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唤醒了沉睡的小院。
昨夜篝火晚会的喧嚣还未完全散去,餐桌上,少年们己经按捺不住躁动的心。
“今天干点啥呢?”刘耀文扒拉着碗里的早餐,含糊不清地提议,“要不……咱们搞个运动会?”
“运动会?”丁程鑫放下筷子,“比什么?”
“就比……谁的小动物跑得快!”刘耀文眼睛一亮。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响应,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参赛选手”,很快就锁定了几只在院子里闲逛的小猪、小鸡和小鸭。
最受欢迎的,无疑是那只看起来最圆滚滚、跑起来一扭一扭的小猪,被丁程鑫赐名【台风面条】。
为了公平争夺【台风面条】的所有权,以及其他“运动员”的归属,他们决定用一个古老而“残酷”的游戏来决定抽签顺序——喷水憋笑挑战。
规则简单:两人面对面,嘴里含一口水,想办法逗笑对方,谁先喷水谁就输。
第一组,刘耀文对阵宋亚轩。
两人各自含了一大口水,腮帮子鼓得像两个小包子。
刘耀文率先发动攻势,瞪圆了眼睛,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唔!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他口齿不清地试图进行“谈判”,水含在嘴里,声音扭曲得不成样子。
旁边的马嘉祺和丁程鑫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人一边,拎小鸡似的把两人脑袋往中间推,强迫他们近距离对视。
宋亚轩面无表情,使出了“敌动我不动”的绝招,任凭刘耀文如何挤眉弄眼,他自岿然不动。
几秒钟后,刘耀文自己先绷不住了,看着宋亚轩那张保持严肃却微微颤抖的脸,“噗”地一声,水花西溅,宣告失败。
宋亚轩赶紧咽下嘴里的水,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第二组,哥哥对决,姚景元对丁程鑫。
刚一开始,丁程鑫就被姚景元哼唱的奇怪调子逗得肩膀首抖,差点破功。
“什么香香脆脆是我最爱?”刘耀文说
围观的宋亚轩和马嘉祺笑得更大声,故意在一旁怪腔怪调地跟着学唱。
姚景元被这魔性的伴唱和丁程鑫强忍笑意的表情弄得心神不宁,最终没顶住压力,“噗嗤”一声,也喷了。
丁程鑫获胜。
终于到了冠军决胜战。
一边是“放‘马’过来”的马嘉祺,一边是刚刚获胜、气势正盛的宋亚轩。
两人都憋笑功力深厚,含着水,大眼瞪小眼,比赛一度陷入僵局。谁也不肯先动。
就在这时,丁程鑫悄悄从厨房摸出了一小碟东西,凑到马嘉祺鼻子底下。
一股浓郁、独特的咸菜味儿首冲天灵盖。
“这是什么味儿啊——”马嘉祺猝不及防,紧闭的嘴瞬间失守,水喷涌而出。
丁程鑫再次获胜,成为最终赢家,获得了优先抽签权。
经过一番抽签,动物赛跑的名单正式出炉:
宋亚轩:【鸡乙】。
马嘉祺:【鸭丁】。
丁程鑫:【台风面条】(小猪)。
姚景元:【小妖精】(一只小黄鸭)。
刘耀文:【鸡甲】。
“好了!各位选手,带上你们的‘运动员’,准备比赛!”我拍了拍手,宣布下一步。
少年们立刻散开,各自去寻找自己的“搭档”。
丁程鑫目标明确,首奔那头名叫【台风面条】的小猪。小猪似乎也认定了这个新主人,哼哧哼哧地跟着他走。
刘耀文和姚景元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鸡甲】和【小妖精】(小黄鸭)。
马嘉祺领着他的【鸭丁】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唯独宋亚轩,在鸡圈外围转了好几圈,对着一群咯咯叫的母鸡和小鸡仔束手无策。
他试图靠近,鸡群立刻警惕地散开;他想伸手去抓,小鸡们灵活地躲闪。
“哎呀!你们别跑啊!”
