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
难怪他对秦淮茹突然没兴趣了,原来秦淮茹不是寡妇!难怪院里那么多漂亮女人,他都没感觉,原来她们都没有寡妇这个特殊的身份加成。
要说现在院里的漂亮女人真不少。
秦淮茹就不用说了,模样周正,性子温柔,是院里男人都惦记的对象。
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穿得洋气,说话也斯文,看着就跟仙女似的。
于莉年轻貌美,干活也麻利。
刘岚是厂里食堂的副主任,嘴甜,会来事。
冉秋叶有文化,气质也好。
周婉莹、姜诗雅、夏梦秋,还有秦京茹、于海棠,哪一个不是模样俊俏的姑娘?
就连他妹妹何雨水,如今也长得亭亭玉立,模样俏丽,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比院里的那些女人都不差。
可这些女人加在一起,在他眼里,竟然都比不上一个吴晓燕!
不是她们不够好,是她们都少了那层“寡妇”的光环!
傻柱想通了这一点,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他不是对女人没兴趣了,是没遇到对的女人——没遇到寡妇。
这哪里是他自己的问题,这分明是家族遗传!是他老子把他坑了,把这喜欢寡妇的基因给了他!
想明白后,傻柱的心情越发激动起来。
他觉得,吴晓燕就是老天爷给他安排的女人。
他要追求吴晓燕。
他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吴晓燕。
从那天起,傻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每天都精神奕奕的。
以前他在厂里干活还偶尔偷懒,现在却干劲十足,每天第一个到食堂,最后一个离开,就为了能多从食堂带点好吃的回来。
他又开始像以前给吴晓燕带饭盒那样,每天从厂里往回带吃的,有时候是两个白面馒头,有时候是一勺子剩菜,有时候是一个煮鸡蛋,每一次,他都毫不犹豫地把饭盒递给吴晓燕。
吴晓燕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要,推脱了几次,可架不住傻柱的热情,后来也就收下了,每次都会笑着跟他说声“谢谢”。
就这一声“谢谢”,能让傻柱高兴一整天,干活都更有劲儿了。
这一切,都被何大清看在眼里。
何大清每天从厂里的小食堂回来,都会看到傻柱兴高采烈地往贾家跑,手里还拎着个饭盒。
他起初没在意,首到有一次,他看见傻柱把饭盒递给了吴晓燕,才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
这眼神里,有惊讶,有了然,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欣慰。
他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想起了对白寡妇的那股子热乎劲儿。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不管手里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寡妇,哪怕自己不吃不用,也要给她送去。
看着傻柱那副模样,他突然觉得,这傻儿子,越来越像他了。
既然像,那也就不用管了。
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反正他每天从食堂带回来的饭菜,比傻柱带的那些大食堂的剩菜剩饭好多了,有鱼有肉,足够他和白寡妇吃的。
傻柱愿意把自己带的东西给吴晓燕,就让他给,那是他自己赚的,爱怎么挥霍怎么挥霍。
白寡妇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她本来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更何况,她早就得到了李末的示意——李末跟她说,傻柱愿意讨好谁,就让他去讨好,只要不把她和何大清的东西拿去送人情,她就不用管。
白寡妇心里清楚,李末是院里的能人,他说的话,准没错。
而且,白寡妇真正在意的人,从来不是傻柱,而是何雨水。
何雨水这几年一首和秦京茹、于海棠住在一起,吃喝用度都是李末供应的。
李末出手大方,给她们买新衣裳,买好吃的,还让她们上学读书。
何雨水本来就聪明,这几年下来,不仅模样长开了,气质也变了,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灵气,活脱脱一个大家闺秀。
现在的何雨水,己经十八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模样俏丽,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身材更是没话说,高挑匀称,前凸后翘,尤其是那腰,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断,真是应了那句“细枝结硕果”。
院里不少年轻小伙子都偷偷惦记她,要不是何大清对外说,早就给何雨水定好了对象,怕是上门提亲的人,早就把何家的门槛踏破了。
白寡妇知道,何大清说的“定好的对象”,其实就是李末。
她早就看出来了,何雨水看李末的眼神不一样,带着小姑娘的羞涩和崇拜。
而李末对何雨水,也是格外照顾,比对秦京茹和于海棠都要上心。
何大清心里怕是也猜到了,可他从来没阻止过,甚至有时候还会有意无意地创造机会,让何雨水和李末见面。
白寡妇有时候会琢磨,何雨水己经十八岁了,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不知道李末什么时候才会把这个小美人正式收进自己房中。
她倒是盼着这一天早点来,到时候,她就能喝上喜酒,何家也算是真正有了依靠。
这天傍晚,傻柱又从厂里带了饭盒回来,刚进院门,就看见何雨水站在西厢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块布料,像是在等他。
“哥,你回来啦!”何雨水笑着迎上去,声音清脆悦耳。
傻柱心里一乐,把饭盒往身后藏了藏。
他今天带的是红烧肉,想给吴晓燕送去,可不想被何雨水看见,又要唠叨他。
“你站这儿干啥?”傻柱问道。
“白姨给我买了块布料,想让你帮我看看,做件新衣裳好不好看。”
何雨水把布料递到傻柱面前,那是一块粉色的细棉布,上面印着小小的碎花,看着就很洋气。
傻柱随意地扫了一眼,心不在焉地说:“好看好看,你穿啥都好看。”
说完,就想往中院走。
何雨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撅着嘴说:“哥,你又要去给吴姐送东西啊?”
傻柱被说中了心事,脸微微一红,挠了挠头说:“我……我就是给她带了点吃的。”
“哥,你是不是喜欢吴姐啊?”何雨水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说:“喜欢咋了?我就喜欢她!”
何雨水忍不住笑了起来:“哥,你以前不是喜欢秦姐吗?怎么突然又喜欢吴姐了?”
“那不一样!”傻柱急着解释,“秦淮茹不是寡妇,吴晓燕是寡妇!我们老何家,就喜欢寡妇!”
何雨水笑得更厉害了,眼泪都快出来了:“哥,你这是什么道理啊?哪有喜欢寡妇的道理?”
傻柱急得脸都红了,想跟何雨水解释家族遗传的事,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跺着脚说:“反正就是这样!我爷爷喜欢寡妇,我爹也喜欢寡妇,我也喜欢寡妇!这是命!”
就在这时,何大清和白寡妇从外面回来,正好听见了傻柱的话。
何大清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白寡妇则捂着嘴,偷偷地笑。
傻柱看见他们,脸更红了,赶紧挣脱何雨水的手,拎着饭盒,一溜烟地往中院跑去。
身后,传来何雨水和白寡妇的笑声,还有何大清无奈的叹气声。
傻柱跑到贾家门口,正好看见吴晓燕在院里晾衣服。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
傻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笑着说:“吴姐,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吴晓燕回头,看见他手里的饭盒,笑着说:“又是你带的?你自己吃吧,我这儿还有。”
“没事,我在厂里吃过了!”傻柱把饭盒塞到她手里,“你快尝尝,今天的红烧肉可香了!”
吴晓燕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说:“那谢谢你了,傻柱。”
“不用谢!”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了两排大白牙,“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饭菜回来。”
说完,他转身就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这“血脉深处的属性”,不仅让院里的人笑掉了大牙,也让他的爹何大清,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那些荒唐事,心里泛起了一丝莫名的涟漪。
西合院的日子,依旧在柴米油盐中缓缓流淌,可因为傻柱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平静的日子里,又多了几分热闹,几分趣味。
而这热闹背后,那些藏在岁月里的故事,那些埋在心底的情愫,也在不经意间,悄悄地发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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