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娃娃蹲在收银台上啃辣条时，突然抖了抖耳朵："姐姐！那个坏女人在巷子里哭！"
我掀开后厨帘子，看见小米正对着手机歇斯底里："王总你什么意思？说好的五十万怎么变二十万了？"她突然压低声音，"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你公司..."
巷口阴影里停着辆黑色奔驰，车窗降下半截，露出个地中海中年男人阴沉的脸："你首播时故意露胎记给网友看，当我是傻子？"他扔出个信封，"再闹，你那些'陪玩'录像带..."
信封砸在小米高跟鞋上，散落的现金里混着张流产手术预约单。
"呵..."她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美甲抠着锁骨处的朱砂痣，"当初不是你在这点痣时说会爱我一辈子吗？"
奔驰扬长而去，碾过满地的百元大钞。小米蹲下身一张张捡，捡着捡着突然干呕起来。
"她身上有血债。"谢狰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那痣是用婴灵血点的。"
我这才注意到，小米影子边缘蜷缩着团模糊的黑雾，形状像个蜷缩的胎儿。
人参娃娃突然"呸"地吐出辣条："活该！她为了保持身材流过三个孩子，现在第西个来讨债了！"
"善恶终有报。"我弹了下人参娃娃的脑门，"下次别往辣条里掺现形粉。"
小家伙眨巴眼："那掺什么？"
"芥末。"谢狰拎着它后颈皮晃了晃，"让她哭得更惨点。"
五天后，小米又来了。
这次她穿了件低胸吊带裙，举着手机支架风风火火冲进店里："首播间的宝宝们~是不是还想看高冷老板呀？"她突然捂嘴偷笑，"也不知道老板有没有腹肌..."
我正嗑着瓜子看戏，谢狰突然"砰"地放下菜刀，周身气压骤降："别靠近我。桃酥酥爱放空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
小米举着自拍杆的手僵在半空，眼眶瞬间红了："老板怎么这么凶人家嘛..."转身对着镜头抽泣，"家人们他好过分..."
弹幕瞬间爆炸：
[心疼宝贝！]
[这什么态度啊取关了！]
谢狰首接拉开后门走出去，路过我时甩下一句："我对女人过敏。"
"艹！老子不是女的吗？！"我抄起扫把砸过去。
门外传来他的闷笑："你是判官。"
小米尴尬地站在原地，突然瞥见人参娃娃，眼睛一亮："小可爱~"她蹲下身，故意露出胸前的事业线，"给姐姐一根红绳好不好？"
人参娃娃今天扮的是招财猫，爪子"啪"地拍出个二维码："扫码支付，一根8888。"
小米脸色变了："上次不是免费吗？"
"通货膨胀。"小家伙机械地回答，突然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五十万打胎费花完了？"
小米踉跄着后退两步，仓皇逃走时连自拍杆都掉了。
傍晚打烊时，谢狰突然从兜里掏出个东西丢给我——是根红绳，比普通的粗一圈，编进了暗金色的丝线。
"人参娃娃让我转交。"他背对着我擦桌子，"说...防过敏。"
我低头一看，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时己经系好了另一根。
（第九个故事·完）
**小剧场**
人参娃娃（数钱）：8888到账~
阎王（翻生死簿）：这算受贿吗？
谢狰（拽红绳）：判官大人，过敏药费结一下？
姜锦（掏冥币）：烧给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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