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败退后,单天行命人在城外修筑防御工事,同时派出斥候日夜监视宇文阀动向。然而,宇文成都吃了亏,岂会善罢甘休?
这一日,单天行正在校场操练新兵,忽有探子飞马来报:"少主!宇文成都率八百铁骑沿浊漳河而来,距此不足二十里!"
单天行眉头一皱:"浊漳河?"
浊漳河冬日结冰,河面宽阔,若宇文成都率骑兵踏冰而来,单家军根本来不及在岸上布防。
"传令,全军备战!"单天行沉声道,"另外,去库房取五十袋煤粉,越快越好!"
秦琼不解:"煤粉?要此物何用?"
单天行望向浊漳河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今日,我要让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沉入河底!"
半个时辰后,单天行亲率两百轻骑,沿浊漳河冰面疾驰。
寒风凛冽,冰层厚达三尺,战马踏过,只留下浅浅的白痕。单天行命人将煤粉均匀洒在冰面上,又派斥候在前方监视宇文成都的动向。
"少主,宇文成都的先锋己至五里外!"斥候回报。
单天行点头,对身旁的雄阔海道:"雄大哥,你带一百人埋伏在河东岸的树林里,待我诱敌深入,你便截断他们的退路。"
雄阔海扛着熟铜棍,咧嘴一笑:"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单天行又看向秦琼:"秦二哥,你率弓弩手埋伏在西岸高地,若见火起,立刻放箭,逼他们往河中央退!"
秦琼郑重颔首:"小心。"
安排妥当,单天行翻身上马,龙鳞戟一指前方:"其余人,随我来!"
宇文成都的骑兵如黑云压境,转眼己至河对岸。
凤翅镏金镋在冬日阳光下泛着冷光,宇文成都一眼就看到了河面上的单天行,顿时狂笑:"单家小儿,今日看你往哪逃!"
单天行故意示弱,拨马便走,宇文成都哪肯放过?当即率军踏冰追击!
"轰隆隆——"
八百铁骑踏过冰面,声势骇人。单天行回头瞥了一眼,嘴角微扬——宇文成都的骑兵,己经全部进入了煤粉覆盖的区域!
"放箭!"
单天行一声令下,埋伏在西岸的秦琼立刻下令弓弩齐发!箭雨倾泻而下,宇文阀骑兵猝不及防,顿时人仰马翻!
"有埋伏!"宇文成都怒吼,"往河中央撤!"
骑兵慌乱转向,而就在此时,单天行从怀中取出火折子,轻轻一吹——
"呼!"
火苗落在煤粉上,瞬间燃起一道火线,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
"怎么回事?!"宇文成都大惊,冰面怎么会着火?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煤粉燃烧,冰层迅速融化,宇文成都的战马一脚踏破薄冰,陷了进去!
"不好!冰要塌了!"宇文阀骑兵惊恐大喊。
"咔嚓——轰!"
大片的冰层碎裂,宇文阀骑兵接连落水,惨叫声此起彼伏。宇文成都的坐骑也陷入冰窟,他奋力跃起,凤翅镏金镋往冰面一撑,试图借力跳上岸边。
单天行岂会给他机会?
"宇文成都!"单天行厉喝一声,龙鳞戟如电刺出!
宇文成都仓促格挡,但脚下冰层己碎,无处借力,被一戟震退数步!
"砰!"
凤翅镏金镋重重砸在冰面上,本就脆弱的冰层彻底崩塌,宇文成都"噗通"一声坠入冰冷的河水中!
"将军!"宇文阀亲兵拼命想救人,但冰火交加,河面己乱成一团。
单天行冷眼看着宇文成都挣扎,沉声道:"宇文成都,今日我不杀你,回去告诉宇文化及——若再犯我潞州,必让尔等葬身鱼腹!"
宇文成都勉强抓住一块浮冰,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怨毒,却不敢再逞强,只能被亲兵拖拽着狼狈撤退。
战后,浊漳河上漂浮着无数残兵断甲,宇文阀折损近半人马,而单家军几乎毫发无伤。
雄阔海扛着熟铜棍,哈哈大笑:"小兄弟,你这煤粉烧冰的计策,真是绝了!"
秦琼也难得露出笑容:"宇文成都经此一败,短期内必不敢再来。"
单天行却并未放松,他望向太原方向,低声道:"宇文阀不足为惧,我担心的是李渊。"
"报——!"一名斥候急匆匆赶来,"少主,太原传来消息,李渊正在调集粮草,似有大动作!"
单天行眼神一凝:"果然......"
他转身对众将道:"传令全军,加强戒备,另外,派人去查清楚,李渊到底想干什么!"
风雪渐起,单天行站在河岸,望着破碎的冰面,心中隐隐不安。
紫阳真人的预言,似乎正在一步步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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