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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陈默的最后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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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12日,伦敦的雨帘如铁幕般垂下,泰晤士河的水面倒映着伦敦眼的霓虹,每个座舱都像囚笼般旋转着。林晚秋的手机在此时响起,来电显示是“未知号码”,接通后传来的不是人声,而是朵朵的啜泣声。

“妈妈!”豆豆猛地站起来,蜡笔在纸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朵朵姐姐在哭,她的星星发卡碎了!”

“林晚秋,别来无恙啊。”陈默的声音带着病态的轻快,背景里传来金属链条的哗啦声,“听说你在通州挖了个死人?可惜啊,真正的秘密,还藏在更深处。”

“你把朵朵藏在哪里?”林晚秋的指甲掐进掌心,星野月己经打开全息地图,在伦敦眼的坐标上标注出17个可能的地下设施。

“不愧是能重生的女人,”陈默的笑声混着电流杂音,“想救她?带着豆豆来伦敦眼的地下室,独自来,否则……”画面突然切入监控视角,朵朵被绑在蝴蝶形状的实验台上,发梢的星星发卡裂成两半,“我会让她和李芳一样,成为泰晤士河的养料。”

豆豆突然抱住头,鼻血滴在地图上,晕开的血迹竟与伦敦眼的结构重合:“妈妈,朵朵说,天花板上有会转的星星,地上有好多蝴蝶脚印。”星野月放大地图,伦敦眼下方的旧地铁站标注着“1940年废弃,星月计划B-03基地”。

“我跟你谈笔交易,”林晚秋深吸一口气,示意星野月通知警方,“用我换朵朵,反正你们想要的是我的基因,不是吗?”

陈默的沉默持续了十秒,正当林晚秋以为他识破计划时,对方突然笑起来:“不愧是张劲松看中的棋子,好,我在旧地铁站的旋转门等你。记住,别耍花样,这里的每面墙都装着炸弹。”

伦敦眼的地下通道弥漫着老鼠屎与铁锈的气味,旋转门上方的霓虹灯忽明忽暗,映出“星月娱乐城”的残破招牌——这里曾是张劲松的秘密据点。林晚秋独自走进时,听见豆豆在耳麦里轻声说:“妈妈,三点钟方向有摄像头,画面里的陈默在摸打火机。”

实验室内,陈默穿着白大褂,袖口别着枚骷髅袖扣,那是他在非洲黑市买的纪念品。朵朵被注射了镇定剂, unscious地躺在台上,后颈贴着蝴蝶形电极片——与星野月的发卡材质相同。

“欢迎来到星星屠宰场,”陈默鼓掌,身后的屏幕亮起,显示着全球108个自闭症儿童的定位,“张劲松说你是打开未来的钥匙,我倒觉得,你是最完美的祭品。”

林晚秋注意到他身后的时空门雏形,107个培养舱己经亮起,中间的002号舱位空着,舱体上刻着豆豆的生辰八字。“你只是个棋子,”她冷笑,“张劲松连你女儿的死都能利用,何况是你?”

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袖扣掉在地上,露出内侧的照片——那是他夭折的女儿,手里攥着豆豆送的星星糖纸。“我的小薇才不是意外死亡,”他嘶吼着踢翻实验台,“是张劲松为了测试基因稳定剂,把她当成了小白鼠!”

豆豆的声音突然在耳麦里响起:“妈妈,他的口袋里有封信,写给小薇的,日期是2005年3月15日。”林晚秋想起那天,正是银河基金首次提出收购康复中心的日子。

“所以你就帮他绑架自闭症儿童?”林晚秋逼近陈默,看见他腰间的炸弹遥控器,“你以为这样就能复活小薇?他给你的不过是克隆体,没有灵魂的空壳!”

“至少我能再见她一面!”陈默按下遥控器,实验室的天花板缓缓打开,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重生2003我的逆袭人生》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露出上方的伦敦眼座舱,每个舱里都坐着被绑架的孩子,“再过两天就是奥运开幕式,全球的电磁脉冲会激活时空门,我要亲自送张劲松下地狱!”

星野月的声音突然切入耳麦:“警方己经包围了所有出口,陈默插翅难飞!”但林晚秋看见,陈默嘴角扯出疯狂的笑,他打开身旁的金属盒,里面是枚蝴蝶形状的核弹头,倒计时显示“00:10:00”。

“既然逃不掉,那就一起死吧!”陈默拽过朵朵,刀片抵住她的喉咙,“林晚秋,你不是很会救人吗?来啊!”

豆豆的哭声突然穿透耳麦:“妈妈,朵朵的星星在说‘对不起’,她觉得自己是累赘……”林晚秋的心脏仿佛被攥紧,她想起自己前世坠楼时的绝望,想起豆豆在康复中心画的第一幅月亮。

“放开她,我跟你走。”林晚秋举起双手,缓步靠近陈默,“但你得让我先给豆豆留句话。”

陈默犹豫的瞬间,星野月从通风管道跃下,电击枪精准击中他的手腕。朵朵趁机挣脱,摔倒在林晚秋怀里。陈默踉跄着后退,踩到炸弹遥控器,倒计时突然加速到“00:01:00”。

“快跑!”林晚秋抱起朵朵冲向旋转门,身后传来陈默的狂笑:“你们以为能阻止计划?星星钥匙己经激活,2045年的世界将由我们统治——”

枪声响起时,陈默的胸口炸开血花。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难以置信地望向门口——张承举着冒烟的手枪,眼里是刻骨的仇恨:“这一枪,替我儿子打的。”

陈默倒地前,手指向时空门的方向,嘴角溢出鲜血:“星野月……才是真正的001号……”

炸弹的红光映亮整个实验室,星野月拽着他们冲进紧急通道,身后传来剧烈的爆炸声。伦敦眼的霓虹在爆炸中碎裂,玻璃碎片如雨点般落下,其中一片映出陈默的脸,他的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急救车上,朵朵终于醒来,她攥着林晚秋的手,指了指破碎的星星发卡:“那个叔叔说,发卡里藏着月亮的秘密。”星野月接过发卡,里面果然有个微型芯片,数据恢复后是张劲松的全息影像:“当你看见这个,说明星月计划己经失控。记住,星野月的基因里藏着时空门的真正密码,而豆豆……是关闭它的钥匙。”

凌晨的伦敦街头,消防队员正在扑灭伦敦眼的大火。豆豆望着燃烧的摩天轮,突然指着废墟中的蝴蝶标本:“妈妈,星星说,陈默的灵魂去了月亮背面,那里没有痛苦。”

林晚秋摸着孩子的头,看见他画纸上的新画:陈默牵着小薇的手,在星空下走向发光的蝴蝶门。画纸边缘写着:“对不起,叔叔。”

张承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陈默的遗书,上面写着:“小薇,爸爸终于能带你去看真正的星星了。”字迹被水渍晕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星野月的发卡突然发出蜂鸣,空中投出2045年的画面:实验室里,成年的豆豆正在销毁时空门数据,而星野月站在他身旁,后颈的蝴蝶胎记与新月的完全重合。

“我们该回北京了,”林晚秋握紧朵朵的手,孩子的掌心有枚星星糖纸,“奥运开幕式就要到了,而有些秘密,该在鸟巢的蝴蝶烟花中揭晓了。”

泰晤士河的雾笛响起时,东方的天空己经泛起鱼肚白。伦敦眼的残骸中,消防员救出了最后一个自闭症儿童,他手里攥着半片蝴蝶翅膀,翅膀上的荧光蓝纹路组成了“2008.08.08”的字样——那是奥运开幕式的日期,也是时空门计划的原定启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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