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林梓夜衣衫不整地枕在柳婵衣腿上，手里玩着柳婵衣的内裙。
玩了会儿，想起什么，抬眼问道，“累了吧？想不想吃点东西？”
柳婵衣头发散在肩上，后背靠着床头，一个时辰的过度消耗让她此刻精力不太集中，只随手将林梓夜的一缕发丝捏在了指尖轻揉着。
听了林梓夜的问话，喃喃回了一句，“你呢？”
林梓夜爬了起来，伸手勾起了柳婵衣下巴，眼中兴味甚足，“我只想吃你，你知道的。”
柳婵衣立刻别开头去，蜷起腿，伸手去拿外裳，看着要下床去。
林梓夜赶紧就捉了她手腕，不想让她走。
但柳婵衣忽然嘶了一声。
林梓夜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好碰了她疼的地方，赶忙松了手。
上下打量一圈，林梓夜看到柳婵衣的手腕、脚踝，都有一圈明显的涨红。而脖颈处更是还有明显的压红指印。
林梓夜心里顿时不那么畅爽了，“疼么……”
柳婵衣瞥她一眼，声音冷冷的，“这不都是你的杰作，你还问我疼么。”
林梓夜想哄柳婵衣，上前要抱她。
然而柳婵衣决绝地用胳膊挡了。
林梓夜不死心，不让抱就只是探身过去，抚了抚她的发丝，“生气了？”
柳婵衣把头发从林梓夜手里“收”走，披衣下床。
不过脚刚沾地，柳婵衣就觉得腿软无力，并且头也晕得厉害。
无可奈何地叹了气，柳婵衣被迫扶了下墙。
然而，身后立刻就环上来了一双手。
“慢点，小心。”林梓夜说着，“刚才……有点……失控……把你弄得疼了吧。”
柳婵衣回身过去，看着林梓夜。
林梓夜见柳婵衣看自己，忍不住又露出了那种将人吃干抹净之后的笑，“要不～师姐你还是在床上躺着吧，我来喂你吃。”
柳婵衣小怒一下，推开了林梓夜，“我自己可以。”
甩掉林梓夜，柳婵衣径自走到矮桌边，侧身坐下后，倒了杯茶水来喝。
茶水下肚，混沌的脑袋，似乎清爽了一些。
林梓夜很快跟过去，就在柳婵衣身边紧贴着坐下，揽着她的腰，嘴就贴在她耳边，“师姐，再来一次吧，没吃够。”
柳婵衣不语，看了看桌上，将一碗冰豆花拿来，干脆利落地放到了林梓夜面前。
林梓夜眨眨眼，“师姐，这是什么意思啊？”
柳婵衣语带轻微的不满，还有那么一点讽刺，“没吃够的话，就吃这个。”
林梓夜笑了一声，手上收力，将柳婵衣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师姐，刚才虽是失控了一些，弄疼了师姐，但师姐多少也还是尽了些兴的对不对？不然，现下你也不会与我开起玩笑了～”
柳婵衣转过身来，脸上可没有笑意，推开了林梓夜。
林梓夜向后倒去。
“我该回去了，你要是还没玩够，这里多得是供你玩乐的。”柳婵衣道。
这是还没过这一茬呢。
林梓夜赶紧翻起身来，向柳婵衣压了过去。
柳婵衣无法，向后躲了一下。
林梓夜却眼疾手快地圈了柳婵衣身后，让柳婵衣躲无可躲。
“师姐～”林梓夜鼻尖袭了上来，虚点在柳婵衣额上，“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发誓我再不同任何女人女弟子女妖说话了。至于之前己经说了的，你罚我吧，怎么罚都好。”
“你说的什么胡话。”柳婵衣前是林梓夜的唇，后是林梓夜的手，夹在中间，往前往后都不行。
林梓夜将柳婵衣圈得更紧了些，“师姐～我是真心愿被你罚的，你想怎么罚我？”
柳婵衣越来越无路可去，只能双手抵在林梓夜肩膀上挡着，“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你先放开我！”
看柳婵衣快受不住，林梓夜终是撤开了身子，但怕突然撤开会让柳婵衣失去支撑，揽着她后腰的手便没有立刻撤下。
柳婵衣得了自由，也不管林梓夜了，迅速就起了身。
林梓夜还坐在地上，看柳婵衣起来了，伸了手过去，“师姐，拉我一下。”
柳婵衣并不愿意。
林梓夜知道今天“得罪”了柳婵衣好几次，她此刻是不可能主动拉自己了，索性就自己够上了她的手。
柳婵衣无奈，只能将林梓夜拉了起来，“我，要出去透透气。”
林梓夜马上道，“那我也去。”
柳婵衣揉了揉太阳穴，“我出去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不想与你一起。”
林梓夜哪里会管，拉着柳婵衣出了门。
门外，并不是普通酒楼里的模样，而是灯火阑珊的高楼夜景。
看来，给客人设置虚假的幻境供欣赏，也是这妖楼的服务之一。
柳婵衣定是知道这是幻境的，但她并未说什么，只是走到栏杆处，像看着真实的夜景一般，看着幻境中的一盏盏明黄色的灯笼。
“师姐，这景色可还入得了眼？”
林梓夜走上前，站在柳婵衣身后。
幻境里有些微微的夜风拂过，没有真实的夜风那样的清凉体感，但风拂动，终究是惬意的。
如此氛围之下，林梓夜忍不住从后面抱了柳婵衣。
柳婵衣身上的气息，还有她皮肤的触感又迅速回来，就像刚才那一个时辰一样。
“我好想要你。”林梓夜脱口而出。
柳婵衣眨了眼睛，手从栏杆上悬起，想去抚林梓夜的手，但一些思虑漫上心头，悬起的手又放下了。
“师姐~”林梓夜径自说着，“以后，你会不给我了么？”
柳婵衣胸口起伏了一下，“……什么以后。”
“就比如……”林梓夜不想说，但又不得不去确定这件她最害怕的事，嘴唇逐渐有些发白，终于，林梓夜说出了口，“比如你……嫁了人后。”
柳婵衣十指扣了下栏杆，缓过情绪后转过身去，却恰好看到了林梓夜发白的嘴唇。
一瞬间，柳婵衣的目光又闪烁起来。
只能很快再转了回去，“太遥远的事了。倒是——”
柳婵衣努力想出了一个新的话题，“你不是说要和我做什么交易么，不如现在说说吧，正好这杏春搂没有邀请进不来，在这说这些也合适。”
刚才一个时辰的云雨，让林梓夜差点就要忘了这件事了。
林梓夜脸上多了几分正色，“师姐，我好像知道你起初想利用我做什么了？”
柳婵衣面色突变，回过头，很是着急，“你知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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