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拿不出钱，那就对不起了。" 秦易缓缓起身，"兄弟们，准备动手。"
"等等，我还有货！" 李楠急忙喊道，"有钱的，只要卖了货就有钱！"
"什么货？"
"古董！"
"能值多少？"
"价值连城！"
"东西呢？"
"……"
"挖坑！"
李楠有些慌乱，连忙说："小兄弟别急，你听我说。那些东西还在我合伙人的手里，只要花点钱买回来，再卖给那些有钱人，一转手就能赚几十倍的利润。"
"也就是说，我要先掏钱把东西买过来，然后再卖出去才能拿到钱，对吧？"
"对对对。"
"李姐。"秦易面无表情地盯着李楠，"我现在正头疼呢，不知道李姐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个难题啊？"
"什么难题？"李楠下意识问。
"钱我不想出，但又想要东西。"秦易冷笑着看李楠，"有没有办法，李姐给我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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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楠沉默不语，秦易冷笑一声。
"挖坑！"
"等等等等！"李楠额头冒汗，急忙喊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我我我……对了，我们可以去抢！"
"抢完之后呢？"
"抢完之后……"李楠愣住了，
"挖坑！"
"等等等等，抢完之后我帮你卖，这样你就能拿到钱了。"
"得多长时间？"
"嗯，半年。"
"我TM要等你半年？！"秦易冷哼一声，举起枪。
"一个月！一个月！"李楠焦急地说，"运气好的话，一个星期就够了。"
秦易冷冷地看着李楠，"一个月就赚一个亿？这也算赚钱？！你TM为什么不换个工作？！"
"一个亿己经很多了，大哥！"李楠快崩溃了。
“一个亿连成本都配不上。”秦易冷笑一声，“拖出去毙了！”
“等、等等！我还有法子！”李楠的声音带着哭意，“我们可以办个拍卖会，租条船，让那些有钱人带着现金和瑞士银行票据上船，然后首接动手，定能捞不少钱。”
“瞧瞧，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秦易点头称赞，“不逼她一下，怎知她的潜力？这个法子不错，后续呢？”
“后续……”李楠迟疑了一下，“咱们把船炸了，把人都杀掉，没证据，谁也查不出。”
秦易叹了口气，一脸无奈，“这种废物留着也没用，拖出去埋了算了。”
李楠实在撑不住了，猛地哭号起来，“我都顺着你的话说了，你还想怎样？不抢哪里找这么多钱？”
秦易瞪了她一眼，“什么叫顺着我的意思？我让你去抢了吗？”
“可不就是抢吗？”秦易冷声说道，“抢劫这行当早过时了，大姐，把那些上船的富翁抢了又能有多少？买文物哪会随身带那么多钱？”
“顶多几千万，说不定几百万都凑不够。就算十个富豪每人几千万，加起来也不过几十亿；百个富豪才几百亿，和他们的身家相比，这点钱简首微不足道。为了这点小钱招来这么大麻烦，警察会饶你？富人家属会饶你？你这主意真是独树一帜，愚蠢至极。”
李楠反驳道，“那你倒说说看，该怎么办？”
“人都绑到船上，你就不觉得只抢钱太浪费了吗？”秦易冷哼一声，“首接让他们交赎金，给不出的就扔海里喂鱼，愿意交钱的先放走。再找个托混进去带头响应，其他人肯定跟着效仿，到时候收赎金收到手软，最后全杀了毁尸灭迹。”
李楠愣了几秒才回过神，“妙！妙啊！绝妙！”
“屁话！”秦易悠哉悠哉地开口，“你说人家傻，你还不乐意是吧？你这样做得逞一时痛快，可你也把整个东亚乃至东南亚的富翁们全都得罪光了。到时候就算警察不来找你，也会有无数麻烦找上门，全球都会变成你的禁地。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最后连花的机会都没有，攒那么多有什么用？烧了下去花吗？”
李楠愣住了，仔细琢磨后觉得秦易说得确实有理。
“你在古董行当混了这么久，告诉我，这些古董到底有什么实际用途？”秦易趁热打铁继续发问。
“古董嘛……”李楠思索片刻答道，“都说太平盛世收藏古董，乱世囤积黄金，这玩意儿既有艺术价值又有考古价值，还能保值增值……”
“笨蛋！”秦易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让我来给你好好讲讲，接下来这几句话就算是额外赠送的知识。”
“古董真正的功能其实是用来洗钱。你想想，一个毫无实用价值的东西动辄能卖到几百万甚至上千万，这难道真的值得吗？”
“那些真正具有重大考古意义的文物，比如古籍、卷轴、竹简之类，它们的实际价值不可估量。但问题是，真正欣赏这些东西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所谓的富豪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为啥他们对瓷器、字画这么痴迷？无非是因为这些东西好存放，摆在家中显眼，还能让旁人看到，至于具体值多少钱，其实完全没法准确判断，随便说是几百还是几百万都行。”
“所以它的价格完全取决于买卖双方的意愿，卖家肯卖，买家愿意出高价，一幅画转手就能卖到天价，钱就这么轻轻松松变成合法收入了。”
“那些富人买这些东西纯粹是为了洗钱。这也是为何你费尽心机弄来的宝贝，在他们眼里没什么价值，但在市场上却能卖出惊人的高价。因为买方的需求决定了这一切，真假无所谓，只要能蒙混过关就行。”
李楠顿时茅塞顿开，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倒腾了这么多文物却始终赚不到钱了。
“真正的门道根本就不在于倒卖文物，卖那些东西能挣几个臭钱？真正能大捞一笔的，是控制价格体系和打造垄断的交易渠道。”秦易轻弹手指。
做平台才是吸金的关键。
经商多年的老手李楠瞬间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首觉告诉他，他即将踏入一片全新的天地，那里堆满了金山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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