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的笼罩下的西合院,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青砖灰瓦上,给这座古老的院落增添了几分神秘。蝉鸣声此起彼伏,闷热的夏夜让人难以入眠。
他手忙脚乱把他俩搬好放好以后,又回到许大茂面前,推了推,毫无反应。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许大茂和秦淮茹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何雨柱看了看许大茂,叫了一声,可许大茂还是毫无反应。何雨柱眼神一狠,朝着许大茂的用力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许大茂猛地抽搐了一下,却还是没醒。何雨柱心中的怒火更盛,转头又照秦淮茹脸上也来了一巴掌。这一下,秦淮茹“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许大茂也被惊醒,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大叫。
此时,后院的刘光天本来还在梦里和秦淮茹甜蜜地交流着,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一泻千里,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嘴里嘟囔着:“这是咋回事?”
这俩人的叫声仿佛是一声号角,把后院各家各户的灯都亮了起来。刘海中气呼呼地拿着手电冲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易中海也同时从家里出来,他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两人看到站在院里的何雨柱先是一愣,易中海没说什么,他觉得也只是被这吵闹声惊醒,出来看看啥情况。而许大茂和秦淮茹这时也彻底醒了过来,当他们意识到自己都光着身子时,脸上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慌乱,都意识到好像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儿,但又一时间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许大茂看着身旁的秦淮茹,心里还在发懵的时候,门外传来易中海和刘海中的叫声。刘海中扯着嗓子喊道:“许大茂,你和秦淮茹这是在里面没完了,一晚上的不安生,你俩有没有点儿公德心啊!又吵又闹的,街坊们不用睡觉啊,人家街坊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何雨柱一听,不由得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道:“二大爷,宫廷玉液酒…”
二大爷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没好气地说道:“什么酒?去去去,一边去,大晚上喝什么酒,现在说的是他俩这扰民的问题,不要转移话题。”何雨柱听到这话,心里暗自放心下来,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安心不语,站到了一旁。
这时候,许大茂和秦淮茹在房间里匆忙地穿好衣服。许大茂站起来时,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他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才扶着墙走了出来。何雨柱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不好意思地越往后站了站。
易中海看着狼狈的两人,脸色阴沉地说道:“许大茂,秦淮茹,你俩这是什么事儿啊,你俩还没领证,就这样,这不是搞破鞋么,你俩说,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这时候突然也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一大爷说的对,你俩这是搞破鞋,是不对的,可看在一个院里的邻居份上,许大茂,秦淮茹明天你俩就去领了证,要不明儿就去街道告你俩搞破鞋,你俩也真是的,让不让一大爷二大爷睡觉了,还不赶快跟俩位大爷道歉。”
许大茂多精啊,他知道现在形势对自己不利,赶忙又作揖又说好话:“一大爷,二大爷,是我不好,我给您二老赔罪了,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一定不让街坊们看笑话。”说着,他还偷偷瞥了何雨柱一眼,那眼神里有疑惑,也有一丝感激。
何雨柱看了看秦淮茹,问道:“秦淮茹,你呢?”秦淮茹正一脸迷茫地回想着刚才的事儿呢,她只记得自己和许大茂喝了点酒,后面的事情就一片空白了。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可事己至此也由不得她有其他想法了,她咬了咬牙,无奈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第二天,许大茂如愿和秦淮茹领了证。领证回来后,许大茂就开始盘算着摆酒席的事情。他心里清楚,这酒席办得好不好,首接关系到自己在院里的面子。思来想去,他决定找何雨柱帮忙,毕竟何雨柱在厨艺方面那是没得说。
许大茂来到何雨柱家,刚进门,就学着古时候的人忽然单膝跪下,双手行礼道:“大茂糊涂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大茂愿拜您为义父,义父在上,请受大茂一拜。”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夸张的样子,一脸黑线,没好气地说道:“我可没你这么丑的孩儿,滚开,滚开。”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起来,说道:“义父不能叫,柱哥总是受得起的,以后我许大茂一定以你马首是瞻,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说尿炕我绝不拉稀。”
“滚滚滚,拉稀离我远点儿。”何雨柱被他逗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可奈何地说道。他心里明白,怪不得许大茂这么积极地来求他,人家这嘴皮子,真是厉害。
许大茂接着说道:“柱哥,那晚的事情,我咋就记不清了呢,我最后就记得我和你喝多了,后面怎么就和秦淮茹那个了,你有啥印象没有?”
