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说得好听，你高尚，你不怕惹事，你娶娥子呀。”许大茂谅定何雨柱不敢惹这身臊。
这还真堵住何雨柱的嘴了。
妈的，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样。
“请你离开，我有事和娄先生商量。”他对许大茂下了逐客令。
“你放什么屁，我是娄家的女婿，你算什么东西，老子现在叫你给我滚出去。”许大茂一急，也不装了，露出他白眼珠瞪人的凶恶相。
“我有大生意和娄先生谈。”何雨柱淡然地背靠着沙发垫，两只胳膊搭在沙发座椅上，强大的气场压住了许大茂。
娄半城一听生意就来了劲，前些年没能合作，他事后懊悔不己，若是现在可以继续合作，也不失一件好事情。
“你们先回去吧，生意要紧。”娄半城好言好语地奉劝许家三口。
许妈狠狠地瞪着谭雅丽，“我可先说了，要我走容易，再让我来就不容易了。”
许家三口气急败坏地走了，许大茂临出门还跑回来啐他一口，谭雅丽沮丧地坐在沙发上。
“娄先生，如果您听劝的话，早一点去香港，那块土地适合您。”
娄半城诧异地看着何雨柱，“你的生意不想我掺和？”
“老实说，我的生意不涉及盈利，是发展未来。只是衣食无忧而己，人人平等，如果您想要衣食无忧的生活，可以跟我走，如果您想要大展宏图做人上人，就要去香港。”何雨柱也算够义气，给了娄半城两条路。
“凭什么觉得我在这里就呆不下去？”娄半城不甘心大半辈子拼搏的地盘就此与自己无干。
“听人劝，吃饱饭，不会再回到从前了。”他无比坚定地告诉娄半城，“至少您有生之年看不到了，相信我，我至少能看明白这六十年的事情。”
娄半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再看看娄晓娥。
娄晓娥站起来，“我跟柱子哥走。”
我去，这就麻烦了。
“你确定要一家分离？”何雨柱立刻想着如何安排娄晓娥，要是进西合院当然可以衣食无忧，但是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岂不是浪费了。
若是要去工作，也不愁没有地方，新开辟的镇上都需要工作人员，安插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
“我可以自食其力。”娄晓娥坚定地说。
这么大的事情，娄半城一时半刻哪里下得了决心，按着脑袋，“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好，我先回去。”
娄晓娥义无反顾地说，“你明天来接我，我收拾一下跟你走。”
“跟他走？”娄半城看着何雨柱，“你以什么身份带娥子走？”
“我可以安排她到镇机构工作，普查人口，还有安排一些社区的义务劳动。”
娄半城自然不懂得社区的含义，更不懂得义务劳动，平行世界家家都有田地，家家都能自给自足，但是山林湖泊还需要种植，每家每户都会出人力去插种。
这就是义务劳动，由镇工作人员规划好，送去工作的点，傍晚才接回家。
家家户户都有时间规定，可以超，不可以少。
“你娶娥子吧。”娄半城的思想还相当传统，还处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阶段。
我去，婚姻大事哪有这般荒唐。
何雨柱吓得连连摆手，“不能这么随意，婚姻要的是两情相悦，哪有不谈恋爱就结婚的。”
娄晓娥打断他俩的对话，催促何雨柱回家休息，送到门口再次坚定地说，“明天来接我。”
“明天晚上六点。”
这一夜，何雨柱想了许多许多，替娄晓娥打算未来的工作和规划，独独没有他俩结婚的片段。
虽然前世他们谈过恋爱，如今厨子的脑子里还有那些谈恋爱的片段，都不适合何雨柱。
翌日下午五点半，他就到了娄家，谭雅丽面露难色，“怎么晚上来接？接去哪里，你总得告诉我们。”
“晚上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何雨柱有些难以解释。
“还不能让人看，那合适跟你走吗？”谭雅丽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何雨柱也确实没有办法了，“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那这件事就作罢，我还是那个建议，你们赶紧想办法去香港吧。”
“不，我跟你走。”娄晓娥异常坚决。
昨晚谭雅丽给她做了一晚上的思想工作，她对何雨柱的了解还来源于小时候，女大十八变，男人也在不停地变，以前好未必现在好，娄晓娥听不过进去，要是嫁给许大茂，她宁肯搏一搏。
娄半城和谭雅丽拧不过娄晓娥，哭兮兮地看着娄晓娥提起了背包，何雨柱也提起大小包，安慰谭雅丽道，“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娄晓娥坐上马车，谭雅丽看到何雨柱还赶着多年前的马车，车身被磕碰得稀巴烂，不抽得扶住门框抽泣，“你说，她怎么就要跟一个马车夫走。”
娄半城搂住她的肩，“咱们别看表面，他非池中物。”
谭雅丽气急败坏地骂道，“非池中物，非池中物，你看看这十来年，你看的哪一件事对了，件件都错。”
“所以我们听他这一回，去香港。”事到如今，娄半城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
是时候该离开了。
“可是我们以后就看不到娥子了。”眼看马车己经消失在拐弯处，谭雅丽伏在娄半城身上哭泣。
“有机会，一定有机会，等我们在香港站稳脚，我们就接娥子走。”娄半城之所以愿意娄晓娥跟何雨柱走，也是担心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耽搁了娄晓娥的终生大事。
树挪死，人挪活。
说不定挪了这一步，什么都顺畅了。
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回客厅，顿觉偌大的院子空了，只了少了一个女儿，却犹如少了全世界。
桌面上有一个有机玻璃盒子，装着红彤彤的腌果脯，看起来挺普通，就是不知道是啥玩意儿，还要放在有机玻璃盒子里。
拈几颗试试，不甜也不酸，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更是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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