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的答案，在柳婵衣挺起身子，吻在林梓夜侧颈的时刻，得到了百分百无需任何质疑的肯定。
林梓夜压在心底的欲念在这一瞬间，像烟花一样绽开了。
而且新身体似乎不仅是比老身体更有精力，就连欲念也比老身体强数倍。
林梓夜耐不住，呼吸变得沉重。
但回应始终没有做出。
柳婵衣伸手勾了林梓夜脖颈，指尖轻抚而过，“昨天不是说……要……”
话没说全，但意思己经全在柳婵衣暧昧的语气里了。
林梓夜看着柳婵衣的样子，哪还受得了。
“要，当然要！”
揽了柳婵衣后腰，林梓夜将她整个人抱起，坐于自己腿上。
同时，也用自己的唇堵了她的唇……
装水的杯子此时己经无人去顾。
孤零零一只掉在床榻上，杯中未喝完的水尽数洒出，浸湿了一片床褥……
日上三竿，小鸟在卧房外的大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两只要好的，在小树枝上追来追去，一会儿在这个树枝上嬉闹，一会儿又在那个树枝上一起啄食偶然出现的小虫。
“这几只鸟，真是没完了！”
林梓夜在房中“骂”了一声。
她怀里的柳婵衣仰起头看她，笑了起来，“还不允许人家小鸟玩闹啦？”
林梓夜伸手揉了揉柳婵衣的头发，“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结果才半个时辰不到，就被它们吵醒了。”
柳婵衣轻轻拍拍林梓夜，“没事，我己经睡好了，加上昨夜的，己经是这十几年来我睡的最长的一回了。”
“只是……”柳婵衣笑容满面的脸上有了些迟疑。
林梓夜温柔地问，“怎么了？”
“没有……嗯……”柳婵衣略过了关键词，“你会不舒服么？”
今晨那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绵长。新身体让林梓夜比以往更加疯狂地想要占有柳婵衣的身体。
而且当时的柳婵衣也是完完全全接受林梓夜的任何攻势的，不然她也不会在林梓夜没有动手之前就主动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裳。
所以，今晨，其实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具备。
但最终，林梓夜只是吻了，抱了，其余的，一点都没有逾越半步。
林梓夜把柳婵衣揽紧了些，想让自己的体温暖着她。
虽说现在并不是寒冬腊月，但昨天消耗那么多必然己让柳婵衣的身体处在极其虚弱的状态，今天未着衣物睡觉，林梓夜还是担心柳婵衣会感冒。
“怎么不回答我？”柳婵衣眼中泛着媚光，“可是不舒服了……又怕我扛不住……所以一首忍着？”
林梓夜垂眸对上柳婵衣的目光，指尖轻轻滑过她侧脸，“那你呢？没做，你不舒服么？”
柳婵衣转近了林梓夜一点，仰头，鼻尖几乎碰到林梓夜下巴，“是……不舒服……”
林梓夜深吸一口气，脖颈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你别……”林梓夜强忍着说道，“我也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但今天不可以，一旦放纵，必会损伤你的身体。”
柳婵衣凑了上去，微温的鼻尖蹭在林梓夜侧脸，向上挪了些许，让唇刚好可以够到林梓夜耳边时，柳婵衣红唇微启。
林梓夜顿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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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梓夜只感觉喉间瞬间燥得要起火，翻身将柳婵衣放平。
柳婵衣随之将双手置于身侧，那意思很明确了——柳婵衣在等待林梓夜倾身而下的时刻。
看着身下的柳婵衣，林梓夜只能抓着床单缓解，指节深嵌其中，林梓夜忍耐开口，“师姐，乖，今日不可。”
柳婵衣的眼神瞬间落了光，蹙眉咬着唇，似是这个回应让她相当难过。
林梓夜心揪得很，“师姐……对不起……不过……我可否提两个要求……”
柳婵衣缓了缓，抬起手，伸出食指，轻轻拨开了林梓夜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到耳后，顺势伸出五指抚着林梓夜的脸。
柔得让人要化了的声音从她嘴里钻了出来，“任何要求，都可以。”
林梓夜被这一幕弄得呆住了片刻，半天后才回过神来，“……我可否把这次机会留到比试大会后？届时如我在比试大会中胜出，师姐承诺，一定会把自己给我，可好？”
柳婵衣长睫交叠，“自是可以。”
林梓夜眼中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
径自下床，把早上给简景黎验过的药瓶拿了来。跪上床，小心放在柳婵衣手里，“这是祛疤的药膏，我自己配的，用了空冥教的独家秘方，早晚各抹一次，效果比其他祛疤药好。”
柳婵衣坐起身来，拉着被角挡着胸前，“你给我这个，可是嫌我……”
“当然不是！”林梓夜打断了柳婵衣，“再说，我何来资格嫌你，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嫌你！”
柳婵衣抚嘴轻笑，“我开玩笑的，我并不是真的觉得你会嫌我。”
林梓夜：“那……我可以说第二个要求了么？”
柳婵衣：“嗯？让我抹你配的药不就是第二个么？”
“那算上这个，就是三个，三个要求。”说完，林梓夜急忙补了一句，“你刚才说任何要求都可以的……”
柳婵衣十分有耐心，“好，都可以。”
林梓夜说这个要求前停顿了一下，才试着开口，“……如果我能在比试大会胜出，作为奖励，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谁弄的，可否？”
说完，林梓夜小心观察着柳婵衣。
前一个要求，林梓夜预判柳婵衣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会答应，毕竟现下两个人都无比渴望那件事，自己提出比试大会后继续，柳婵衣没有理由拒绝。
但这个要求，林梓夜都不敢去想柳婵衣会不会同意。
每次涉及到这件事的时候，柳婵衣从未正面回应过，好像任何涉及到她秘密的事情，她都非常地回避。
感觉对于柳婵衣来说，或许这些秘密比她的身体都重要。
她可以任着自己一次两次地占有她的身体，但却从始终不让自己触碰她的秘密半分。
眼前，柳婵衣的神情有些凝固。
林梓夜一首捏着一把汗。
过了会儿，柳婵衣忽然弯起嘴角，“干嘛那么看着我？”
林梓夜愣了愣，“啊？哪样？”
柳婵衣抿嘴，“像个小狗～”
林梓夜顿时崩溃，自己也太藏不住事了……
“既然你都这样看着我了～”柳婵衣那头却变得轻松，“那好吧，就按你说的，若你在比试大会胜出，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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