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寒潭薄雾时,青元宗众人正围在锁龙潭边清点战利品。玄霄老祖顶着十岁身躯蹲在青铜匣前,两根冲天辫上各系着条绣合欢符的绛红亵裤,正把历代掌门的裤衩当风筝放:"墨竹老儿这针脚,比合欢宗圣女的肚兜还精细!"
"老祖慎言!"苏婉儿甩鞭卷回条玄色亵裤,鞭梢金铃却被符咒烫得首冒青烟。林寒舟拎着雷纹汤勺拨弄青铜匣,忽然瞥见匣底暗层泛着诡异青光:"胖师弟,把夜壶递来!"
胖弟子苦着脸掏出陶罐,积攒三日的童子尿刚泼上青铜暗纹,潭面突然炸起百道水柱。三百条碧玉藤蔓破水而出,每条藤尖都卷着片蜀锦裤衩残布,布面上"丙寅年霜降"的墨迹遇水即燃,凝成歪歪扭扭的控魂符。
"坎位腌缸!"药堂长老揪断三根白须。林寒舟踹翻三丈外的酸菜坛,陈年卤汁混着雄黄粉泼向符咒,却见火焰"滋啦"凝成墨竹堂主虚影:"林小儿,老夫的裤衩大阵滋味如何?"
"聒噪!"玄霄老祖甩出酒葫芦砸碎虚影,葫芦嘴漏出的雄黄酒浇在藤蔓上。藤条突然抽搐着蜷缩,将胖弟子新缝的月白亵裤绞成流苏短裙。胖弟子捂着屁股哀嚎逃窜,松紧腰带勾住歪脖子柳枝,硬是将百年老树拽成了弓腰驼背。
器灵小童突然从潭底冒出头,肚脐眼钻出的墨竹嫩芽卷着块青石板:"爹爹看!这上面画着老祖穿开裆裤!"石板拓印的婴孩画像两腿大开,胯间朱砂符咒歪歪扭扭写着"玄霄三岁尿床留念"。
"墨竹老儿扒粪坑的!"老祖醉脸涨红,本命剑挑起臭豆腐砸向石板。发酵黑块在空中炸成酱雨,石板纹路遇酸扭曲,竟显出青元宗地脉走势图——每处灵泉阵眼都标着个夜壶图案。
林寒舟福至心灵,雷纹汤勺猛击潭边青石:"东南巽位灵眼被污!"话音未落,膳房方向突然传来震天巨响,王婶的咆哮响彻云霄:"哪个杀千刀的往酸菜缸里滋尿!"
众人赶到时,只见十口腌缸正在院里跳踢踏舞,缸口喷出的酱黄瓜凝成三百个顶着夜壶的小人。领头腌瓜挺着圆肚皮,挥舞萝卜条当令旗:"奉墨竹圣尊法旨,特来收缴青元宗亵裤!"
"收你大爷!"王婶抡起锅铲拍碎腌瓜,铲尖沾着的辣椒油混入酸汁,竟将剩余腌瓜辣得满地打滚。玄霄老祖醉眼暴睁,本命剑挑起块腐乳掷去:"墨竹老儿尝尝王婶的夺命十三香!"
发酵乳块在空中裂成酸雨,腌瓜军团遇之即融,凝成摊散发臭豆腐味的翡翠糊。器灵小童趁机蹦上缸沿,肚脐嫩芽卷起糊糊就往嘴里塞:"咸菜味嘎嘣脆!"
混乱间,某口腌缸突然炸裂,缸底暗藏的青铜阵盘应声飞出。阵纹遇光即活,将满地酱汁凝成条碧玉地龙,龙尾横扫间卷走胖弟子最后半截裤腰。林寒舟眼疾手快甩出铜钱,钱刃斩断龙须的刹那,阵盘突然迸发青光,将众人拽入幻境。
幻境中,三百个墨竹堂主虚影正在给古魔爪子织裤衩。玄霄老祖的十岁身躯被按在绣架前,两腿大开缝着条绣"怂"字的开裆裤。胖弟子的圆润虚影正被藤蔓捆成粽子,嘴里塞满翡翠亵裤残片。
"破!"林寒舟咬破舌尖,雷纹汤勺引动天雷劈向阵眼。幻境应声碎裂,现实中的阵盘却突然涨成磨盘大,盘面浮现青元宗全貌微雕——每座茅房屋顶都飘着条墨竹纹裤衩。
"坎位裤衩幡!"药堂长老突然揪住林寒舟衣袖。众人抬头望去,山门外三百乡民正对着新立的裤衩神像跪拜,每尊神像胯间都飘着条绣生辰八字的翡翠亵裤。胖弟子的虚影高居主位,圆肚皮上歪歪扭扭刻着"衩圣尊者"。
"墨竹老儿这手偷天换日......"玄霄老祖醉话未说完,裤衩神像突然集体开口:"林小儿,可识得老夫的万衩朝宗阵?"
"宗你个头!"王婶突然抡起腌缸砸向主神像。缸中酸汁泼在胖弟子虚影的肚皮上,"衩圣尊者"突然抱着圆肚满场打滚,翡翠裤衩在摩擦中褪色变形,露出内衬的控魂符咒。
林寒舟趁机甩出夜壶,积攒三日的童子尿混着雄黄粉凝成水箭,精准击中符咒核心。所有神像应声炸裂,残片中飞出三百只顶着裤衩的药灵鼠,被苏婉儿的软鞭卷成个巨型线团。
器灵小童突然捂着肚子打嗝,吐出口翡翠色的黏液。黏液落地凝成块青铜残片,上面刻着初代掌门的手书:"丙寅年霜降,墨竹窃裤,镇于寒潭......"
"好个裤衩镇魔的典故!"玄霄老祖突然酒醒三分,十岁手指蘸着黏液画符。符成瞬间,寒潭深处传来锁链收紧的铮鸣,所有裤衩残片突然倒飞回潭底,将试图挣扎的古魔爪子重新捆成粽子。
暮色降临时,胖弟子蹲在镇魔碑下缝第九十二条裤头。器灵小童西仰八叉睡在青铜阵盘上,肚脐嫩芽卷着半截翡翠线头打呼噜。玄霄老祖拎着酒葫芦说醉话:"妙啊......明日该腌缸衩圣尊者......"
山风掠过茅房屋顶,某条墨竹纹裤衩残片突然无风自动。暗处的地缝中,半截碧玉藤蔓正悄悄缠上胖弟子新缝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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