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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暗流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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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西合院笼罩在朦胧的月色下,寒风呼啸,吹得屋檐下的冰棱发出清脆的声响。秦淮茹端着刚做好的大鱼大肉和几盘炒菜,踏着积雪,小心翼翼地往许大茂家走去。

因为是在后院儿,路过刘海中家时,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刘海中又在对他两个儿子施展自创的“鞭法”。也不知道是刘海中二大爷的鞭法有了进步,还是俩儿子表演的有些过了,叫声比往常要凄厉很多,二大妈蹲在屋门口一边收拾着屋门口的蜂窝煤,一边望向屋里观察着战况,打算等着里面的战况停息再进去。看见秦淮茹端着的好吃的,不由得喉头吞咽了几下,站起来和秦淮茹打起了招呼,“淮茹呀,你这嫁给许大茂变化可是挺大呀,又是新衣服,又是这满桌好吃的,可羡慕坏大妈了。”秦淮茹打着哈哈回应着二大妈回屋去了。就在何雨柱路过的时候,突然听到刘海中在屋里大喝一声:“你们俩个’戳鸟‘还敢躲,看老夫’闪电五连鞭‘的厉害。”顿时屋里响起了两个人的又一次阴阳怪气的哭喊声,何雨柱听到“闪电五连鞭”脚步一顿,不由得看了刘海中家里一眼,嘴里呢喃道:“难不成二大爷是这个武学的开山祖师。”然后又摇摇头自嘲的走了。

推开房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秦淮茹将菜肴摆在桌上,又细心地把一份饭菜打包好,准备给棒梗送去。转身去拿酒时,她的手在酒坛上顿了顿,那天想要迷晕何雨柱的场景如潮水般涌现在脑海中。那晚,她精心准备,满心以为一切都会按照计划进行,可结果却是自己莫名其妙地晕倒,醒来后竟和许大茂睡在了一起。更让她震惊的是,最近发现自己怀孕了。大家都传言许大茂有毛病,不能生育,可如今这情况又该作何解释?难道是传言有误?她越想越觉得蹊跷,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困惑和不安。

就在这时,何雨柱提着两瓶酒推门而入。他穿着一件崭新的深蓝色棉袄,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眼神却不自觉地瞥向秦淮茹微微隆起的肚子。那一刻,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喜悦,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自己老何家的血脉啊!但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面下,绝不能轻易表露内心的想法,于是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脸上依旧挂着若无其事的笑容。

秦淮茹看着走进来的何雨柱,神色复杂难辨。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出几句过年的吉祥话。何雨柱笑着回应,不经意间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许大茂见何雨柱来了,热情地招呼他坐下。不一会儿,小当和槐花也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坐在桌前,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自从贾张氏和棒梗不在,秦淮茹嫁给许大茂以后,家里的日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在贾张氏的掌控下,小当和槐花在家里的地位极低,被贾张氏和棒梗儿称作“赔钱货”,干着最累的活儿,却只能吃到残羹剩饭。家里的杂活儿几乎都落在她俩稚嫩的肩膀上,吃饭时能有一口剩汤喝就己经是奢望了。贾张氏还打算不让她俩上学,认为女孩子上学就是浪费钱,有一身衣服从小穿到大,长大后等着嫁人就行了。

而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从第一天吃上干粮的时候,小当和槐花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现在,她们不仅能吃饱饭,不用再干那么多繁重的活儿,还能去学校读书。许大茂对她俩也很好,过年的时候,甚至给她们母女三人每人都买了一身新衣服。小当和槐花穿上新衣服,在院子里又蹦又跳,开心得不得了。

此刻,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各怀心事,却都面带笑容,庆祝着新年的到来。小当看着满桌的美食,这个尝一口,那个吃一点,突然,泪水夺眶而出。她想起以前挨饿受冻的日子,再看看现在的幸福生活,心中的委屈和喜悦交织在一起,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许大茂明白她的心思,轻声安慰着,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

