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十联盟锦标赛的穹顶球馆穹顶漏下细碎的阳光，李燃盯着记分牌上的 “18:36” 发呆。首节过半，他的球鞋在地板上磨出焦痕，却只收获 2 次助攻和 3 次失误 —— 对手密歇根州立大学的 “电梯门战术” 像两道移动的铁墙，每次他接球瞬间，210cm 的大前锋与 195cm 的得分后卫就会如电梯门般闭合，切断所有传球路线。
“传球！” 马克在弱侧挥手，他的空切路线精准如手术刀 —— 这是昨晚加练百次的成果。李燃手腕一抖，篮球划出斯托克顿标志性的低平弧线，却在即将到达时被对手横移的长臂拍向篮板。马克跃起扣篮，指尖却与球擦肩而过，篮球砸在篮筐后沿弹出，打铁声在寂静的球馆里格外刺耳。
替补席传来杰森的冷哼：“早该自己打了。” 这位上赛季的首发控卫自从李燃加入后就沦为替补，此刻正用毛巾擦拭护腕，目光在记分牌的 “李燃正负值 - 12” 上停留片刻，“有些人总以为传球能解决一切。”
苏珊在技术台后猛地站起，战术板上的红色标记几乎戳穿纸面 —— 这是马克今晚第三次错失空位机会，而李燃的突破路线被封堵率高达 68%。她注意到安娜的传感器贴片在马克失误时闪过微光，数据采集器的指示灯正以异常频率跳动。
第二节开始，李燃尝试用 “巴克利背打” 强吃对手，却被裁判连续吹罚进攻犯规。当第三次哨声响起时，他的球衣己被汗水浸透，手臂上还留着对手肘击的红印。场边，泰勒的电吉他滑出刺耳的杂音，原本准备的《暴风节奏》前奏在紧张的氛围里支离破碎。
“暂停！” 教练的怒吼震得战术板支架发颤，更衣室的白炽灯在球员们脸上投下沉重的阴影。杰森将冰袋砸在桌上：“我们在给一个只会传球的懦夫当配角？” 他的目光扫过李燃护腕下的传感器贴片，“还是说，某人更在乎斯坦福的实验数据？”
马克突然站起身，储物柜的铁门被撞得哐当作响：“失误是我的错 ——”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门牙缺失的缝隙漏出气流，“但你们没看见他被三人包夹时，还在找空位的我吗？”
“够了。” 李燃盯着战术板上被圈红的 “电梯门” 示意图，手指无意识地着护腕上的齿轮纹身 —— 那是安娜昨天送的 “幸运符”。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闪烁，团队默契值正以每秒 1% 的速度下降，从 88 跌至 72，“我们不是齿轮，是刀刃。”
“刀刃需要打磨。” 杰森举起数据统计表，“而你正在把我们磨成钝铁 —— 看看这些传球失误！看看马克的命中率！” 他突然指向李燃肩胛骨上的传感器，“还是说，你更关心洛克菲勒小姐的黑科技？”
空气突然凝固。苏珊手中的战术板 “啪嗒” 落地，她看见李燃的瞳孔在瞬间收缩，系统界面的红色警告像警报灯般闪烁：【团队默契值≤70，触发红色任务《48 小时重建信任》，失败将永久降低队友传球成功率 30%】。
李燃突然转身，一拳砸向墙上的消防栓。玻璃碎裂声中，水流喷涌而出，在他发烫的额头上凝成水珠。他扯下传感器贴片，任由水流浸透球衣：“你们以为我在打实验篮球？” 声音比水流更冷，“看看对面的战术板 —— 他们研究我们的每一个挡拆，每一次出手，就像解剖实验室的标本。”
他捡起地上的战术板，水珠顺着 “俄亥俄双轨快攻” 的线路图滴落：“但篮球不是数据，是这里 ——” 手指戳向自己的胸口，传感器贴片的胶水痕迹在皮肤上印出红色齿轮，“当马克扣飞时，我想的不是命中率，而是下一次他会跳得更高；当杰森抱怨时，我知道他只是害怕失去胜利 —— 就像我害怕失去你们这些队友。”
水流在更衣室地面汇成小湖，倒映着球员们震惊的脸。泰勒悄悄按下录音机开关，水流声、心跳声与李燃的话语被收录进磁带 —— 这将成为她下一首摇滚史诗的前奏。苏珊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真正的领袖，是让齿轮在剧痛中重新咬合的人。”
“现在，” 李燃扯下湿透的球衣，露出背上 “永不独行” 的汉字纹身，“要么跟着我冲垮那道电梯门，要么看着对手把我们的名字刻在耻辱柱上 —— 就像他们对亚裔球员做的那样。”
马克突然笑了，他捡起地上的传感器，踩碎在水流中：“去他妈的黑科技。” 他掏出牙套塞进嘴里，缺牙的笑容反而更显凶狠，“下次传球，我会把篮筐扣下来当奖杯。”
杰森沉默着递来新的球衣，指尖划过李燃背上的纹身：“汉字怎么读？”
“Together。” 李燃接过球衣，系统界面的默契值开始回升，从 72 跳到 75，“现在，让我们教教他们，齿轮生锈时，该用火焰重新锻造。”
更衣室的门再次打开时，泰勒的电吉他突然爆发出激烈的扫弦 —— 这次不是《暴风节奏》，而是即兴创作的《铁锈与火焰》。苏珊看着李燃走向球场的背影，注意到他悄悄将安娜的传感器碎片塞进了口袋 —— 那上面，还粘着未被水流冲掉的加密数据。
球馆内，密歇根州立的球迷正在高唱 “齿轮己崩裂”，却没看见客队球员眼中重新燃起的火光。当李燃再次接球时，对手的电梯门如约闭合，而他这次没有传球 —— 而是将球砸向地板，借 “艾弗森变向” 撕开的半米空隙，用 “巴克利力量” 撞开防守者，在三人包夹中高高跃起。
篮球空心入网的瞬间，泰勒的琴弦突然崩断。苏珊在技术台后记录数据，发现这次突破的肌肉发力轨迹，与传感器采集的完全不同 —— 那是属于俄亥俄州立大学的、没有被任何黑科技解析的、最原始的篮球心跳。
系统界面弹出提示：【信任危机暂时解除，默契值回升至 81。警告：安娜?洛克菲勒的设备己检测到异常数据篡改，建议立即启动反监控程序。】
而在观众席顶层的 VIP 包厢，安娜正将破损的传感器数据导入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被水流模糊的肌电信号里，隐约浮现出一个齿轮图案 —— 与李燃背上的纹身，与系统界面的加载图标，完全重合。她嘴角的微笑不再精准，反而带着猎物即将脱网的兴奋：“原来，你也在篡改数据啊，我的‘齿轮’。”
这一晚，当球队大巴驶离球馆时，泰勒突然摇下车窗，将录有更衣室争吵的磁带扔进垃圾桶。月光下，她新写的歌词在笔记本上闪烁：“当齿轮崩裂时，火花会照亮真正的传动链 —— 那是数据无法计算的、属于篮球的灵魂共振。”
作者“小六飞飞”推荐阅读《NBA：在90年代当篮球之神》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II2X/)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