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里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西合院的青瓦上，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寒意。何雨柱站在自家院子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暗自盘算着。自从那天棒梗发现了他藏钱的地方，他就知道一场风波即将来临。
清晨的寒风卷着枯叶掠过胡同，何雨柱裹紧棉袄，提着几斤好不容易弄到的鸡蛋，朝着街道办走去。鸡蛋在布袋里轻轻晃动，这可是他托了不少关系才换来的稀罕物。街道办的办公室里，王主任正在整理文件，看到何雨柱提着东西进来，眉头微微一皱。
"柱子，你这是？"王主任语气中带着警惕。
何雨柱连忙放下鸡蛋，堆起笑容："这不是听说您闺女要生孩子了么，我这大男人不好去看不是，就带了点鸡蛋表表心意。"
王主任是个精明人，一眼就看穿了何雨柱的心思。那个年代物资匮乏，人人都精得像猴儿，平白无故送东西，肯定有事相求。她不动声色地说道："有啥需要大妈帮你的？"
何雨柱心中暗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收起笑容，正色道："王主任，我们院里的贾张氏一家你也知道，为口吃的满街道耍无赖，现在开始小偷小摸了。我发现这段时间好像盯上我家里了，估计这俩天就要下手了。我还得上班，总不能老防着她们吧。"
王主任眉头紧锁："你这也只是怀疑，万一人家根本没这意思呢？"
"俩天，就俩天！"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您派人盯着我们家俩天，要是没有这事，我也就自认多心了。"
王主任沉思片刻。如果真能提前预防盗窃事件，对她来说也是个政绩。想到这里，她点点头："行，我安排人盯着。"
就这样，第二天一早，九十五号院隔壁的院子屋顶上，悄悄出现了两个身影。他们趴在瓦片上，密切注视着何雨柱家的一举一动。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临走前故意将藏钱的砖缝微微露出来，又在屋里布置了一些假象。他知道，贾家奶孙俩肯定在暗中观察。等他一走，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邻居们各自忙碌着。
贾张氏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装出一副晒太阳的样子，眼睛却不停地扫视着西周。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凌乱地挽在脑后，脸上满是算计的神色。等院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朝自家屋子使了个眼色。
棒梗像只灵巧的小老鼠，蹑手蹑脚地溜出家门。他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眼神中透着贪婪和紧张。只见他迅速跑到何雨柱家门口，从怀里掏出一根铁丝，熟练地捅起门锁来。这开锁的手法，一看就是练过不少回。
不到两分钟，门锁"咔嗒"一声开了。棒梗左右张望了一下，闪身进了屋子。屋顶上的两个盯梢人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祖孙俩手脚如此麻利。没过多久，棒梗怀里和手里都揣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跑了出来，又迅速锁好门，像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家屋子。
贾张氏装模作样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后，也匆匆回了家。这一切都被屋顶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赶紧跑回去向王主任报告。
王主任得知消息后，气得拍案而起："反了他们了！"她立刻带着人，又派人通知了派出所和何雨柱，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九十五号院走去。
何雨柱接到消息后，心中暗自得意。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做了不少准备。当他赶到西合院时，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己经将贾家围得水泄不通。
贾张氏躺在地上撒泼，头发散乱，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冤枉啊！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会干这种事！你们这是欺负人！"棒梗也在一旁哭嚎，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派出所的同志皱着眉头，想要将他们带走调查，却被贾张氏死死抱住腿："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场面一时陷入僵局。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两块水果糖，朝着躲在角落的小当招了招手："小当，咱们继续玩游戏好不好？"
众人一脸疑惑地看着何雨柱，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当怯生生地看着何雨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撒泼的奶奶，眼神中满是纠结。
何雨柱蹲下身，温和地说："小当最乖了，告诉叔叔，钱藏在哪里？"
贾张氏脸色大变，想要冲过去阻止，却被街道办的人拦住。在糖果的诱惑和众人的注视下，小当终于小声说道："在...在炕洞里。"
果然，民警从炕洞里搜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五百二十六块钱。贾张氏还在嘴硬："这是我们自己的钱！凭什么说是偷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拿起一张大团结，指着上面的字说："大家看看，每一张钱上，我都用钢笔写了个'何'字。"众人凑近一看，果然如此。贾张氏顿时傻了眼，脸色变得煞白。
这时，街道办的同志突然说："好像还有个布包，里面应该是粮食。"
何雨柱心中一沉，看来这祖孙俩把他家的粮食也偷走了。他看向小当，轻声问道："小当，粮食呢？"
小当怯生生地看了贾张氏一眼，小声说："粮食倒缸里了，布袋...在奶奶裤裆里。"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贾张氏的脸涨得通红，又躺到地上撒起泼来："傻柱你个挨千刀的！欺负孤儿寡母啊！老贾呀，东旭呀，你们快上来看看吧！"她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踢了棒梗一脚。棒梗心领神会，也跟着躺在地上哭喊起来。
西合院的邻居们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贾张氏见人越聚越多，闹得更欢了。何雨柱却不慌不忙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瓜子，坐在台阶上嗑了起来。
"哟，这戏还挺精彩。"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何雨柱回头一看，原来是在屋顶盯梢的两人。他们也凑了过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点评着贾张氏的"演技"："这哭嚎声还不够惨，要是再带点颤音就好了。"
棒梗见势不妙，突然捂着肚子打滚："警察打人啦！"滚着滚着蹭到何雨柱脚边，张嘴就要咬。何雨柱"哎呀"一声跳开，裤脚差点儿被棒梗咬住，瓜子撒了一地，何雨柱一阵心虚，心里想着这要是被咬了，需不需要去打疫苗呀，现在搞不好都没有疫苗打吧，好危险的说，棒梗见一击不得手还想再出口时，何雨柱己经躲远了，只能顺势捡起地上瓜子嗑起来，忽然又想起好像现在嗑瓜子的时候，赶紧又继续地上折腾起来。
这场闹剧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贾张氏和棒梗终于累得没了力气。派出所的同志趁机将他们拉起来，押上出了门。那时候还警车啥的很少，就这样贾张氏和其孙子就这样在胡同众人的围观下缓缓走出西合院时，贾张氏还在对着何雨柱的家门方向破口大骂，声音渐渐消失在寒风中。
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何雨柱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五味杂陈。这场风波虽然平息了，但他知道，在这个饥荒年代，人性的考验还远远没有结束。他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转身回屋，开始重新整理他的藏粮之处。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觊觎他粮食和钱财的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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