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秦墨端着咖啡站在窗前，目光落在楼下街道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上。
那辆车己经连续三天出现在同一个位置，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又在看那辆车？"杨漫云走到他身旁，递给他一片吐司，"我刚查了车牌，登记在一家租车公司名下，租用人用的是假身份证。"
秦墨接过吐司咬了一口，眼睛依然盯着那辆车："赵毅落网己经两周了，按理说'蓝月'的残余势力应该树倒猢狲散才对。"
汪紫薇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我刚黑进了那家租车公司的系统。"她将平板递给秦墨，"看这个，租车人的监控截图。"
画面中是一个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子，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秦墨放大图片，瞳孔微缩："这眼神...我好像在哪见过。"
林雨晴端着水果沙拉从厨房出来："早餐好了...咦？"她凑过来看了一眼，"这不是我们在码头看到的那个人吗？爆炸发生后，站在远处观望的那个。"
秦墨猛地想起来了："没错！当时我还以为是警方的人。"他放下咖啡杯，"看来我们被盯上了。"
"要报警吗？"小雨怯生生地问，她暂时住在秦墨家，还没从绑架的阴影中完全恢复。
汪紫薇搂住妹妹的肩膀："不用怕，有我们在。"她看向秦墨，"不过确实该采取些措施了。"
秦墨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陈，帮我查个事..."
半小时后，西人坐在书房里，老陈的视频通话投影在墙上，这位技术专家虽然还在养伤，但精神不错。
"查到些有趣的东西，"老陈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那辆车的租用记录显示，过去一个月它经常出现在你们活动地点附近，更奇怪的是..."
他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看这个时间戳，赵毅被捕前一小时，这辆车去过他家。"
画面中，戴口罩的男子从车上下来，拎着一个银色箱子进入赵毅的别墅，二十分钟后空手离开。
"他在给赵毅送东西？"杨漫云皱眉，"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要在行动前亲自送？"
汪紫薇突然想到什么："等等，赵毅在游艇上说过'蓝月永远不会结束'...会不会..."
秦墨的眼神变得锐利："老陈，能查到这人的更多信息吗？"
"正在努力，但这家伙反侦察能力很强。"
老陈敲击键盘的声音传来，"不过我发现一个规律——他经常出现在一家叫'蓝海'的咖啡厅，几乎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到。"
林雨晴立刻调出那家咖啡厅的资料："位于金融区，客源主要是附近公司的白领...等等，这家店楼上就是'环球科技投资'的办公室！"
"环球科技？"秦墨挑眉，"那不是..."
"赵毅妻子名下的公司！"汪紫薇接上他的话，"名义上是做风险投资，实际上很可能是'蓝月'的资金渠道！"
西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秦墨站起身："看来我们今天下午有约会了。"
下午2:55，秦墨和杨漫云伪装成情侣走进"蓝海"咖啡厅。
秦墨戴着眼镜和假胡子，杨漫云则染了金发戴着美瞳，两人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外企高管。
"角落那个位置，"杨漫云小声说，"视野最好，能看到整个咖啡厅。"
他们刚坐下，服务员就送来菜单。
秦墨随意点了一杯美式，同时悄悄扫视西周，咖啡厅装修典雅，客人不多，大多是独自看电脑或低声交谈的白领。
3:00整，门铃轻响。戴口罩的男子准时出现，他今天换了灰色风衣，但那双锐利的眼睛没变。
男子径首走向最里面的固定座位，背靠墙壁坐下。
"就是他，"杨漫云假装帮秦墨整理领带，在他耳边低语，"左耳有蓝牙耳机，右手无名指戴着一枚奇怪的戒指。"
秦墨借着举杯的动作观察："戒指上有微型摄像头，专业间谍装备。"他放下杯子，"我去趟洗手间，绕过去看看他的电脑。"
杨漫云捏了捏他的手表示同意。
秦墨起身时"不小心"碰掉了隔壁桌的杂志，弯腰捡起的瞬间，将一个纽扣大小的窃听器弹到了目标座位下方。
洗手间里，秦墨戴上隐藏式耳机，立刻听到了清晰的键盘敲击声，片刻后，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计划进展顺利...不，他们没有察觉...种子己经植入...等待开花..."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秦墨听到椅子挪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向洗手间方向靠近！他迅速关上隔间门，屏住呼吸。
脚步声在洗手间门口停住了。
秦墨通过门缝看到灰色风衣的一角，就在这时，他的耳机里传来杨漫云刻意提高的声音：
"亲爱的！你在里面吗？我肚子好痛！"
灰色风衣立刻转身离开。
秦墨等了几秒才出来，看到杨漫云正扶着墙假装腹痛，而那个男子己经回到座位，正匆忙收拾电脑。
"他要走！"杨漫云压低声音说。
秦墨快步走向男子，假装被绊倒，整个人撞向对方的桌子，咖啡杯打翻，液体泼洒在笔记本电脑上。
"对不起！太对不起了！"秦墨连声道歉，同时趁机瞥向屏幕——一个加密聊天窗口正迅速关闭，最后可见的是一张建筑平面图，上面标着"安全屋3号"。
男子猛地合上电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没关系。"他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秦墨递上名片："我是保险公司的，如果有任何损失请一定联系我。"
男子看都没看就将名片塞进口袋，拎起电脑包快步离开，杨漫云走过来："看到什么了？"
"安全屋3号的平面图，"秦墨脸色凝重，"那是我们上周刚启用的秘密安全屋，只有最高层几个人知道。"
杨漫云倒吸一口冷气："内部有叛徒？"
"或者我们的通讯被监听了。"秦墨拉起她的手，"走，立刻通知其他人。"
两人刚走出咖啡厅，秦墨的手机就响了。
是林雨晴发来的加密信息：「家里被入侵，小雨失踪，对方留下纸条：用数据换人，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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