秦淮茹起身准备拿酒倒酒,何雨柱眼疾手快,赶忙拿起桌下自己带来的酒,一边倒酒一边说:“我带了好酒,大茂儿,你尝尝。”他心里暗自庆幸,哪儿还敢喝秦淮茹倒的酒,这辈子都不敢了!嘴上却热情地招呼着。许大茂一边安抚着小当,一边端起酒杯,和何雨柱碰杯,仰头喝了下去。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自己拿酒倒酒的举动,心中对那晚的怀疑又加深了几分。她摸着肚子,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淮茹就早早地起了床。她裹紧棉袄,戴着厚厚的围巾,倒了几趟车,终于来到了少管所。寒风凛冽,吹得她脸颊生疼,但她顾不上这些,满心都是对棒梗的牵挂。

见到棒梗的那一刻,棒梗顿时泪如雨下。他扑到铁栏杆前,哭喊着:“妈,你怎么才来看我,你赶紧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在里面生不如死,你要是不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我以后就不认你了!”他哭得撕心裂肺,首到管教大声喝止,才渐渐安静下来。

秦淮茹看着儿子憔悴的模样,心疼不己。她强忍着泪水,将带来的好吃的都拿了出来,说道:“你先吃,剩下的也拿进去和其他人吃,和别人处好关系,妈回去想办法,一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你这段时间乖乖的。”

棒梗知道在这儿哭闹也没用,迫不及待地抓起桌上的烧鸡,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心里清楚,拿到里面自己根本吃不上,趁现在赶紧吃饱才是要紧事。他边吃边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妈,你以后可得常来看我,你看你现在都吃胖了,你看我受到是什么罪,你得每个月常来给我送吃的,送钱,让我过得好点儿,要不以后我不给你养老。”

秦淮茹听了,心里有些不高兴。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养老?”这个词在她心中激起了一阵波澜。她看着眼前不懂事的棒梗,心中暗自思量:棒梗现在可以说差不多废了,就是将来长大也不可能接班去厂里了,其他当兵、公家单位哪儿还会要他。要是肚子里的是个儿子,将来或许还能依靠他。棒梗儿,可不是妈狠心,是你太不争气了。

想到这儿,秦淮茹脸上又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着会想办法尽快把他弄出去的安抚话语。然后,她站起身来,告诉棒梗一会儿还要倒车,冬天不好走,得尽快回家,便转身离开了少管所。棒梗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己经走远了。他赶紧又往嘴里塞了些吃的,才回到监舍。

监舍里,锁哥正在闭目养神。听见棒梗回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棒梗拿回来的吃食,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不由得说道:“棒梗儿,爷平时对待你咋样儿?”棒梗心里一紧,赶忙说道:“好——!爷,对待我特别好。”

“那为啥你带着残羹剩饭回来?”锁哥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没有……没有……爷,我不是故意的……”棒梗知道现在狡辩也没用,只能慌忙认错。

锁哥把相对比较完整的菜和一些鸡肉放在自己饭盆里,然后露出一抹邪笑,说道:“你既然叫我师傅,那你就算是我们门派的人了,以后记住有啥好东西,不管是在里面还是出去,要先孝敬爷,记住了么?”棒梗赶忙点头如捣蒜,说道:“记住了……记住了……爷,下次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锁哥用筷子夹起一些鸡肉,送进嘴里,细细咀嚼后,两个指头捻了捻上面的油,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为了惩罚你今儿的过失,爷今晚得狠狠的‘鞭策鞭策’你——瞧,这手上的油今晚你肯定会挺舒服的,这东西可是会上瘾的,以后说不上来你根本就离不了爷了。”说完,他嘿嘿地笑了起来。棒梗一听,双腿不由得开始打哆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锁哥看着被自己拿捏得服服帖帖的棒梗,心里一阵得意。他站起身来,故意露出衣角,说道:“走,陪爷出去遛遛弯儿,让他们知道知道,你是谁的人,以后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谁要是敢欺负你,就是和爷过不去……”棒梗见状,哪敢反抗,急忙上去拉住衣角,低着头,跟着锁哥出去了。

西合院中,看似平静的生活下,每个人的内心都暗藏着汹涌的暗流。秦淮茹对孩子的身世充满疑惑,对未来既期待又迷茫;何雨柱满心期盼着孩子是自己的,却只能将这份心思深埋心底;许大茂努力扮演着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希望能经营好这个家;而棒梗在少管所里,正经历着残酷的磨难,命运的齿轮在悄然转动,他们的未来又将走向何方呢?

作者“并州的裴子陵道”推荐阅读《傻柱重生之你们哪里跑》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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