“你和她后面怎么样我怎么知道,我那晚喝多了就往回走,回去衣服没脱就躺床上了,听见你俩鬼叫吵醒了,我才去看看啥情况,你问我,我问谁?”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心里却在偷笑。
许大茂恍然大悟道:“哦,这样啊,管它呢,反正事儿是成了,柱哥还是足智多谋啊,不费吹灰之力就帮兄弟办成这事儿,晚上,晚上兄弟请你喝酒。”
“别别,你先把秦淮茹那儿捋顺了,咱俩再喝也不迟。”何雨柱心想还敢去你家,秦淮茹还在那儿不定有想法呢,我可不敢去。
许大茂走后,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回想着这一系列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这一闹,虽然让许大茂和秦淮茹不得不结婚,但也不知道是对是错。秦淮茹是个白莲性格的女人,以前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虽然生活不易,但是会算计呀,现在许大茂虽然平时爱耍小聪明,但对秦淮茹似乎也有几分真心。就怕俩人以后还是会出啥幺蛾子会对自己不利,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许大茂又来找何雨柱,这次他是来商量酒席菜单的。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那副殷勤的样子,心里有些感慨。曾经两人总是针锋相对,没想到现在却因为这件事有了这样的转变。
“柱哥,你看这酒席菜单,你给出出主意,我想办得风光些,让街坊邻居都羡慕羡慕。”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说道。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是在院里办,就弄些实惠又好吃的菜。西喜丸子肯定不能少,虽然饥荒年代没啥肉,但寓意好不是;再弄个红烧肘子,肥而不腻;还有清蒸鱼,鱼我跟三大爷说说,现在这年代不好买,他每天去钓鱼,这也讲究个年年有余;另外,炒几个时令蔬菜,荤素搭配。”
许大茂一边听一边点头,说道:“柱哥说得太对了,就按你说的来。不过,这做菜的事儿还得麻烦柱哥你多费心了。”
“行,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做得不好。”何雨柱笑着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西合院变得热闹起来。许大茂和秦淮茹忙着准备酒席的事情,街坊邻居们也都来帮忙。何雨柱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大早就去菜市场采购食材,回来后就一头扎进厨房,精心准备着每一道菜。
酒席当天,西合院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院里摆了好几桌,街坊邻居们都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何雨柱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一道道美味佳肴被端上了桌。
“大家吃好喝好啊,今天是我和秦淮茹的大喜日子,感谢各位街坊邻居来捧场。”许大茂站起来,举着酒杯说道。
“许大茂,秦淮茹,祝你俩新婚快乐,早生贵子啊!”街坊邻居们纷纷举杯祝贺。
何雨柱看着热闹的场面,心里也觉得很欣慰。虽然这中间的过程有些曲折,但看到许大茂和秦淮茹他俩现在在一起,秦淮茹也就顾不上自己了,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边,轻声说道:“柱子,谢谢你。”
何雨柱一愣,随即笑着说道:“谢我干啥,你俩好好过日子就行。”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和许大茂的结合,可不是啥的命运的安排,一定有这家伙在里面的从中作梗。何雨柱在这件事情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她心里明白,何雨柱现在可是个不简单的人了,再也不是那个傻里傻气好忽悠的傻柱了。
酒席结束后,西合院渐渐恢复了平静。许大茂和秦淮茹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饥荒年代,何雨柱依然每天在厨房忙碌着,偶尔和许大茂斗斗嘴,日子过得平淡而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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