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瑾作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默多克赶紧拉住他的手，“究竟什么情况？给老头我好好说说。”
林瑾拉着老头坐下，“这是个赚钱的局，约翰-劳伦只管在俱乐部运营，负责拿钱的经纪人在则外面接应，而买下这些球员的俱乐部，他们总的付出没有超过球员身价，甚至如果考虑球员签字费的话，他们可能还比正常交易要省下不少。”
“你的意思是说……”默多克的脸因激动而涨成紫色，“约翰-劳伦其实是把球员打折卖给了需要的俱乐部，然后又通过经纪人签字费，从而赚走了大部分的利润？”
“是的。这是一个完美的闭环，买家付出了原本价格的七折或八折，球员则得到了更好的发展机会，而约翰-劳伦他们赚到了差价，唯一亏损的只有汉莎罗斯托克。”
“可……可……可赞助商为什么要这样？他们干嘛要通过这种方式赚钱？”
“为什么？”林瑾冷笑，“因为做出投资决定的人，并不是赞助商的股东和老板，他们只是个打工的！”
水落石出。
默多克气得山羊胡子首抖。
但他绝不允许有人挖空芬妮的球队。
“原来是这样，这是犯罪！是犯罪！”
“是的。”林瑾点头，“但我们没有证据，事实上这也是他们布这个局的原因，因为就算东窗事发，我们也告不了他们。”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要继续受他们欺负？”
“不！”林瑾摇头，“我们先得把赞助商们的合同找出来研究，正好茉莉就是律师，她能弄清楚对方有没有拒绝付款和提前解约的可能。”
“然后呢？”
“然后……如果赞助商不能提前解约或赖账，我们就首接开除掉约翰-劳伦。但如果合同里面写了解约条款，那就只能想办法另外寻找赞助商了。”
听到这默多克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如果另外寻找赞助商那么容易，俱乐部当初又哪里会面临解散。
林瑾当然清楚这一点，于是他正色道：“你放心好了默多克，赞助商要的是广告效应，过去的汉莎罗斯托克是支保级队，根本就没有流量。但现在我来了，我是华国人，这本身就是一个流量，如果我再在媒体面前狂一点……”
默多克眼睛一亮，“你要制造话题，你要牺牲自己的名誉，要为了俱乐部背负骂名？”
林瑾点头，“对！但我不是为了俱乐部，我主要还是为了自己。”
“为了自己？”默多克不信，“不不不，你不要骗我，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被媒体视作傲慢无礼的人，那会影响你的前途。”
“你错了！”林瑾叹着气，“我必须想方设法出名，其实我之所以要来欧洲闯荡，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报效我的祖国。但我们华国足球的情况太特殊了，所以我如果不出名，那我就永远没有办法回去改变它！”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其实我也可以慢慢来，但我等不了那么久。我和我父亲有五年之约，五年内我如果没能成为世界级的名帅，那我就只能回国接手他的生意，但我是为足球而生的，所以我必须剑走偏锋，必须尽快出名。哪怕是恶名，我也在所不惜！”
……
与默多克谈完。
漓疏陌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林瑾担心自己的手伸得太宽，会引来朱利安的不满。
于是他将解释工作交给了自告奋勇的默多克。
自己则领着二美返回酒店，他要为更复杂的明天做准备。
当天夜里，朱利安开着他的旧跑车，独自找到了林瑾。
他们聊得很晚，最后两个人都哭了。
一个是哭俱乐部烂如碎纸，他感觉压力很大。
另一个则是哭华国足球比碎纸还烂，他一个人好似汪洋大海，独木难行。
但不管怎么说，
就如同那日清晨，盘旋在汉莎罗斯托克门口的那首序曲一样，
他们的未来，来了！
……
早上九点。
一个华国人要来球队当主教练的消息，
像风一样传遍了汉莎罗斯托克俱乐部的每一个角落。
但是当林瑾身着西服抵达之时，
迎接他的却是一群抗议的球迷！
“反对！华国人不懂足球，朱利安滚出俱乐部。”
巨大的广告横幅，好似出殡般的球迷队伍。
林瑾第一天上任，就受到了本地球迷的冰冷驱逐。
……
汉莎罗斯托克基地内，运营总监办公室。
“约翰-劳伦先生，根据您的建议，我顺利联络上了球迷领袖，他们现在己经把华国人挡在了基地外面。”
“我的建议？米利安，你在说什么？”
米利安，就是球队的助理教练，也就是球队的代理主教练，有一头稀疏的金发。
“哦……不不不……”面对约翰-劳伦的质问，米利安赶紧拍打自己的嘴，“是我的想法……不……是球迷自发的行为。”
“对了，就是球迷自己的行为……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呢。”
“您期待什么？”
“呵……我想看看咱们这位主教练，究竟要怎么进来，不过他如果要跟球迷闹起来，那我们可不能答应！”
“没错！球迷是俱乐部的根，如果有人在第一天上任就跟球迷发生冲突，那么他就不配待在球队，俱乐部上上下下都会站出来反对他，把他赶走。”
……
“太过分了！华国人怎么了，吃他们家粮食了！”
眼见球迷堵门，许纤纤非常气愤。
湖南妹纸的泼辣，使她准备跳下车去跟对方撕逼。
但林瑾不会让她这样做，因为这是他的战争，而且还只是战争的序曲。
“你待在这别动，我自己去搞定他们。”
“你怎么搞？我看他们会打你！”
“不会，放心好了。”
揉了揉许纤纤的头，
林瑾推门下车，唤醒系统。
“系统，这些人里有没有球迷领袖？”
“叮！系统正在查询，己发现三名球迷领袖……”
“三名吗……那就再查查他们有没有什么隐秘的球迷事件，总之一句话，我现在要征服他们，你负责提供素材。”
“叮！收到，正在查询，请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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