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奉旨彻查冯保及其党羽的罪行,他雷厉风行,很快就查清了冯保派人行刺张可、郭敬伟以及陷害张居正等一系列案件的事实。然而,在深入调查的过程中,海瑞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冯保的背后,竟然还站着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这个人,就是当朝内阁次辅,吏部尚书,万历皇帝的老师和肱骨之臣——申时行。
申时行,字维节,号瑶泉,苏州府长洲县人。他早年进士出身,历任翰林院编修、礼部右侍郎等职,隆庆年间入阁,万历初年晋升为内阁次辅。申时行为人谦和,处事圆滑,深得万历皇帝的信任和器重。他与首辅张居正原本是惺惺相惜的知己,但自从张居正推行“一条鞭法”等改革措施以来,两人之间便逐渐产生了隔阂。
申时行认为张居正的改革过于激进,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不利于朝局的稳定。而张居正则认为申时行过于保守,缺乏魄力,难以担当重任。两人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和睦的关系,但心中都己经有了芥蒂。
海瑞将调查结果秘密奏报给了万历皇帝。万历皇帝看完奏折,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他没想到,冯保的背后竟然还站着申时行这尊大佛。
“皇帝,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陛下明察!”海瑞跪在地上,神情严肃地说道。
万历皇帝沉默了片刻,说道:“海爱卿,此事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朕要再想想。”
海瑞无奈,只得退下。
万历皇帝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内,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申时行是张居正的政敌,如果张居正得知此事,一定会与申时行展开激烈的斗争。而万历皇帝,他并不想看到朝堂之上出现这样的混乱。
“申时行啊申时行,你为何要如此糊涂呢?”万历皇帝喃喃自语道。
另一边,张居正早己经因为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也己经得知了女儿张可在苗疆遇刺的消息。他原本正在府中处理公务,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笔顿时掉落在地上。
“父亲,您怎么了?”长子张敏修连忙上前扶住张居正,关切地问道。
“可儿……可儿她……”张居正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
张敏修听完下人的禀报,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冯保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对张可下手。
“父亲,您别生气,我这就进宫,向陛下讨个说法!”张敏修说道。
“不,你不用去。”张居正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为父亲自去。”
张居正换了一身朝服,带着张敬修,张敏修一起进宫面圣。
来到太和殿,张居正父子三人跪在地上,向万历皇帝行礼道:“臣张居正,参见陛下。”
“先生免礼。”万历皇帝说道,“先生此来,可是为了令爱之事?”
“正是。”张居正说道,“臣女在苗疆遇刺,险些丧命,此事还请陛下给臣一个交代。”
“先生,此事朕己经知晓了。”万历皇帝说道,“海爱卿正在彻查此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陛下,臣以为,此事并非简单的刺杀案件,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张居正说道,“还请陛下下旨,严查此案,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万历皇帝看着张居正,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张居正己经怀疑到了冯保的头上。
“先生,此事你放心,朕一定会严查到底。”万历皇帝说道,“只是,此事牵扯甚广,还需要一些时间。”
“陛下,臣等不及了!”张居正说道,“臣女现在还昏迷不醒,臣必须尽快查明真相,为臣女讨回公道!”
“先生,你冷静一点。”万历皇帝说道,“朕己经说过,此事朕一定会严查,你还不相信朕吗?”
“臣不敢。”张居正说道,“只是,臣担心……”
“先生担心什么?”万历皇帝问道。
“臣担心,有些人会利用此事,来打击异己,扰乱朝纲。”张居正说道。
万历皇帝心中一惊,他听出了张居正话中的意思。张居正是在暗示他,有人会利用此事来攻击自己。
“先生,你多虑了。”万历皇帝说道,“朕自有分寸。”
“但愿如此。”张居正说道,“臣告退。”
张居正退下后,万历皇帝独自一人坐在御书房内,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知道,张居正和申时行都是朝廷的栋梁之臣,他不想看到两人发生冲突。但是,冯保的所作所为,又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这该如何是好?”万历皇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与此同时,申时行也得到了消息。他得知张居正进宫面圣,要求万历皇帝彻查冯保,心中顿时一惊。
“这个张居正,果然还是动手了。”申时行自言自语道,“看来,一场风暴,是无法避免了。”
申时行坐在书房内,思考着对策。他知道,张居正这次是动了真怒,如果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难以平息他的怒火。
“来人。”申时行说道。
“大人,有何吩咐?”一个心腹之人走了进来,恭敬地问道。
“你去告诉冯保,让他这段时间收敛一点,不要再生事端。”申时行说道,“还有,你去查一查,张居正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是,大人。”那人退下。
申时行知道,这场风暴的中心,不仅仅是冯保,还有张居正。而他自己,也即将被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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