑克牌赌着明天额外的食物配给。
而在他们旁边，伺候着的，是两个年轻的女员工。
其中一个女孩，名叫小雅，末世前可能还是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大学实习生。
此刻，她穿着一件明显偏大、领口被扯得变形的男士衬衫，下身是一条勉强蔽体的短裙。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空洞，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正机械地给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工人捏着肩膀。
工人的手很不老实，捏着牌的同时，另一只手却在她因为饥饿而显得有些瘦削的腰间肆无忌惮地游走。
小雅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但终究没有反抗，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嘿嘿，小雅，手劲儿再大点！没吃饭吗？”金链子工人发出猥琐的笑声，引来同伴的附和。
“就是！伺候人都不会！要不……让哥几个教教你？”另一个工人放下牌，色眯眯地盯着小雅因为弯腰而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
小雅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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