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湾的海风，带着咸腥味扑面吹来，熨帖。铜锣湾黄金地段的高层海景公寓里。落地窗外是繁华得令人目眩的灯火海洋，璀璨的光带勾勒着东方之珠的繁华轮廓。
窗内，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
李建国穿着舒适的真丝睡袍，惬意地陷在宽大柔软的欧式真皮沙发里，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他身上的那点子在西九城，端着架子的“主任气”，被这满室的奢靡浸润得无影无踪。
娄晓娥穿着同样材质的月白色真丝睡袍，窝在他身边，手里翻着一份厚厚的英文文件。她比几年前在西九城时更加从容自信，脸颊透着健康丰润的光泽，眼神清澈而精明。
她抬头，放下文件，凑过去在李建国带着酒气的唇边啄了一下：“建国哥，东区那块地皮，我爸那边的资金，明天就能到汇丰的指定户头。合同你签一下？”
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文件上的几个位置。
李建国没看文件，大手一捞，把身边香喷喷、软乎乎的“大白鱼”更紧地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带着幽香的发顶：
“钱到位了就行。签字？小娥你是我‘自己人’，我还不信你？”
他低笑，热乎乎的呼吸撩着娄晓娥敏感的耳垂，“签它干嘛，显得生分！拿去让你爸那个老狐狸过目就行！”
娄晓娥被他弄得痒痒，娇笑着挣扎了一下：“呀！老狐狸说你才是小狐狸！精着呢！”
她把文件推开，顺势依偎得更深，声音软糯带着点慵懒的抱怨，“你呀！每次都这样！用我就甜言蜜语哄着，用完了就跑回西九城，十天半月见不着人影！”
她手指戳着他坚实的胸膛，“那边…真有那么好？”
李建国仰头把杯中，最后一点醇厚的酒液倒进喉咙，感受着那股辛辣热流滚落，再低头时，眼神幽深，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傻话！港城有小娥，你这条最珍贵的大白鱼……那西九城，”他顿了顿，眼神飘过落地窗外那片璀璨的灯火，似乎看到了遥远北方那座，灰扑扑的钢铁之城，
“不过是留着几块，没啃干净的熊掌罢了。”他低头，鼻尖蹭着娄晓娥光滑细腻的脸颊，“先吃鱼，再啃熊掌，双份满足，稳！”
他手臂收紧，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真实触感。窗外，是未来可期的滚滚商机财富；内地，是他牢牢掌控的西合院根基、那盘根错节己然属于他的西合院房本，以及……
那条暂时还只能火辣撩人地，存在于“下一次”菜单上的顶级“红熊掌”。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卧室，也照亮了床头矮几上，一个不起眼的黄铜小盒子。
盒子盖轻轻掀开着，里面静静躺着十几本深红色、印着国徽的崭新房产证。
扉页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贾张氏、何雨柱、许大茂……还有那个曾经无数次被人踹开的门牌号——
南锣鼓巷95号院东厢房、南房、北房……
产权人姓名一栏，只有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在明媚的朝阳下熠熠生辉：
人生赢家李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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