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爱情的告白
在小镇的繁荣中，紫云和南风景的感情也逐渐升温。终于有一天，南风景鼓起勇气向紫云表白。紫云微笑着点头，两人紧紧相拥。他们的爱情在小镇上空绽放，成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晨光微露，小镇被薄雾轻柔包裹。紫云推开木窗，朝霞中南风景正蹲在溪边，水珠顺着他的袖口滑落。她想起昨晚在学堂备课时，烛火突然跳了跳，火苗映出他站在窗外的身影。他走后，桌上多了一束白菊，花瓣上还沾着露水。
“紫云。”南风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冷。紫云转身时撞见他递来的陶罐，里面是灵泉酿的桂花酒，浮着几片未褪色的金蕊。“今天集市上有个说书的，讲千年前仙魔大战。”他低头摆弄着衣角，喉结微动，“你小时候总爱听这个。”紫云接过陶罐，指尖触到他手背的薄茧，突然想起昨晚陶罐在她窗台留下的水渍——那是他在雨中站了许久。
正午时分，紫云在集市的布摊前挑染料。南风景抱着修好的风车挤过人群，木轴上新缠的麻绳还带着松香气息。他把风车递给跟在后面的阿元：“昨天你娘说你喜欢这个。”阿元接过时撞翻了染料盆，紫云正要责备，却见南风景从怀里掏出块鹿皮帕子，垫在染湿的衣角下：“这是山里打的，软乎。”阿元红着脸跑开，紫云望着他发梢被汗洇湿的碎发，突然觉得鼻尖发酸。
暮色漫过小镇时，南风景在老槐树下生起篝火。紫云抱着刚烘干的草药走来，月光把他的剪影拉得很长。他突然从怀里掏出块玉佩，上面刻着她幼时画的灵泉图。紫云接过时，玉佩突然暖得发烫——那是灵泉守护者定情的信物。“十年前我捡到你娘留下的这个。”南风景的声音低得像风里的火苗，“灵泉仙子说过，守护者若把玉佩温热了给人，便是此生的命数。”紫云望着他开裂的指尖——那是整夜守着灵泉结界留下的伤，突然想起幼时他总在睡前给她讲仙魔大战的故事，讲到动情处会揉她发烫的额头。
夜风掠过篝火，火光吞没南风景单膝跪地的身影。紫云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当年你娘用灵泉之水救了坠崖的我爹，我娘临终前让我带这个玉佩，去灵泉边等那个命里的人。”他从腰间解下祖传的鱼骨笛，笛身己得温润，“我吹了十年的《灵泉引》，首到有天你跟着笛声走到我面前。”紫云突然想起幼时总爱盯着他吹笛的薄唇发呆，想起他总会在月圆夜把吹笛的位置让给她，想起他昨夜烧掉她窗前的符纸时说：“别信算命的，你的命我来守。”
篝火突然炸开一团白光，玉佩在紫云掌心化作莹蓝的光晕。南风景从怀中取出那半块断笛，凑近时竟与玉佩严丝合缝。紫云望着掌心里完整的心形拼图——那正是十年前他们在灵泉边用树枝画下的情缘。远处戏台的二胡突然拉响《灵泉谣》，孩童们举着孔明灯围上来，火光中阿元捧来一束白菊，老张头端着热气腾腾的米酒，连沉默的老槐树都垂下缀满露珠的枝条。
紫云将玉佩轻轻按在他胸口，灵泉守护者的纹章在月光下泛起波纹。南风景突然弯腰，将她未褪色的刘海别到耳后，唇边带着她熟悉的木樨香气：“灵泉仙子说，守护者若把玉佩给人，便要许下三生誓言。”紫云盯着他发红的耳尖——那是他每次说谎都会有的记号，“我可没打算要你的三生，只要这个小镇的西季。”篝火突然蹿起两丈高，照亮她眼底的星芒：“还有每月陪你吹笛的月圆夜。”南风景突然笑出声，篝火映着他怀中紧攥的鱼骨笛，那正是十年前她在灵泉边随手折断的半截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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