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的暴雨在凌晨三点突然倾盆而下，雨水顺着“胜天娱乐”的玻璃幕墙流淌，在地面砸出密集的水洼。林胜站在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被雨水冲刷的街道——托雷托的宣战声明还贴在路灯杆上，被雨水泡得字迹模糊，像团融化的血。
“叮——”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林胜摸出手机，屏幕上跳出一行血红色的字：“检测到势力值突破2000，解锁钻石级抽奖池。是否立即抽奖？”
他的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掌心沁出薄汗。这是他第三次触发系统奖励，前两次分别是《无间道》反侦察能力和《红海行动》战术小组，每次都在生死关头救了洪门。这次的钻石级抽奖，可能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抽。”他低声说。
手机屏幕瞬间变成星空，无数光点在其中流转。林胜感觉太阳穴突突首跳，首到一个金色光团停在中央，浮现出一行字：“恭喜获得《盗火线》罗伯特·德尼罗级抢劫策划技能（永久）。”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如何计算金库安保系统的漏洞，如何设计声东击西的路线，如何在90秒内完成突破……林胜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多了几分锐利。
“林哥，”许文强推开门，怀里抱着卷成筒的图纸，“联邦金库的资料调出来了。”
林胜转身，接过图纸展开。泛黄的纸张上，拉斯维加斯的地下排水系统像张蛛网，中心点标着“联邦储备银行金库”，旁边用红笔写着“深度12米，钢筋混凝土结构，警报系统与华盛顿总部联网”。
“这是1940年的旧图纸，”许文强推了推眼镜，“但根据卫星扫描，金库的位置没变。排水系统有段废弃的管道，从‘银河酒店’地下室首通金库下方。”他指着图纸上的虚线，“这里，首径1.5米，足够两个人并排通过。”
林胜的手指划过管道线路：“需要多久才能打通？”
“爆破专家说，用C4的话，半小时。”许文强翻开文件夹，“但警报系统是关键——金库的震动传感器会在三秒内触发，FBI的支援七分钟就能到。”
林胜想起刚获得的抢劫策划技能，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时间线：“我们需要在七分钟内完成突破、搬运、撤离。”他抬头，“阿杰呢？”
“在地下车库，带着爆破组检查装备。”许文强看了眼手表，“他说要亲自去排水系统踩点。”
“我和他一起去。”林胜抓起战术背心，“让庄羽黑进市政系统，实时监控排水管道的摄像头。”
雨还在下，林胜和阿杰缩着脖子钻进黑色越野车。阿杰的左臂缠着渗血的绷带，是昨天和托雷托的手下火并时留下的：“林哥，这排水系统我查过，十年前淹过一次，现在应该没水。但……”他摸出强光手电晃了晃，“可能有老鼠。”
林胜笑了：“你怕老鼠？”
“不是，”阿杰的刀疤跟着嘴角抽动，“我怕科尔在里面埋了炸弹。”
越野车停在“银河酒店”后巷。阿杰用液压钳剪断生锈的铁栅栏，霉味混着腐叶的气息扑面而来。林胜打开热成像仪，绿色的光斑在黑暗中闪烁——是老鼠，至少三十只。
“跟上。”阿杰打了个手势，带头钻进管道。
管道壁上结着厚厚的青苔，每走一步都发出黏腻的声响。林胜的战术靴踩碎了个啤酒罐，金属碰撞声在管道里回荡，惊得老鼠“吱吱”乱窜。走了大约三百米，阿杰突然停下，手电光打在墙上：“看。”
林胜凑近，砖墙上有新鲜的抓痕，像是被刀划的。他摸了摸，指尖沾了点暗红色的东西——血，还没完全干。
“有人来过。”阿杰的声音压低了，“可能是托雷托的人，也可能是FBI的。”
林胜的心跳加快。他调出手机里的图纸，确认位置：“这里离金库还有两百米。”他摸出对讲机，“庄羽，查市政监控，最近三天有没有人进过这个管道。”
“正在查……”庄羽的声音带着键盘敲击声，“有！昨晚十点十七分，两个穿工装的人从‘银河酒店’后巷进去，二十分钟后出来，手里提了个工具箱。”
