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堰那句“我爱你”说出口，沈梨整个人仿佛泡在蜜罐里，甜得化不开。
江堰彻底卸下了那层理智与疏离，变得温柔得不可思议。他会记得她每一次无意提过的小愿望，为她定下整层包间的日式料理，也会在她疲惫时轻声哄着：“乖，不许熬夜，我看着你睡。”
沈梨每次耍点小脾气或者作一点儿，他都耐心得不像话。只要她皱一下眉头，他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什么都听她的，连语气都带着低柔宠溺的笑意：“你这样，我真的会宠你上天。”
沈梨心满意足地笑着，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江堰爱她，己经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
某天午后，阳光正好。
沈梨特地换上了一条浅色超短裙，裙摆轻轻摇晃到大腿根部，搭着一件宽松针织上衣，慵懒又撩人。她站在办公室门口，背着光，唇角扬起一个小小的挑衅笑意。
“哥哥～我来看你啦。”
江堰原本在专心处理文件，听见她声音抬起头的瞬间，目光瞬间凝滞了一秒。
视线落在她那双纤细白皙的腿上，他的脸色当即沉下来，眉头蹙得死紧。
“站住。”他的声音低得可怕，像是下一秒就要暴怒。
沈梨心底早就乐开了花，却装出一副无辜模样，轻轻晃了晃身体，裙摆也跟着一抖一抖，仿佛故意撩拨他。
江堰倏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语气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回去换掉。”
沈梨仰头看他，眼神里满是调皮：“怎么啦？哥哥你不喜欢吗？”
江堰眼底闪过一丝燥热与隐忍，唇线紧绷，声音咬得极低：“不喜欢？你想让我现在就锁门？”
她偏不服气，抬起手指轻点他的胸口：“我穿给你看的，又没给别人看～你怎么这么霸道？”
江堰眯了眯眼，喉结轻轻滚动，他低头贴近她耳边，语气一寸一寸地逼近：“梨梨，你再撩我一下试试？”
她小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但嘴上还强撑着娇嗔：“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好凶好帅～”
江堰终于低低笑了，喉音磁沉：“再嘴硬，我真带你回家，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沈梨瞬间怂了，脸颊烧得像火，抱着他轻轻蹭了蹭：“好啦好啦，听哥哥的～我这就换去。”
江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止不住上扬，心里却是满满的柔软和纵容。
这个小姑娘啊，明知道他爱她，还总是肆意撒娇，肆意闹。
可他偏偏宠着，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谁让——她是他唯一的例外，是他最想用尽所有温柔去宠爱的人。
那天傍晚，沈梨去参加朋友聚会，穿得甜美又带点俏皮，酒窝浅浅，笑容明媚。
江堰原本答应让她去，语气还温柔得不行：“玩累了就发消息，我来接你。”
结果她一走，他心就跟着空了，整个人一下午都没心思工作，手机看了又看。
快九点时，朋友在朋友圈晒了张合照。
照片里，沈梨正被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扶着走出会场，两人挨得很近。男生低头在说什么，沈梨笑得眼睛弯弯——
江堰的指尖一紧，手机差点被他捏裂。
那笑，是她从来没有给别人以外的、太过明媚的光。
**
十分钟后。
沈梨刚回到公寓门口，正掏钥匙，就被一股熟悉的气息猛地压住。
江堰站在走廊尽头，脸色阴沉得骇人，几步走近将她壁咚在门板上，眼神幽暗，语气冷得发烫：“玩的很开心？”
沈梨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心里忽地冒出一点恶作剧的小情绪，歪着头笑：“还行呀，有人送我回来哦～”
话音未落，江堰突然凑近她，手臂撑在她头侧，眼神像风暴一样撕裂她的伪装。
“沈梨，”他咬着牙，低声道，“你是在故意惹我？”
沈梨还想调皮几句，却被他一把扣住腰，整个人狠狠撞进他怀里，呼吸都乱了。
“你跟他靠那么近，还笑得比在我面前还甜。”
他的语气里透着强烈的不满，像是一头终于失控的猛兽。
沈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包围，一时间有些怔神。
江堰低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以后你敢再这样笑给别人看试试？”
沈梨终于笑出了声，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软声开口：“我就是想看看你吃醋的样子嘛～”
江堰呼吸一滞，眼神倏地变得危险：“你知道后果？”
“嗯。”她甜甜点头，笑靥如花，“后果是……我会被你狠狠抱紧，然后被你宠得不像话。”
江堰失控的情绪终于被她几句话彻底点燃——
他低头，狠狠吻住她。
是那种不容分说、带着惩罚意味的深吻，像要将她彻底吞入骨血。
**
良久，他才喘息着松开她，额头贴着她额头，眼里还藏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梨梨，下次不能让别的男人送你……我不喜欢别人看你。”
“你只能笑给我看，只能靠我近——你是我的。”
沈梨红着脸，轻声撒娇：“那你以后要宠我，不许凶我。”
江堰眸光一柔，将她抱得更紧：“你是我命根子，我哪敢凶你？”
他是真的没办法了。小姑娘一撩他，他就沦陷，一撒娇，他就缴械。
她根本不知道，他己经宠她，宠到骨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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