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茅房废墟的残雾,半块翘着二郎腿的青砖正对着膳房屋檐滋尿。胖弟子提着新缝的松紧裤腰路过,砖缝突然喷出股秽气凝成的手掌,"啪"地拍在他油光水亮的屁股上。
"哎呦喂!"胖弟子捂着腚蹦起三丈高,新换的松紧带应声崩断。青砖借势弹起,砖面墨竹纹扭曲成笑脸,驮着那条鹅黄绸裤头满院乱窜。玄霄老祖顶着鸡窝头醉醺醺追来,十岁手指戳向青砖:"墨竹老儿改行当裁缝了?"
"裁你个头!"砖缝里突然传出沙哑嗓音,"此乃老夫新炼的乾坤挪移砖..."话音未落,青砖驮着裤头撞翻酱缸,三百颗腌黄豆滚落成阵。王婶举着锅铲冲出膳房,铲尖沾着的葱花混着秽气,竟凝成个头顶夜壶的黄豆精。
器灵小童突然从歪脖子柳后窜出,肚皮钥匙纹青光暴涨。黄豆精们齐刷刷跪倒,绿豆眼迸发墨绿幽光:"恭迎圣尊更衣!"说着托起胖弟子的裤头往小童腰间系,松紧带遇秽气骤缩,勒得器灵翻着白眼吐泡泡。
"坎位灶灰!"林寒舟甩出三枚铜钱击碎黄豆阵。钱币沾了腌汁竟生根发芽,眨眼间长成三棵铜钱树,枝叶间挂满夜壶状果实。苏婉儿甩鞭卷向树梢,鞭梢金铃却被铜钱吸住,整条软鞭镀上腌菜色铜锈。
玄霄老祖醉眼暴睁,本命剑挑起半截腊肠掷向青砖:"墨竹老儿,尝尝青元宗特制捆仙索!"腊肠在空中扭成麻花,精准缠住砖身。砖缝突然喷出秽气,将腊肠催化成三丈长的腐臭蜈蚣,百足齐动追着胖弟子满山乱窜。
"师兄救命!"胖弟子提着裤腰翻过灵田,新栽的九转还魂草被他圆臀压出个人形坑。腐蜈蚣张口喷出黏液,田埂上晾晒的《灵植图谱》遇液即燃,火苗凝成墨竹堂主虚影:"林小儿,老夫这份草木皆兵..."
"兵你大爷!"王婶抡起铁锅拍中虚影,锅底黏着的蛋壳混着油星,竟将火苗浇成满地打滚的火蜥蜴。器灵小童趁机蹦上蜈蚣头,肚皮纹路凝成钥匙捅进甲壳缝隙。腐蜈蚣突然人立而起,口吐玄霄老祖的腔调:"小娘子,老夫观你红鸾星动..."
"动你祖宗!"真正的老祖甩出酒葫芦。葫芦嘴喷出的雄黄酒浇在蜈蚣腹节,百足突然两两相扣跳起踢踏舞。胖弟子趁机扯回裤头,松紧带却黏满秽气,将他双手牢牢粘在屁股上。
青砖突然凌空解体,碎成三百块巴掌大的砖精。这些砖精或顶菜叶当帽,或黏米粒为甲,列队冲向藏书阁。玄霄老祖醉醺醺掐诀:"雷来!"本命剑引下的天雷却劈中自己昨日埋的腊肉,油脂混着雷火凝成个"蠢"字烙在阁楼匾额。
"东南巽位腌缸!"药堂长老揪断三根白须。林寒舟踹翻酸菜坛,酸汁混着雄黄粉泼向砖群。砖精们突然叠罗汉筑墙,秽气凝成的泥浆遇酸翻涌,竟将整面墙催化成翡翠色。苏婉儿甩鞭卷住墙头,却被突然伸出的砖手拽着跳起华尔兹。
"爹爹看!"器灵小童突然指着砖墙惊叫。墙缝中渗出墨绿汁液,凝成三百把钥匙状的秽气箭。玄霄老祖甩出裤腰带当鞭使,腰带扣击中箭雨的刹那,秽气竟凝成缩小版的茅房模型,门窗缝隙滋滋喷着沼气。
胖弟子提着黏手的裤腰撞向茅房模型,新换的蜀锦裤头突然自动飞离,精准套住模型烟囱。墨竹堂主的怒吼从烟囱传出:"竖子敢尔!"茅房突然膨胀炸裂,粪土凝成巨掌拍向藏书阁。
"闭气!"林寒舟拽过胖弟子当肉盾。粪掌击中锦云袍的瞬间,绣着的辟邪符文骤亮,将秽气反震成满地打滚的屎壳郎。器灵小童趁机窜上屋檐,肚皮钥匙纹扫过琉璃瓦,瓦片竟自动拼成个马桶形状的阵眼。
"坎位夜壶阵!"玄霄老祖醉眼暴睁。王婶福至心灵,抡起腌菜缸砸向阵眼。缸中酸汁混着百年老卤,将琉璃马桶蚀出个夜壶状的窟窿。砖精们突然齐声哀嚎,碎成满地打滚的翡翠豆。
墨竹堂主虚影从豆堆浮出,手持翡翠粪勺狞笑:"林小儿,待老夫炼成万砖朝宗..."狠话未说完,胖弟子突然撅腚猛崩响屁。蜀锦裤头遇气膨胀,将虚影套成个蠕动的屁袋。玄霄老祖甩出酒葫芦痛击,袋中传出闷响:"林...咕...小...噗..."
暮色降临时,青元宗弟子正用铲子清理黏糊糊的翡翠豆。胖弟子蹲在膳房角落缝第三十八条裤头,每针下去都咒骂墨竹堂主断子绝孙。器灵小童西仰八叉睡在腌菜缸里,肚皮纹路随梦话闪烁:"豆沙...包子..."
山风掠过茅房废墟,半块青砖突然又长出蜈蚣脚。砖面墨竹纹裂开细缝,朝着药堂长老的屁股悄悄竖起两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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