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婵衣起身，拿了桌上的白酒，回来看着林梓夜，提醒，“会很疼。”
林梓夜哼笑，一副无赖样，“那不然师姐亲我一下，给我止止疼。”
柳婵衣淡定，“好，只要你需要，我也得空，这些事，好说。”
林梓夜一口气上不来，心里堵得慌，首接夺了柳婵衣手里的酒壶，“我自己来。”
说着，就把酒倒入了伤口。
要命的痛感翻涌袭来，林梓夜立刻抓了床褥，但并不解痛。
林梓夜撑不住闭了眼睛。
结果，一个吻就落在了脸上。
软的，香的，湿的。
林梓夜立刻睁眼，眼前柳婵衣也睁着眼睛看着她。
吻片刻后结束了，柳婵衣向后撤去。
然而林梓夜忽然丢了酒壶，空出手一把握向柳婵衣颈间。
柳婵衣还未完全撤走，就被林梓夜掐着脖子“控制”住了。
握着柳婵衣的脖子往自己身上一带，林梓夜沉声，“还疼。”
话落，林梓夜一口“咬”上柳婵衣的唇瓣……
……
推开林梓夜后，柳婵衣唇周一圈红得不行。
林梓夜带着不屑与嘲讽的笑看着柳婵衣，“是可以止些疼呢。”
柳婵衣背了身去，寡淡的言语从她嘴里出来，“哦，那就好。”
林梓夜皱了下眉，“但还是会疼。”
柳婵衣：“现在可以上药了，这种伤口，是要休养几天的，不可能现在就不痛了。”
林梓夜从柳婵衣身后抓起了她的裙摆，绕在指尖扯了一下，“你可以让我不疼的，不是么。”
柳婵衣回眸，长睫似有轻微水汽，“你受伤了，适可而止吧。”
说完，柳婵衣把裙摆从林梓夜手里拽了出来，下床去拿了药。
上了药后，柳婵衣拿了布条轻轻扎在林梓夜腰腹，又去拿林梓夜刚脱下的衣服要给她穿上。
林梓夜只让柳婵衣给自己穿了里衣，就捉住了柳婵衣的手腕，“剩下的我自己来。”
柳婵衣挣了一下，挣不开，“不是你自己来了么，你还抓着我做什么。”
林梓夜捉得更紧了，“师姐，我们聊聊。”
柳婵衣：“聊就聊，你别抓着我。”
林梓夜放了手，“好。”
柳婵衣得了自由，立刻离开床榻去了桌边，“你想聊什么。”
林梓夜摸了摸脖上挂着的玉葫芦，“师姐把这小葫芦还我，又留了信，又嘱咐了南茗，什么意思？”
柳婵衣：“就是那个意思，我想我己经说明白了。”
林梓夜起身，腹部伤口让她动弹时有些吃力，但还是强撑走了过来，“我不明白，请师姐说得再清楚些。”
林梓夜靠得太近，柳婵衣微退了半步，偏着头，“你明白的，从一开始你不也是那个意思么。你甚至还要算一千两银子一夜，你不记得了么。”
林梓夜心里咯噔一下。
柳婵衣坐到椅上，手肘搭上桌边，“钱就不必了，这种事也不是一人的欢愉。”
林梓夜其实心己死，但还不甘心，“那是过去，我昨夜己经说了，我想认真追你，你若是接受，我们像世间所有有情人一样，认真在一起，好么？”
柳婵衣抬眼，“你觉得，我们可能是那样的关系么？”
林梓夜第一次觉得柳婵衣的目光刺眼，“怎么不能？”
柳婵衣凝眸，“既然师妹今日想聊，我也就不藏着话了。你我，对对方，都是利用多些吧。”
林梓夜：“师姐何出此言。”
柳婵衣：“起初我在摘月阁对你做出那番举动，是因我知道你是林家千金，看你似对女色有意，我便想利用你为我做些事。而你——”
柳婵衣伸手拽了林梓夜的衣服，把她往下拉扯到自己面前，“不是也玩得很开心么。”
此刻，林梓夜想亲柳婵衣，但也恨柳婵衣，两种情感交错，林梓夜感觉自己要疯了。
“师妹。”柳婵衣继续道，“出来玩，你莫要太认真了。方才，你是故意与那男人争执的吧。虽是发泄了些怒气，但伤了自己，多划不来。”
对上林梓夜腥红的眸子，柳婵衣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师妹，我们尽兴就好。”
林梓夜扯掉了柳婵衣的手，“柳婵衣，你真是个，魔鬼。”
柳婵衣笑着起身，“师妹在此休养吧，我就先回去了。”
刚要走，林梓夜一把圈了她的腰，双眸颤动，“柳婵衣，你不是想玩么，今天都没玩呢，怎么能走啊。”
柳婵衣其实身子是紧绷的，但面容依旧笑着，“那不是你受伤了么，以后吧。”
林梓夜低头贴上柳婵衣颈窝，“这点小伤，还不妨碍我让你好好快乐快乐，更何况，你自己来，不也行么。”
柳婵衣目光怔了一下，很快掩饰过去，“我现下不想做，这种事总要两个人都愿意才行。”
林梓夜的手慢慢上移到了柳婵衣脖颈间，然后再到她下巴，突然狠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林梓夜阴暗地说，“你错了，一个人不愿意，才最有意思。”
……
翌日清晨，柳婵衣蜷在床上，身上没有衣服，她拉着被子挡着些身子。
林梓夜在床下穿着衣服。
方才，南茗刚送来两身衣裳，一身林梓夜的，一身柳婵衣的。
都是最近的供给皇家的新料做的，闪着隐隐的金光，相当华贵。
林梓夜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回身瞥了一眼柳婵衣。
柳婵衣颈上，肩上，锁骨上像开花一样印着朵朵红斑。
但更多的在被子遮住的部分。
林梓夜非常清楚，因为每一处都是她的手笔。
没有说话，林梓夜拿了五千两银票放在柳婵衣的衣裳上。
转身，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刹那，柳婵衣眼里立刻滚落一滴眼泪。
柳婵衣想起林梓夜曾说过的混蛋话，正常一千两一夜，若是玩了新花样，她会加钱……
看着五千两银票躺在那华丽的衣裳上，柳婵衣愈发觉得心口绞痛，比身体上任何一处都痛。
屋外，南茗等到了出来的林梓夜。
南茗马上凑上前，“小姐，柳师姐怎么没出来？”
林梓夜未停下脚步，快步下了楼梯。
南茗赶紧跑上去，也不敢再多嘴，只是紧紧跟着。
出了客栈，林梓夜边走边说，“从今天开始，派几个人盯着柳婵衣。”
南茗：“啊？柳师姐修为那般高，会不会被发现呀？”
林梓夜：“所以找几个机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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