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逊广场花园的穹顶垂下60英尺高的圣诞树，斯特恩亲手将镶金篮球递给李燃时，笑容里带着刻意的亲切：“这是NBA送给中国球迷的圣诞礼物。”球面上“Li Ran”的烫金字样在聚光灯下泛着冷光，却掩盖不住底部暗藏的微型追踪器——系统警报【检测到定位装置，建议立即拆解】。
“谢谢，但我更喜欢真刀真枪的礼物。”李燃将篮球抛给奥拉朱旺，龙脊战靴碾过斯特恩的皮鞋尖，“比如尤因的禁区，或者奥克利的拳头。”
观众席爆发嘘声，纽约球迷挥舞着“A OUT”的标语。李燃注意到前排有个穿唐装的老人被保安拖走，他手里举着的“还我河山”横幅，和选秀夜抗议者的标语如出一辙。系统提示【种族歧视指数检测：当前场地敌意值89%】，视网膜上叠加了1992年洛杉矶暴动的新闻影像。
“黄种人也配过圣诞？”奥克利的问候伴随着肘击，李燃的下巴重重磕在对方肩甲上，尝到铁锈味。裁判哨声迟滞3秒才响起，系统界面弹出【裁判黑哨概率+45%】，这是斯特恩送给圣诞大战的“特殊礼物”。
首节第6分钟，李燃运球过半场，尤因突然启动包夹。系统提示【检测到非法掩护】，但裁判视而不见。李燃在三人围堵中激活「铁人徽章」，扛着奥克利的撞击强行上篮，篮球打板入筐的瞬间，篮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这球走步了！”尤因向裁判咆哮，唾沫星子溅在李燃脸上。
“不，这是中国功夫。”李燃舔了舔嘴角的血，故意用中文说出尤因母亲的名字，“你妈妈没教过你，打人要先报上名吗？”
系统提示【垃圾话命中弱点，尤因防守效率-18%】，但代价是【情感波动值+20%】——苏珊送的护腕开始发烫，那是肌电图异常的警告。泰勒在观众席举起写有“咬碎他们”的灯牌，她新染的红发在圣诞彩灯下像团火焰，和安娜父亲财团的标志同色。
次节开始，尼克斯启用“乔丹法则”式防守：每次李燃接球，至少有两名球员用非篮球动作干扰。当奥克利的膝盖顶向他的尾椎时，李燃听见系统齿轮转动的声音——「铁人徽章」启动的瞬间，他看见苏珊在场边撕开医疗包，里面装着未标注的注射器。
“想废了我？”李燃抓住奥克利的手臂，用「巴克利力量」将其掀翻在地，“先问问我的系统答不答应。”
观众席传来惊呼，奥克利像块门板般砸在技术台上，圣诞装饰品散落一地。斯特恩的脸色铁青，他知道李燃刚才的动作超出了人类力量极限——根据联盟数据库，只有奥尼尔能在静态对抗中做到这点。
决胜节还剩2分钟，比分紧咬。李燃在弧顶持球，系统投影显示尤因的防守重心偏左0.7米。他突然启动「街球花式运球」，篮球在胯下划出三道残影，奥克利的手掌擦过他的球衣，却连球皮都没碰到。当李燃腾空而起时，尤因的封盖晚了半个身位，他在空中调整姿势，用「卡特扣篮包」完成折叠反扣。
篮架剧烈晃动，圣诞树上的金箔纷纷扬扬落下，像场金色的雪。系统提示【扣篮高度345cm，突破任务限制】，李燃这才想起【隐藏实力】的旧任务——但此刻他顾不上那么多，因为奥克利正从地上爬起，眼神里带着杀意。
“你以为赢了？”奥克利的声音里带着冷笑，“斯特恩说过，圣诞夜的礼物不止一个。”
更衣室里，泰勒的定制牙套在李燃口中碎成两半，露出里面的微型录音设备。苏珊的手在发抖，她刚从李燃的护腕里取出追踪器，那东西的型号和安娜父亲财团的实验品完全一致。艾米丽的摄像机捕捉到关键画面：斯特恩与奥克利在球员通道交谈，前者往后者手里塞了叠钞票。
“他们想制造丑闻。”奥拉朱旺锁上更衣室大门，手里拿着从奥克利身上搜出的注射器，“这东西能让你的尿检呈现兴奋剂阳性。”
李燃盯着注射器里的透明液体，系统扫描显示那是90年代初黑帮常用的栽赃道具。他突然想起选秀夜的枪声，想起斯特恩办公室里的“NBA全球化”文件——原来从始至终，他面对的都不是单纯的篮球对手。
“告诉斯特恩，”李燃将注射器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我的圣诞礼物，是让他知道——”他扯开球衣，露出苏珊新缠的绷带，上面印着用中文写的“不屈”，“——黄种人，也能在他的地盘上，打出最硬的篮球。”
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斯特恩强作镇定：“李燃的表现充满激情，但联盟会调查他的所有技术动作是否合规。”
“比如这个？”李燃突然展示泰勒送的牙套，内侧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下奥克利故意肘击的全过程，“或者，你更想聊聊那些在暗处的交易？”
斯特恩的笑容凝固，他看见台下的艾米丽正在传输视频数据，看见李燃瞳孔里跳动的系统蓝光。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这个来自中国的新秀，不仅是个篮球天才，更是个足以颠覆联盟秩序的变量。
圣诞夜的纽约街头，李燃望着橱窗里的自己——23号球衣上的血迹己经干涸，像朵盛开的红梅。苏珊递来热可可，指尖触到他手腕上的伤疤：“知道为什么泰勒的歌里总唱火箭吗？”她轻声说，“因为火箭升空时，会烧毁所有试图阻挡它的东西。”
系统提示【现实世界篮球史变动率提升至9.1%】的同时，芝加哥某间地下酒吧里，乔丹盯着电视屏幕，将李燃的比赛录像放进碎纸机。奥克利坐在对面，手里攥着斯特恩给的支票，上面的金额足够买通整个曼哈顿的黑帮。
“下一次，”乔丹对着碎纸机低语，“我会亲自让他知道，神的领地，不容侵犯。”
李燃摸出艾米丽偷拍的《体育画报》封面——他隔扣尤因的画面占据整个版面，标题是《圣诞奇迹：中国小子血洗麦迪逊》。泰勒在照片角落比出胜利手势，她的耳环闪烁着微光，那是安娜父亲财团的标志。
“明年的圣诞大战，”李燃对着镜头微笑，龙脊战靴的火焰纹路在闪光灯下格外醒目，“我会给斯特恩准备份更大的礼物——比如，让全联盟的人都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圣诞惊雷’。”
系统界面弹出新任务：【种族尊严之战：在全明星赛中获得50%以上的球迷投票，奖励「穆托姆博摇手指嘲讽」】，但李燃更在意任务下方的警告：【斯特恩己激活「主角光环强化」，乔丹的下一次猎杀将毫无征兆】。他知道，这场与整个联盟的战争，才刚刚进入最激烈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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