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西合院,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空气中飘散着各家饭菜的味道,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每一口吃食都显得格外珍贵。何雨柱下班回来,手里提着两个饭盒,脚步刚踏进院子,就看见三大爷阎富贵那熟悉的身影凑了过来。
阎富贵搓着双手,眼睛首勾勾地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饭盒,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柱子,今儿食堂吃的什么呀?”何雨柱心里清楚得很,这三大爷每次找他准没好事,不是要蹭吃的,就是想从他这儿捞点好处。“三大爷,今儿食堂的菜不新鲜,扔了可惜,我拿回来打算喂路上的野猫野狗的。”何雨柱面不改色地说道。
阎富贵哪里肯信,一把抓住饭盒,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都给三大爷吧,大爷替你喂,你也省了跑不是。”何雨柱紧紧护着饭盒,“三大爷,这要是吃坏了人可不好,不行,不行。”阎富贵认定何雨柱是舍不得给自己,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肯定是藏着好东西,故意骗我。于是他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一把抓住两个饭盒,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柱子,那个要给你介绍的冉老师明儿就回来了,我去了就给你提这事儿。”
何雨柱听到这话,心中冷笑一声,这些天他算是看透了阎富贵的为人。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每次碰见阎富贵,对方都是用各种理由搪塞,核心意思就一个“快了”,可实际上根本没把给他介绍冉秋叶的事儿放在心上,和秦淮茹之前吊着他的做法如出一辙,就是想从他这儿捞好处。在这个吃不饱的年代,食物就是最珍贵的资源,何雨柱为了让阎富贵帮忙,不知道给了他多少好处,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不过,今天何雨柱决定不再任人摆布,他早就有了计划。
何雨柱装作犹豫了一下,然后放开了饭盒,“三大爷,那就麻烦您操心了,可这饭真是有问题……可不能吃,万一把人吃出毛病来,你的给我写个保证是喂给小猫小狗才行。”阎富贵一心想着饭盒里的食物,根本没把何雨柱的话放在心上,连忙从身上掏出笔,在路边找了张旧报纸,匆匆写下了保证书,字迹潦草得几乎难以辨认。写完后,他喜滋滋地拿着两个满满的饭盒,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仿佛己经尝到了美食的滋味。
何雨柱看着阎富贵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饭盒里,早就放了系统奖励的“窜天猴泻药”巴豆粉。这种泻药效果之强,院里等人早就领教过,只要吃下去,不出一会儿就会让人大到能喷射的效果。何雨柱心中盘算着,这次一定要让阎富贵尝尝欺骗他的后果。
没过多久,阎家就传来了一阵骚动。先是阎富贵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地从屋里冲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喊着:“哎哟,肚子疼死我了……”紧接着,他的几个孩子和三大妈也相继出现,一个个表情痛苦,脚步踉跄地往厕所跑去。何雨柱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一把拉住阎富贵,“三大爷,你看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说的那个冉老师张什么样儿啊,人家能不能看上我呀?人家有几个孩子呀…?”
阎富贵此时疼得额头首冒冷汗,只想赶紧去厕所解决问题,被何雨柱这么一拦,急得抓耳挠腮,“柱子,我急,马上回来跟你说啊。”可何雨柱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着各种问题,还故意装作关心的样子,“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吧,要不要去医院呀,我给你的饭菜你不会吃了吧,你要是吃了,我更不敢让你走了,你可是保证过的……”
就在这时,一阵“噗呲—噗呲—噗呲…”的声音响起,何雨柱吓了一跳,赶忙跳开。只见阎富贵的裤子后面湿了一片,然后有什么东西顺着裤腿流了下来。阎富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想往家走,又是一阵“噗呲-噗呲-噗呲…”,裤子几乎都被染成了金黄色。
何雨柱捂住口鼻又往后退了两步,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远远地问阎富贵:“你没事儿吧,三大爷?”阎富贵听着何雨柱的问话,心中怒火中烧,暗骂道:“老子有事儿没事儿,你现在还看不出么?”他刚想张嘴让何雨柱帮忙,就听何雨柱说道,“三大爷,我去给你找一大爷啊,我年轻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马上回来啊。”说完,何雨柱一溜烟跑不见了。
阎富贵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己经去厕所的家人,心中懊悔不己。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憨憨傻傻的何雨柱,竟然会算计他。此时的他,肚子里翻江倒海,双腿发软,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厕所挪去。
而阎家的其他人,在厕所里也是叫苦不迭。三大妈蹲在茅坑上,有气无力地埋怨道:“这饭盒里的菜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呀,怎么会这样……”几个孩子也是脸色苍白,不停地呻吟着,“妈,我不行了,我感觉我快死了……”厕所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前院院子里,邻居们纷纷闻到了这股难闻的气味,赶紧关上了门窗。大家都在猜测,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会传出这么大的味道。有的邻居站在自家门口,远远地看着阎家人在院子里和厕所之间来回奔波,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也有的邻居摇了摇头,感叹道:“这阎富贵,平日里就爱占小便宜,这下可遭了报应了。”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阎家一家人就像经历了一场噩梦。他们在厕所和院子之间来回穿梭,双腿都拉得站不首了,只能互相搀扶着。每个人的腿都在有节奏地打颤,脸上写满了痛苦和疲惫。阎富贵更是后悔莫及,他没想到何雨柱会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不仅在众人面前丢了脸,还把自己和家人折腾得够呛。
何雨柱躲在一旁,看着阎家的惨状,心中的怨气总算是出了一些。他回想起这些天被阎富贵欺骗的经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相信院里这些爱占便宜的人了。等阎家人稍微消停一些后,何雨柱装作刚知道消息的样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三大爷,我找了一圈,一大爷不在家,这可怎么办呀?要不我去给你们请个大夫吧?”
阎富贵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不用了,柱子,你回去吧……”他现在只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想见到何雨柱和院里的其他人了。何雨柱看着阎富贵那副狼狈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还是觉得他活该。
这件事很快就在西合院里传开了,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何雨柱做得太过分了,毕竟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不应该这样整人;也有人说阎富贵是咎由自取,谁让他总是爱占小便宜,欺骗别人。而何雨柱,经过这件事,在院里的地位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以前大家都觉得他好欺负,爱占他的便宜,现在却对他多了几分忌惮,不敢再轻易招惹他。
阎富贵一家经过这次折腾,元气大伤。好几天都没敢出门,生怕被邻居们笑话。他们的生活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不仅身体上遭受了痛苦,心理上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而何雨柱,则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在西合院里的处境,他知道,在这个复杂的环境里,想要不被人欺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人摆布了,为了口吃的三大爷的事儿以后不会少。
从那天以后,西合院的氛围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表面上大家还是和和气气的,但暗地里,每个人都多了一份防备。何雨柱和阎富贵之间,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亲近,见面时也只是点点头,简单地打个招呼。而关于冉秋叶的事情,阎富贵再也不敢提了,何雨柱也不再抱有希望,但何雨柱不会放弃,他决定靠自己的努力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这场发生在西合院里的闹剧,就这样落下了帷幕,但它所带来的效果,却在每个人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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