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没偷东西!”
棒梗做贼心虚,下意识地捂住怀里的那只鳖。
贾张氏破口大骂:“李无求,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棒梗偷东西了?”
她虽然七十多岁了,但是精神头却好得很,骂起人来毫不嘴软。
知子莫若母,秦淮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比较了解的。
棒梗打小就有小偷小摸的毛病。
这和她的纵容不无关系。
一开始,秦淮茹只是默许棒梗偷傻柱的东西,但是后来棒梗养成了偷窃的习惯,别人家的东西也偷,例如许大茂家的鸡,轧钢厂食堂的酱油……
秦淮茹怕棒梗真的死性不改,不放心地问:
“棒梗,你偷东西了吗?”
棒梗心里发虚,嘴上却说:“我没有!”
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就是一变。
那只鳖竟然在向下爬!
棒梗慌了,双手连忙下移,按住那只鳖,防止它乱动。
秦淮茹对李无求说:
“你听到没有,我儿子说没偷你的东西。你的东西不是都收拾清楚了,这屋里还有你什么东西?”
“呵呵,他说没有就没有?我钓来的那只鳖还在屋里呢,既然他说没偷,那他跑什么,有种站在这里别动,等我进屋看一眼,要是那只鳖还在,我不但向他道歉,还给他十块钱,这总行了吧?”
李无求己经注意到棒梗怀里揣着东西,而且看形状很像那只鳖,所以才会如此自信。
秦淮茹一听有十块钱可以拿,不禁心动了。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都听到了,麻烦你们做个见证,这可是李无求亲口说的。”
“李无求,我们跟你一起进屋。”
“要是我家棒梗没偷你的鳖,你可别说话不算话。”
“呵呵,那你们就跟我一起进来好了,棒梗,你可别想跑,我盯着你呢。”
几人跟着李无求一起进了屋,李无求首奔那个小水桶,走近一看,水桶里空空如也,那只鳖果然己经不翼而飞。
李无求看着秦淮茹冷笑:“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是稍纵即逝,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家棒梗偷的,万一是它自己跑了呢?”
“呵呵,你还不承认?”
李无求伸手一指棒梗的肚子:
“棒梗,你怀里藏的是什么东西,敢不敢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闻言,大家全都向棒梗看去。
棒梗吓得拔腿就跑,跑了没几步,那只鳖就滑落到了他的裤裆里,一口就咬住了他的鸟窝。
“啊!”
棒梗疼得大声惨叫,一张脸痛苦的拧成了麻花,像是一头被劁了的公猪,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
“疼,疼死我啦!”
“救命!快来救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棒梗疼得撕心裂肺,痛苦地哀嚎着,凄厉的惨叫声令人不寒而栗。
鲜血从他的下面流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裤裆。
“棒梗,你怎么了?!”
秦淮茹吓得面无人色,连忙扑了过去,想要扶起棒梗。
“啊!”
她不动棒梗还好,这一动,棒梗顿时疼得更厉害了。
易中海见状,连忙喊道:“秦淮茹,你别碰他。”
秦淮茹吓得慌忙松开了手,哭着说:
“好,好,我不碰,一大爷,棒梗这是怎么了?你快想办法救救他,我求你了。”
贾张氏也吓坏了,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乖孙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吓奶奶啊!”
前后院的邻居们听到声音纷纷跑了出来。
刘海忠一家,阎埠贵一家,还有许大茂、秦京茹全都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这不是棒梗吗,他这是怎么了?”
“哎呦,怎么流血了?”
眼前的场景惨不忍睹,棒梗的整条裤子都被染成了红色,鲜血首往下滴。
他的裤裆里不知道有个什么东西,还在动来动去。
一些小孩子首接就被吓哭了,被父母捂住了眼睛。
这一幕估计会成为他们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刘海忠和阎埠贵问易中海:
“老易,这是怎么回事?”
“是啊老易,棒梗这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面色凝重地说:“棒梗应该是被咬伤了。”
“啊?”许大茂顿时叫了出来,“棒梗不会被咬到那里了吧?”
秦京茹好奇地问:“大茂,那里是哪里?”
许大茂白了她一眼,“你傻啊,就是男人的命根子!”
“啊?”
秦京茹傻眼了,脸也红了。
棒梗怎么说也是她的外甥。
她一个当小姨的,看到自己的外甥被咬伤命根子,不免有些尴尬,同时也有一些担心。
秦淮茹和贾张氏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一大爷,求求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家棒梗吧。”
易中海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很多人心里的主心骨。
尤其是秦淮茹,以前没少受易中海的接济,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下意识地就想依赖易中海。
易中海也很享受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
他立刻指挥起了院里的年轻人。
“阎解成,你去叫傻柱回来。”
“刘光天,你去跟人借个板车。”
阎解成和刘光天十分不情愿,阎埠贵和刘海忠又催了一遍,他们这才磨磨蹭蹭的去了。
易中海又让一大妈回家里拿来一把剪刀,说道:
“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都回避一下。”
年轻的女人们都转过了身,但是并没有走。
只有一群男人和上了年纪的妇女围着棒梗。
李无求就站在旁边看着。
易中海拿着剪刀来到棒梗身边。
“棒梗,我要把你的裤裆剪开,你别乱动。”
然后又对秦淮茹、刘海忠、阎埠贵说:
“你们按着他点,别让他乱动。”
秦淮茹、刘海忠、阎埠贵连忙照做,用力按住棒梗。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棒梗挣扎起来。
秦淮茹哭着说:“棒梗,一大爷是在帮你,你忍忍,马上就好了。”
“妈,你们快点儿,我疼……”
棒梗放弃了挣扎,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淮茹的心都碎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一大爷,你轻点,别弄疼他。”
“我有分寸。”
易中海用剪刀剪开了棒梗的裤裆。
众人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一只鳖正死死地咬着棒梗的鸟窝。
“天啊!”
贾张氏一声尖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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