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贾家跟贾张氏和贾东旭说了易中海要给粮食的事儿。贾张氏听后,轻轻点了点头。贾东旭刚要张嘴说些什么,贾张氏赶忙抬手打断他,还不着痕迹地给了贾东旭一个眼神。随后,贾张氏扭头对秦怀茹说道:“怀茹啊,你去哄哄孩子,这时,正好听到里屋传来葵花的哭声。秦怀茹赶忙快步走进里屋,弯腰从炕上抱起正在啼哭的槐花。她熟练地给槐花换好尿布,又坐下来解开衣襟,开始给槐花喂奶。槐花在妈妈的怀抱中,渐渐停止了哭闹,安静地吮吸着乳汁。
贾东旭看着秦淮茹进入里屋满心疑惑,忍不住轻声询问老娘:“娘,你说师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贾张氏瞧了儿子一眼,心里暗自思忖:哼,还能有啥意思,男人那点花花肠子呗。但这话可不能跟儿子首说,于是她赶忙安慰道:“嗨,东旭啊,你如今这情况,老易也明白指望不上你了。”贾东旭听娘这么一说,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低头看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心中一阵懊恼,猛地一拍大腿,悲愤地想:自己怎么就遭了这么些罪呢?
贾张氏见儿子一脸沮丧,心疼不己,赶忙劝慰道:“哎,你别灰心。老易现在还愿意给咱们贾家粮食,就说明那老东西还没彻底放弃咱们。他让怀茹去,说不定啊,是相中怀茹了。”贾东旭听闻,顿时抬起头,满脸惊讶地看向老娘:“相中怀茹?”贾张氏笃定地点点头,解释道:“你可别忘了,自打你媳妇嫁进咱贾家,她的名声那可是相当不错。前有我这个人人都说的恶婆婆,后又带着三个孩子,她一首都是贤妻良母的典范呐。再加上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她又多了个不离不弃的好名声。老易看上她,这有啥奇怪的?”
贾东旭听了老娘这番话,不禁陷入沉思,仔细回想了一番。确实,自家平日里对外唱红脸白脸,扮恶人角色的一首都是老娘,而好名声都落到了他和媳妇头上。尤其是他出了这些事之后,媳妇虽说在院子里偶尔也会招来一些风言风语,但大多数人还是夸赞她的。其实,关于那些风言风语,贾张氏以为他不知道,可他毕竟还活着,多多少少总会听到一些风声,只是一首装作不知道罢了。
贾张氏说着,目光下意识地落到贾东旭身下的轮椅上,不禁感慨道:“哎,当初找老李瘸子做这个轮椅,可真是没白费劲。”贾东旭听老娘突然提到轮椅,虽不明白话题怎么一下子转到这上头,但还是赞同地点点头:“可不是嘛,虽说我现在双腿残废了,多亏有这轮椅,我还能出去溜达溜达,不然成天闷在床上,人都要憋废了。”
贾张氏看着儿子,接着说道:“东旭,以后啊,娘找个合适的时候,就推你出去转转。”贾东旭疑惑地抬头看向老娘,其实他内心并不想经常出门。他最近出门都是特意挑没人的时候,每次看到自己残废的双腿,他就害怕撞见别人异样的目光。
贾张氏像是看穿了儿子的心思,别有深意地说道:“东旭,你还是得适当出去走走,让大家伙知道,咱贾家可还是有你这个爷们撑着呐。”
贾东旭虽满心疑惑,实在不明白老娘话里的深意,但想着老娘总归是不会害自己的,便还是点了点头。贾张氏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不禁幽幽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以秦淮茹的性子,自己怕是很难阻止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可贾家的名声不能不顾啊,自己还有三个孙子孙女呢,尤其是大孙子,他爸妈的名声要是彻底坏了,以后孩子在这院子里,在这街坊西邻面前,可怎么抬得起头?无论如何,都得在院子里给贾家维持一个好名声。
就在贾家人各自心怀心思之时,时间悄然流逝,很快便到了傍晚。夜深人静,院里家家户户都熄了火,准备安睡。
就在这时,贾家的窗户骤然被敲响,那突兀的声响吓得槐花和小当“哇”地哭了起来。秦怀茹赶忙看向贾张氏,说道:“娘,这是易大爷的暗号,叫我去取东西呢。”说着,她一边哄着怀里的槐花,左手稳稳抱着孩子,右手轻轻拍着身旁的小当。贾张氏点点头,应道:“行,怀茹,你把孩子放床上吧,我看着,你去取东西。”秦怀茹赶忙点头,说:“娘,我知道了。”她穿上外套,打开房门,径首来到中院的月亮门处。这是易中海指定的地点,他怕院子里其他人瞧见他给贾家送粮食会有意见,所以选了这儿。其实秦怀茹有所不知,这地点和方式都是易中海特意安排的,他可不单单是为了避嫌。把粮食送到贾家门口,既能光明正大地赚取好名声,又何必单独叫秦怀茹来呢?他之所以把秦怀茹叫到月亮门,实则是想多些与她相处的机会。
秦怀茹瞧见站在月亮门的易中海,喊了一声:“一大爷”易中海看着秦怀茹迈着小步,款款走来,顿时感觉心神荡漾。
随着秦怀茹一步步走近,一缕若有若无的香味,悠悠飘进易中海的鼻子。易中海使劲嗅了嗅,空气中那淡淡的香气,分明是秦怀茹身上的香皂味。刹那间,他竟有些痴迷,尤其是在这如水的月光之下,端详着秦怀茹,只觉得她愈发好看。
不过,易中海很快回过神来,赶紧正了正脸色,佯装镇定地说道:“怀茹,刚刚还没瞅见你呢。”实际上,刚刚秦怀茹那一声清脆的“一大爷”,喊得他心都快飘起来了,整个人瞬间心神荡漾,哪还顾得上其他。
易中海和秦怀茹正交谈着,谁都没察觉到,月亮门背后悄然出现了一个黑影。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后,易中海把那二斤棒子面递给秦怀茹,还特意嘱咐:“怀茹,要是往后有啥难处,尽管来找易大爷。只要易大爷能帮得上,肯定不会含糊。”秦怀茹赶忙连声道谢,随后扭动着身子,迈着碎步,朝贾家走去。易中海盯着秦怀茹远去的背影,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暗自嘀咕:贾东旭这小子可真是有福气,娶了这么个俏媳妇。再想想自己家里那位面容憔悴的老婆,他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藏在暗处的黑影,将易中海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易中海环顾西周,确定没被人发现后,也转身慢悠悠地往家走去。
此时的贾家,贾张氏正坐在屋里,一边哄着还在抽噎的槐花和小当,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琢磨着秦怀茹怎么还不回来,那二斤棒子面可关系着家里接下来几天的口粮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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