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顿的秋雨敲打着丰田中心的玻璃幕墙，李燃蹲在更衣室角落，用镊子夹起块电路板碎片——那是今早联盟调查员搜查时遗落的。系统在视网膜投下提示：【检测到CIA标准窃听器元件·建议反向植入病毒】。
"他们翻乱了我的《孙子兵法》。"奥拉朱旺晃了晃被扯坏封面的书，"这群白痴，居然在'兵者诡道'那页折角。"
李燃将碎片放进保温杯，热水与电路板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系统界面展开，【病毒程序己注入联盟内网·正在解析斯特恩日程表】。他注意到奥拉朱旺袖口露出的文身——那是用阿拉伯文写的"秘"，与自己银哨上的刻字形成某种隐秘呼应。
训练结束后，匿名快递员送来个牛皮纸袋。李燃摸出里面的U盘时，指尖触到黏腻的液体——那是陈旧的血迹。系统警报骤响：【检测到生物威胁·血液含HIV病毒伪造成分】。他望着U盘外壳上的指纹，那是火箭助教汉克·史密斯的。
"里面有惊喜。"附带的纸条上用左手笔迹写着，"或者惊吓。"
更衣室只剩下李燃一人时，他将U盘插入系统终端。蓝光闪烁中，1990年的监控画面跳了出来：斯特恩与哥伦比亚毒枭埃斯科巴的密谈，背景里的日历清楚显示着"NBA全明星周末"。系统提示：【现实人物关联度突破90%·建议立即删除录像】。
"但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李燃对着空气低语，他知道更衣室的通风口藏着至少三个监听设备，"艾米丽，准备好头版头条。"
三小时后，《休斯顿纪事报》的电子屏亮起：【独家：NBA总裁与毒枭的全明星交易】。配图是斯特恩与埃斯科巴举杯的模糊照片，虽然面部被马赛克处理，但胸前的钻石领带夹清晰可辨。系统提示：【联盟公信力-45%·斯特恩紧急会议启动】。
汉克·史密斯的办公室里，这个头发花白的助教正在烧毁文件。李燃站在门口，望着他颤抖的手指——那是1985年他作为球探错过乔丹时留下的应激反应。系统界面展开：【汉克·史密斯心理防线强度62·建议使用「记忆重现」战术】。
"1985年选秀大会。"李燃走进办公室，闻到浓重的鼠尾草味道，"你说服开拓者放弃乔丹，因为你坚信萨姆·鲍维能成为下一个比尔·拉塞尔。"
史密斯的身体猛地一抖，烧到一半的文件掉在地上，露出当年的球探报告。李燃捡起报告，指尖划过"膝盖隐患"的批注："你知道吗？鲍维的膝盖伤，和你现在每天注射的类固醇，成分完全相同。"
系统在视网膜投下史密斯的医疗记录：【氢化可的松注射史12年·导致判断力下降37%】。李燃注意到他办公桌抽屉半开，里面有个药瓶，标签上的生产日期是1992年6月——正是选秀夜前后。
"你以为毁掉文件就能掩盖错误？"李燃将报告扔进垃圾桶，"但有些错误，就像伤疤，永远不会消失。"
史密斯突然狂笑起来，他拉开抽屉，里面堆满了各个新秀的黑材料，包括李燃的"系统作弊"假说。系统提示：【检测到武器·史密斯右手抽屉藏有格洛克17】。
"他们说你是外星人。"史密斯的瞳孔因药物而散大，"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系统诅咒的人。"
NBA：在90年代当篮球之神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NBA：在90年代当篮球之神最新章节随便看！李燃注意到"系统"这个词再次被提起，视网膜上的数据流突然加速。他想起艾米丽查到的资料：史密斯曾参与1970年代的MKUltra精神控制计划，而他所谓的"系统"，可能是某种政府实验的残留程序。
"告诉我，是谁让你监视我？"李燃逼近半步，系统自动分析史密斯的肌肉紧张度，"斯特恩？还是洛克菲勒家族？"
史密斯突然掏枪，却在扣动扳机的瞬间，看见李燃身后的投影——那是1985年选秀夜，乔丹抱着膝盖哭泣的画面。他的手指开始颤抖，仿佛又回到那个改变命运的夜晚。
"你看，历史总是在重演。"李燃的声音混着史密斯的呜咽，"但这次，犯错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系统启动【记忆重现】程序，史密斯的视网膜上闪过无数片段：乔丹的6冠王朝、开拓者的连年乐透、自己在酒吧被陌生男人塞钱的场景。他突然尖叫着扔掉手枪，蜷缩在墙角："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当安保人员冲进办公室时，史密斯正抱着头大喊"别让乔丹再来找我"。李燃捡起他掉落的药瓶，标签在手中变成灰烬，露出底下的黑色标记——那是共济会的死亡符号。
"他疯了。"奥拉朱旺在走廊尽头抽烟，"但疯子往往知道最多秘密。"
李燃望着他指间的Zippo，那上面刻着"1992.6.24"——选秀夜的日期。系统提示：【奥拉朱旺信任度+25%·解锁「大梦的秘密」支线任务】。
深夜的丰田中心，李燃再次插入那个加密U盘。这次出现的不是录像，而是串坐标：37.7749° N, 122.4194° W——旧金山的金门大桥。系统警报：【检测到时空锚点·建议立即摧毁U盘】。
但他却将U盘藏进更衣柜深处，与爷爷的军功章放在一起。月光透过天窗洒落，照亮了柜子内侧的涂鸦——不知何时被刻上的"23+8=31"，那是乔丹与科比的号码之和，也是李燃在NCAA的背号。
艾米丽的短信在此时到达："FBI查到史密斯的银行账户，过去一年收到来自'神秘海外账户'的500万美金。"附带的照片里，转账备注栏写着"处理系统威胁"。
苏珊的电话同时响起，背景是医院的白噪音："史密斯被送来时，血液里有三种违禁药物，其中一种...和你试训时检测到的成分相同。"
李燃摸出银哨，哨音在空旷的更衣室里回荡。系统界面展开，【清除叛徒任务完成·全队信任度+30%】，但下方还有行红字：【警告！斯特恩己启动「最终净化」程序·预计72小时内执行】。
他望向窗外，休斯顿的夜空被乌云覆盖，唯有丰田中心的LOGO在雨中闪烁，像极了某个深海生物的眼睛。系统提示音最后一次响起：【现实篮球史变动率突破5.0%·1992年NBA总决赛对阵名单己变更】。
在某个平行时空，奥尼尔正在奥兰多的海滩上玩滑板，他的手机弹出条新闻："火箭助教因精神失常被送医"。屏幕反光中，他背后的电视正在播放李燃的比赛录像，画面里的东方少年突然转头，仿佛在凝视另一个时空的自己。
加密U盘的红光在更衣柜里明灭，如同某种远古生物的心跳。李燃知道，这场关于"系统"的战争，才刚刚掀开最危险的篇章。而他，既是棋手，也是棋盘上最关键的那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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