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叹了口气："时辰到了。"
白无常抖了抖手中的哭丧棒，棒头白纸无风自动："放心，你丈夫阳寿未尽，我们会派阴差守着。"
女鬼泪如血下，突然转向我和谢狰，"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大人恩德，来世再报！"
谢狰打了个响指，勾魂索微微松动。黑无常无奈摇头："你小子...阎王问起来可得帮我们说话。"
"放心，"谢狰笑着摸出两张金光闪闪的符纸，"上好的往生符，给二位当加班费。"
黑白无常眼睛一亮，迅速把符纸揣进袖子里："好说好说！"
随着锁链声远去，女鬼的身影渐渐消散在晨光中。蝎子男和同伙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他们的天魂己经被打神鞭震碎，下半辈子只会痴傻度日。
我蹲下身，从蝎子男脖子上扯下那块骨牌。牌面刻着盗墓张家特有的符咒，背面还粘着一缕婴儿的胎发。
"养小鬼？"我冷笑，指尖燃起幽蓝火焰，"让你尝尝反噬的滋味。"
火焰吞没骨牌的瞬间，远处某座豪宅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一个穿唐装的老者突然吐血倒地，他面前供奉的数十个婴灵牌位齐齐炸裂。
三天后，报纸刊登了《知名古董商突发癔症，自曝多年盗墓罪行》的新闻。而女鬼的丈夫在医院醒来时，床头放着张地府特批的"阴阳通讯许可证"——每月十五可托梦一次。
"搞定。"我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谢狰正盯着我。
"看什么看？"
他伸手摘掉我头发上的碎玻璃："判官大人，你拖鞋呢？"
我低头一看，自己还光着脚。谢狰突然把我打横抱起："回家。"
"放我下来！"我挣扎着，"还有...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他把我塞进副驾驶，俯身系安全带时，在我耳边轻声道："妖市卧底三个月，就为查张家贩婴灵的事。"顿了顿，"香水味是狐妖老板娘的，抓痕是她养的猞猁挠的。"
我正要发作，他突然掏出个锦盒——里面是枚用打神鞭边角料做的戒指，内圈刻着"姜锦专属"。
"本来想等生日..."他耳根通红，"现在当赔罪。"
人参娃娃突然从后座冒出来："亲一个！亲...哎哟！"
谢狰把它塞进手套箱："闭嘴。"
小剧场
**黑无常**（抖着勾魂索上的血渍）："老白，你说谢狰那小子是不是越来越嚣张了？上次抢我们业绩，这次还贿赂我们！"
**白无常**（美滋滋地往哭丧棒上贴金箔）："往生符可是好东西啊！你那张不要给我。"
**黑无常**（警惕地捂袖子）："想得美！"突然压低声音，"不过...那女鬼丈夫的阳寿确实有问题。"
**白无常**（左右张望）："你也发现了？他命簿上本该昨晚子时咽气，是有人..."（比划了判官笔的姿势）
**黑无常**（叹气）："姜锦这丫头，迟早把生死簿涂成大花脸。"
**背后突然传来阴森森的声音**
**阎王**："你俩很闲？"
**黑白无常**（立正）："大人！我们在讨论张家婴灵案！"
**阎王**（甩出一叠文件）："那正好，去把张家的祖坟刨了。"
**白无常**（小声）："大人，这不合规矩..."
**阎王**（掏出一把往生符）："加班费。"
**黑白无常**（抄起铁锹）："马上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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