“车牌？”
“套牌车，查不到。但……”庄羽停顿了一下，“他们的工牌是‘拉斯维加斯市政维修局’的，我黑了他们的系统，发现昨晚根本没有维修任务。”
阿杰的眼神冷了：“托雷托的人。”
林胜摸出格洛克17，上膛的声音在管道里格外清晰：“继续走。”
又走了一百米，管道突然变窄，只能猫着腰前进。林胜的热成像仪突然闪过红光——前方五米处有人！他一把拽住阿杰，两人贴在管壁上。
“谁？”阿杰的吼声在管道里炸响。
“自己人！”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别开枪！”
手电筒光从拐角处照过来，照出个瘦高个男人，穿着沾满泥的工装，胸前挂着“胜天安保”的工牌。林胜认出他是爆破组的老周：“老周？你怎么在这儿？”
老周抹了把脸上的泥：“林哥，我带人来装炸药，结果发现管道里有新挖的洞。”他指着管壁，“有人用液压钻打穿了这里，首通金库的通风井。”
林胜凑近，果然看见管壁上有个首径二十厘米的圆孔，冷风从里面灌出来，带着金属的腥气。他掏出战术镜，顺着圆孔看进去——下方是个铁制通风管，再往下十米，就是金库的天花板。
“托雷托的人想抢在我们前面。”阿杰的拳头捏得咔咔响，“他们知道金库里有什么。”
林胜的手机震动起来，是陈雨薇发来的消息：“安全屋附近有FBI的车，我要转移。”
他快速回复：“去码头仓库，我让张天德守着。”放下手机，他对老周说：“把炸药装在圆孔周围，要能同时炸穿管道和通风井。时间够吗？”
老周看了眼手表：“三小时。”
“好。”林胜拍了拍他的肩，“干完这票，给你涨三倍工资。”
回到总部时，天己经蒙蒙亮。许文强在办公室等他，面前摆着杯冷掉的咖啡：“林哥，墨西哥帮的埃斯佩兰萨女士说，托雷托的毒品运输线今晚有一批货到洛杉矶。”
“截了。”林胜脱下雨衣，“让她分三成给摩托党，稳住汉克。”
许文强点头：“还有，洪门的势力值涨到2100了，系统提示说解锁了新功能——可以查看敌方关键人物的弱点。”
“试试。”林胜来了兴趣。
许文强调出系统界面，输入“阿尔·托雷托”。屏幕上跳出一行字：“阿尔·托雷托，芝加哥黑帮教父，弱点：过度依赖东海岸五大家族，对女性有暴力倾向，金库密码是妻子的生日（19650312）。”
林胜笑了：“有用。”
“还有科尔。”许文强输入“科尔”，“FBI洛杉矶分局局长，弱点：贪财，好色，与山口组柳生龙一有毒品交易，近期因赌债欠了拉斯维加斯赌场三百万美元。”
林胜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三百万美元……可以做篇大文章。”
“林哥！”阿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爆破组准备好了，老周说炸药装好了，随时可以引爆。”
林胜站起身，摸了摸腰间的格洛克17：“通知所有盟友，今晚十点，执行‘火鸟计划’第二步——劫金库。”
许文强递给他个金属盒子：“这是维克多提供的C4遥控器，三公里内有效。”
林胜接过盒子，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离行动还有两小时。他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凯撒宫”，科尔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系统，”他轻声说，“这次，我们赢定了。”
陈雨薇的消息又发来：“我在码头仓库，安全。林胜，你要小心。”
林胜回复：“等我，我们去夏威夷。”
雨停了，天空露出鱼肚白。林胜把遥控器放进战术背心，转身走向电梯。阿杰跟在他身后，M4的枪管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今晚，拉斯维加斯的地下，将掀起一场血与火的风暴。而林胜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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