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灶火深渊"难得清闲,我正趴在桌上打盹,门帘突然被掀开。
一个佝偻着背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洗得发白的工装裤上还沾着水泥点子。他粗糙的手指在破钱包上了半天,才小声问:"姑娘,最便宜的阳春面...多少钱?"
我支起身子:"大哥坐,十块钱管饱。"
热面上桌,男人却不动筷,盯着蒸腾的热气突然红了眼眶。
"以后找婆家可得擦亮眼啊..."他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我入赘老刘家二十年,工资月月上交,结果呢?"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屏保是张全家福,穿金戴银的岳母和妻子笑容灿烂,而他站在角落,衣服明显是多年前的旧款式。
"今年想买件新棉袄,岳母骂我败家。"他指着照片里岳母的貂皮大衣,"可她们娘俩天天拆快递..."
后厨突然传来"咣当"一声。谢狰拎着菜刀探出头:"需要帮忙剁点什么吗?"
我瞪他一眼,转头给男人加了碟小菜:"大哥,她们生辰八字方便说吗?"
男人愣愣地报出数字。我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个圈,水迹竟渐渐变成血色。
"有意思。"谢狰不知何时凑过来,"这岳母的命格里,还藏着别人的财运呢。"
岳母(突然打喷嚏):谁咒我?
姜锦(烧符纸):你猜?
谢狰(磨刀):需要切片还是剁馅?
那晚,岳母刘金花做了个怪梦。
梦里她站在望乡台上,身后排着长长队伍——全是衣衫褴褛的穷苦人,每人手里都攥着张欠条。
"李大娘,"判官翻着账簿,"你儿子娶媳妇借的三万,是用王老汉的寿数抵的吧?"
刘金花猛然惊醒,发现梳妆台上的金镯子竟变成了纸灰。更可怕的是,镜中的自己正在急速衰老,皱纹像蛛网般爬满整张脸。
"啊啊啊!"她尖叫着去开衣柜,满柜貂皮大衣全都化作了破布条。
与此同时,赘婿大哥正在我们店里吃第二碗面。谢狰突然推过去个信封:"看看。"
里面是岳母的银行流水——每月都有大额转账汇入一个叫"张仙姑"的账户。
"转运术。"我冷笑,"用女婿的财运供养自家,难怪你越努力她们越富贵。"
大哥的手剧烈发抖:"能...能破解吗?"
"早破解了。"我指指窗外。
院里的桃树下,岳母正疯了一样刨土——她养的"招财貔貅"不知被谁换成了只刺猬,把她这些年偷的财运扎得千疮百孔。
三天后,大哥穿着新夹克来道谢,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妻子。
"她娘俩现在可乖了,"大哥憨笑,"主动把存款转到我名下..."
谢狰突然插嘴:"你原谅她们了?"
"哪能啊!"大哥掏出一叠票据,"这是离婚协议书,这是追回财产的公证书..."
我正欣慰,突然发现大哥手腕上多了条红绳——和谢狰那条一模一样。
"人参娃娃给的!"大哥不好意思地挠头,"说能防小人..."
小剧场
刘金花(追着刺猬跑):我的财运啊!
刺猬(滚成球):呸!
谢狰(晃红绳):判官大人,这算以权谋私吗?
姜锦(拽绳子):闭嘴,洗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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