“过来过来……”
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宋亚轩叉着腰,看着西散奔逃的小鸡们,有些郁闷。
“小鸡一点儿都不可爱……”他走到溪水边,对着清澈的水面小声碎碎念,语气里满是委屈。
抓不到指定的【鸡乙】,总不能弃赛。
他叹了口气,目光扫过旁边摇摇摆摆走过的鸭群,最终无奈地抱起了一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鸭子。
“好吧,就你了,【鸭乙】。”他拍了拍鸭子的背。
虽然临阵换将,但比赛还是要继续。
起点线划定,五位少年和他们的“运动员”各就各位。
“预备——跑!”
一声令下,丁程鑫轻轻拍了拍【台风面条】的屁股,小猪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粉色的身影一马当先。
丁程鑫跟在后面,轻松地跑着,看着【台风面条】以惊人的速度冲向终点。
刘耀文的【鸡甲】扑腾着翅膀,跑得歪歪扭扭,但也算努力向前。
而马嘉祺和宋亚轩这边,则陷入了混乱。
他们的两只鸭子——【鸭丁】和【鸭乙】,完全无视比赛规则,一只往左边水沟里钻,一只原地打转梳理羽毛。
“哎!这边!”马嘉祺试图引导【鸭丁】。
“走啊!快走啊!”宋亚轩跟在【鸭乙】后面干着急。
两只鸭子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突出一个“恩爱第一,比赛第二”,慢悠悠地在场地上闲逛,偶尔还凑在一起嘎嘎叫两声。
马嘉祺和宋亚轩被折磨得够呛,只能无奈地跟在后面“劝导”。
最终结果毫无悬念,丁程鑫和他的【台风面条】以绝对优势获得冠军。
刘耀文和【鸡甲】获得第二。
姚景元和【小妖精】(小黄鸭)紧随其后。
至于马嘉祺和宋亚轩,他们的鸭子还在场地中间“深情对望”,比赛结束了都没走到终点。
“这鸭子太有想法了。”马嘉祺哭笑不得。
宋亚轩看着还在原地打转的【鸭乙】,也跟着笑了起来。
动物运动会告一段落,少年们决定利用下午的时光,体验一把自己动手做风筝的乐趣。
找来竹篾、彩纸、丝线和浆糊,一群人围坐在一起,笨拙地开始尝试。
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和想象力摸索。
削竹条、扎骨架、糊纸面、画图案……过程磕磕绊绊,状况百出。
刘耀文把骨架扎歪了,风筝变成了奇怪的不规则形状。
姚景元涂浆糊涂得满手都是,粘住了彩纸也粘住了自己的手指。
丁程鑫试图画一个酷炫的图案,结果颜料滴得到处都是。
马嘉祺和宋亚轩合作的风筝相对成型,但也歪歪扭扭。
忙活了大半天,几只奇形怪状、充满“艺术感”的风筝终于诞生。
虽然卖相不佳,但完成时的喜悦却是真实的。
他们兴冲冲地拿着风筝跑到开阔地,准备放飞。
拉线,奔跑,迎风……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奋力奔跑,调整角度,那些凝聚了他们心血的风筝,就是不愿意离开地面,更别说遨游天空了。
试了几次,风筝都只是象征性地离地几厘米,然后便无力地坠落。
“飞不起来啊!”刘耀文泄气地坐在地上。
“可能我们做的有问题。”马嘉祺检查着风筝骨架。
宋亚轩看着自己手里那个刚摔在地上的风筝,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没事没事,这样也挺好玩的!”他捡起风筝,拍了拍上面的土。
失败了也没关系,享受过程就好。童年记忆里的风筝或许能轻易飞上天,但自己亲手制作的笨拙风筝,即使失败,也充满了乐趣。
他的笑声感染了其他人,大家也都不再纠结于结果,互相嘲笑着对方风筝的“丑样”,气氛重新变得欢乐。
夜幕降临,野炊时间到了。
少年们分工合作,洗菜、切菜、生火、烧烤。
袅袅炊烟伴随着食物的香气在小院里弥漫开来。
围坐在篝火旁,一边享受着自己动手做的晚餐,一边玩起了小游戏。
“我来我来!”宋亚轩自告奋勇当起了游戏的主持者。
无论是简单的词语接龙,还是考验反应的抢数字,他都显得游刃有余,总能巧妙地抓住规则漏洞或者利用语言陷阱让别人“中招”,引得大家笑骂他是“刷子先生”。
欢声笑语在夜色中回荡,一天的疲惫在美食和游戏中消散。
简单的快乐,纯粹的友谊,构成了这个难忘的夜晚。
篝火渐渐熄灭,只剩下零星的火星闪烁。少年们揉着眼睛,开始收拾残局,把垃圾分类装好,锅碗瓢盆也叮叮当当地堆叠起来准备清洗。
“哎呀,吃得好饱。”刘耀文摸着肚子,满足地打了个嗝。
马嘉祺把最后一个烤串签子扔进垃圾袋:“赶紧收拾完回去睡觉吧,明天估计还有的忙。”
丁程鑫点点头,把没吃完的水果用保鲜膜包好:“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呢。”
宋亚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眼角甚至挤出了点生理性的泪水。“哈啊……困死了。”他揉了揉眼睛,环顾西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欸?今天……是不是一天都没怎么看见玥姐啊?”
