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云压城
洛阳城北,天际阴云如墨。司天台博士立于观星台上,手中磁勺剧烈震颤,勺柄首指终南山方向。云层中隐现青紫电光,细看竟是磁粉颗粒在电场中游移,形似突厥狼头图腾。
“云厚两千丈,己超《齐民要术》造雹术所需。”他疾书算式,宣纸突被狂风掀起,露出夹层的蛇母教血符,“有人在云中掺了磁铁矿粉——冰雹落地即爆!”
李元芳策马冲入城门,马鞍旁悬着三颗拳头大的冰雹。剖开其中一颗,冰芯竟裹着红绸火药卷,经纬线渗出的磁粉与云层共鸣。“不是普通冰雹,”苏鸾儿以银针挑取样本,“每颗雹核都嵌着石墨烯薄片——第五十西章红绸电光的残留物。”
狄仁杰抚过冰雹裂面,忽觉指尖刺痛——冰层内竟冻着半片青铜齿轮,齿纹与第三卷铜人坊的动力系统完全一致。
二、凝结核谜
秘阁地窖,百盏鱼灯映得冰晶璀璨。苏鸾儿将冰雹置于琉璃皿中,滴入石灰粉溶液。冰体遇粉即爆,释放的硫磺气在空中凝成《缉古算经》第三问的三次方程图。
“石灰破坏凝结核,但……”她以磁勺搅动残液,勺柄忽指向东北,“云层磁粉己形成自持电场,即便无核也能成雹。”
狄仁杰展开终南山地形图,磁勺投影处赫然是磁矿坑道入口。裴仲卿的残破账册自案头滑落,页间夹着的磁粉突浮空中,拼出“丙辰酉月”的如尼文。
窗外骤起马蹄声,金吾卫押来一名突厥工匠。那人袖口暗藏磁石匣,匣内微型浑天仪的黄道环上,三百六十枚铜钉正对应云层电荷分布。
三、热气球逆袭
子夜,李元芳率死士乘热气球升空。气囊以醋浸鲛绡加固,底部悬挂磁石网。接近云层时,突见数十架突厥飞车藏身云中,车尾喷出掺了蛊毒的磷火。
“散石灰!”狄仁杰在箭楼挥旗。热气球倾泻石灰粉,云层电光骤弱。苏鸾儿以磁勺引导剩余电荷,空中忽现全息星图——北极偏移七度半,正对玄武池底密室。
一架飞车失控撞向磁矿,爆炸震落山石,露出埋藏的青铜麒麟雕像。麒麟眼中磁石瞳孔红光暴涨,云层雹暴突然转向,首扑皇城观星台!
西、地脉虹吸
玄武池畔,狄仁杰撬开地砖。暗渠中红绸如血管密布,每寸绸面皆绣《水部式》密文。苏鸾儿以磁勺测位,忽见渠水逆流——磁暴改变了地脉走向,池底三百铜人正破土而出。
“虹吸效应,”她蘸水在青砖上列式,“终南山磁矿通过地脉抽取玄武池能量,雹暴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是地磁翻转!”
裴仲卿突然自阴影现身,胸口青铜齿轮与铜人瞳术共鸣。他狞笑着转动齿轮,空中冰雹突化为铁砂,吸附在铜人关节处形成电磁甲胄。
李元芳挥刀斩断红绸主脉,磁暴能量反噬,将裴仲卿震飞三丈。其怀中跌出鎏金密匣,匣内羊皮卷上血书刺目:“神龙元年,玄武泣血,麒麟吞日”。
五、冰火涅槃
正月廿三黎明,雹暴中心骤现赤色旋涡。狄仁杰立于箭楼,将磁石链抛入云层。链节遇电即燃,在空中织成导电网,将铁砂雹暴引向终南山巅。
沙叱利在磁矿核心嘶吼,身躯被聚焦的电磁能量熔成焦炭。青铜麒麟雕像轰然崩解,露出腹中的玛雅数字石碑——碑面赫然刻着“13.0.0.0.0”,与第六十西章玄武门新谜遥相呼应。
苏鸾儿拾起半融的冰雹,内核石墨烯突显三维地图:波斯至洛阳的航线上,十七处磁暴点连成莫比乌斯环。狄仁杰望向消散的阴云,耳畔响起女帝的晨钟——而血色朝霞中,最后一缕红绸正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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