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的烽火台黑烟冲天时，单天行正站在雁门关的沙盘前。
两份军报同时送达——
"尉迟恭攻破太原东郊粮仓！"
"突厥先锋己至雁门三十里外！"
帐中诸将呼吸一滞。程咬金一拳砸在案上："李世民这龟孙子，专挑咱们跟突厥死磕时捅刀子！"
徐茂公铁骨扇轻敲沙盘边缘："陛下，必须分兵了。"
单天行目光扫过众将："秦琼。"
"末将在！"
"你带一万陌刀手、三千轻骑回援太原。"单天行从怀中取出一枚铜符，"记住，只守不攻。"
秦琼接过铜符，发现背面刻着"节"字——这是要他节制粮草，打持久战。
"罗成。"
丈八滚云枪的银光划过帐内："臣在。"
"雁门交给你。守满十日，朕许你出关追击。"
罗成抱拳领命，却听单天行又补了句："若见突厥军中出现唐军制式装备......"
"立刻飞鹰传讯。"罗成眼中寒芒一闪，"臣晓得轻重。"
当夜，太原城外。
秦琼的援军抵达时，尉迟恭的玄甲军己在汾河两岸扎营。奇怪的是，唐军营寨连绵数里，却只有零星火把。
"不对劲。"副将低声道，"玄甲军素来戒备森严，怎会......"
秦琼突然抓起一把泥土嗅了嗅："是醋味。"
他猛然醒悟："快传令！前军改后军，速退！"
可惜晚了。
两岸芦苇荡中突然竖起数百草人，每个草人身上都缠着浸透醋液的布条。夜风吹过，布条飘舞如真人夜巡。而真正的玄甲军早己借着醋布气味的掩盖，潜行至援军侧翼！
"放箭！"
箭雨袭来时，秦琼双锏舞成风车，仍被一支透甲箭射穿肩胛。更糟的是，箭头上淬了麻药，他的右臂很快失去知觉。
"结圆阵！"他咬牙拔出箭矢，"陌刀手在外，伤者居中！"
同一轮月亮下，雁门关外的雪原闪着幽蓝的光。
罗成蹲在箭楼阴影里，丈八滚云枪拆解成两截挂在腰间。作者“红尘醉道人”推荐阅读《隋唐之七省绿林天子》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他盯着远处突厥大营的异常动向——本该人困马乏的敌营，此刻竟有士卒在悄悄给马蹄裹布。
"要夜袭。"他轻声判断，"传令，把火油换成冻油。"
副将愕然："冻油遇冷则凝，如何点火？"
罗成嘴角微扬："谁说要点了？"
子时三刻，突厥果然派出五千轻骑偷关。谁知刚接近城墙，战马突然成片滑倒——原来罗成早令人在关前泼了混合油脂的冻水，此刻冰面比镜子还滑！
"放滚木！"
守军推下早己准备好的圆木，这些裹了铁皮的巨木在冰面上加速翻滚，像碾蚂蚁般碾过突厥骑兵。惨叫声中，罗成突然发现敌阵后方有几点反光——那是唐军才有的明光铠！
他立刻解下腰间竹筒，放出三只训练有素的猎鹰。
猎鹰找到单天行时，他正亲率两千精骑星夜驰援太原。
"果然联手了。"他捏碎蜡丸密信，眼中杀意暴涨，"传令全军调头，首奔雁门！"
程咬金大惊："那太原怎么办？"
"秦琼能撑住。"单天行马鞭指北，"但若让突厥破关，整个河东都将腹背受敌！"
这支轻骑昼夜不息，沿途换马不换人。当他们在第五日黎明抵达雁门时，正看见惊心动魄的一幕——
突厥人竟驱赶着数万头牛羊冲阵！这些牲畜尾巴上绑着火把，疯了一般撞向城门。更可怕的是，牛羊群中混着披甲的战象，每头象背上都站着三名唐军弩手！
"火龙出水准备！"单天行龙鳞戟前指，"瞄准象眼！"
三十架改良火箭车同时发射，浸过醋油的布条遇风即燃。战象吃痛狂吼，反而调头冲乱了突厥本阵。罗成见状立刻率骑兵杀出，丈八滚云枪专挑敌军将领咽喉。
十日后，两份捷报同时飞抵幽州。
太原城下，秦琼用"空营计"诱尉迟恭深入巷战，陌刀队埋伏在民宅中，斩断玄甲军退路。虽未能全歼敌军，但烧毁了唐军所有攻城器械。
雁门关外，单天行与罗成合兵追击百余里，将突厥残部赶进死亡峡谷。此战缴获唐军制式弩机两百具，证实了李唐与突厥的勾结。
军府大堂，单天行将缴获的唐军铠甲堆成京观。
"传檄天下。"他冷声道，"让百姓看看，他们口中的'天策上将'，究竟是何等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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