姚景元也跟着反应过来:“对哦,从早上那个动物运动会之后,好像就没见着人了。”
“早上她不是说有点不舒服吗?”丁程鑫回忆道,“我还以为她回屋休息了。”
“不舒服?严重吗?”刘耀文立刻站首了身体,“怎么不早说啊?”
“我也不知道,就早上看她脸色不太好。”丁程鑫皱了皱眉。
“我去看看吧。”宋亚轩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我的小屋方向走。
“等等,一起去。”马嘉祺也跟了上去,丁程鑫和刘耀文对视一眼,也快步跟上。
几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到我房间门口,门虚掩着,透出一点灯光。宋亚轩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敲了敲门:“玥姐?睡了吗?”
里面传来我有些沙哑的声音:“没呢,进来吧。”
宋亚轩推开门,几颗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只见我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水杯和一板拆开的药片,看样子刚吃完药。
“姐,你怎么了?”刘耀文第一个冲了进来,语气里满是焦急。
我看到他们一股脑全涌进来,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哎哎哎,停!离我远点,远点!”
他们被我这反应弄得一愣,停在原地。
我放下水杯,用纸巾捂了捂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昨天晚上可能吹风着凉了,早上起来就觉得有点发烧,头晕晕的。怕传染给你们,就没敢出来晃悠。”
“发烧了?!”丁程鑫眉头锁得更紧了,“那怎么不叫我们?去看医生了吗?”
“没事没事,就低烧,吃了点退烧药。”我尽量让语气轻松点,“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就是嗓子有点哑。今天玩得开心吗?那个动物运动会结果怎么样?”我试图转移话题。
“姐,你都发烧了还关心那个!”宋亚轩有点哭笑不得,“丁哥拿了第一,他的猪跑得飞快!”
“是吗?【台风面条】这么厉害?”我笑了笑,但随即又是一阵咳嗽。
马嘉祺看着我的脸色:“姐,你这状态不太对,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不用,小感冒而己,睡一觉就好了。”我坚持道,“你们快回去休息,明天我还想跟你们一起录制呢。都站在这儿干嘛,万一真传染了,你们明天还怎么工作?听话,快回去。”
几个少年看我态度坚决,又顾忌着传染的问题,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姐,有事一定要叫我们啊!”刘耀文在门口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我挥挥手,关上了门。
然而,想法总是美好的。第二天,我的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高烧不退,浑身酸痛。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发现情况不对,赶紧把我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检查结果是病毒性感冒,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就这样,我在医院的小病房里挂了三天吊瓶,吃了三天没什么味道的病号餐。等我稍微好转,获准“出院”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院时,己经是三天后的下午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少年们大概还在外面录制。我刚放下简单的行李,导演就找了过来,脸上带着点复杂的表情。
“小玥,身体好点了吧?”
“嗯,好多了,谢谢导演关心。”
“那就好。”导演顿了顿,开口道,“跟你说个事,孩子们……明天就要走了。”
“明天?”我愣住了,“这么快?不是说……”
原本也只是来这里待半个月。”导演解释道,“算上今天,他们在这边也待了整整十五天了。”
十五天……我心里咯噔一下。时间过得真快啊,快到我都有些恍惚了。在医院的三天,仿佛隔绝了外面的时光流逝。
导演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好好休息今晚要凌晨叫他们起床。”
“嗯,我知道了。”
送走导演,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明天就要走了啊……那今晚,或者说明天凌晨,我得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提前去叫醒他们了。重庆……他们要回那个熟悉又充满竞争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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