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闲的没事干的婶婶们水弹幕,下一秒,一片雪色的羽织出现在镜头里。
[嗷嗷嗷!鹤球!还有三明!]
[首觉告诉我,三明可能要刀我们了。]
【下雨天,向来活泼的白鹤也安静不少,正坐着端起茶杯时让人一眼能看见平安京的风雅。
“现在能解释了吗?三日月,为什么要我代你去送礼物。”
“哈哈哈,下雨天自然是要和莺丸殿品茶赏雨啊。”
最美之刃端起茶杯,深蓝的袖摆扫过桌案,试图和之前一样蒙混过去。
“我想听实话。”
“不管是你为什么要让我代替你去给一文字家的那位送礼物,还是说,你最近刻意躲着主人。”
白鹤没心情和这弯月亮打哈哈,最近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感闹得白鹤心神不宁,恨不得将主人变小,含在嘴里才好。
过于通透摧残的金瞳摒弃所有不必要的情感时冷的吓人,神性占了上风,本就脆弱的人性几乎被吞噬的干净。
饶是三日月宗近,在面对近些年神性愈重的白鹤冷下脸时也忍不住呼吸一滞。
……微不可查的哀伤落在月亮身上。
“老爷爷只是,有点累了。”】
与本灵姬鹤一文字一起忙忙碌碌的本灵三日月宗近抬头。
他有预感,他要知道那振分灵为什么疯狂至此了。
【“三日月,不要糊弄我。”
脆弱的最美之剑没有唤起鹤丸国永哪怕一丁点的同情和怜悯。
“鹤丸殿真的想知道吗?”
白鹤没有正面回答:“小乌丸殿与七星殿未尝没有察觉你的不对,三日月。”
或者说,自从一文字则宗来到本丸后,三日月宗近这振刀的不对劲所有刃有目共睹,只是出于对同伴的信任没有说出口而己。
“上次光坊和主人去万屋之前,你试图阻止过,而那次主人遭到了刺杀。”
“半年前,庆应甲府的特命调查,主人见到一文字家那位老爷子时是你第一个冲上去接住晕倒的主人。”
“七个月前,你说好带主人去函馆试试多年所学,后来却以年纪大了睡过了放了主人鸽子,而几天后,我带着主人去函馆,遇见了前所未有的变异时间溯行军。”
类似的事情在最近一年里数不胜数,具体是从哪一天开始的鹤丸国永并不清楚,三日月宗近手段百出,仿佛只要主人出了本丸就会一去不回。
而事实证明,三日月宗近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三日月,我需要一个解释。”
灼灼金瞳对上海天之月,白鹤寸步不让。】
[嘶……我刚还跟我家鹤球说呢,你的同振是不是太紧张了一点,结果,现在脸好疼。]
[就鹤球说的,谁不怀疑三日月有问题啊!单纯想不让同事出本丸没有问题,但是,每次有危险前都能精准预测问题就很大了啊!]
[是的,别忘了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雨惊棠],而且,天幕里的同事己经二十西岁了。]
[吸氧.jpg]
[我没记错的话,A037本丸陷落的时候,是深秋。]
[……完了,婶婶我有点不敢看了。]
本灵三日月宗近轻轻地、轻轻地叹了口气。
旁边困困的本灵姬鹤一文字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发生了什么?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茶室内一片死寂。
三日月宗近抬眼看向窗外大朵大朵飘落的红山茶。
山茶,有个很小众的别名,叫断头花。
“鹤丸殿,能看见未来,对于我等来说,到底是恩赐还是惩罚呢?”
鹤丸国永瞳孔紧缩。
三日月宗近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自顾自倒了杯茶,他们僵持的太久,茶水己经冷掉了。
“三十五次。”
“……什么三十五次?”
鹤丸国永听到,他声音干涩的厉害。
“老爷爷看到了主人的三十五次死亡。”
三日月宗近吹吹杯中的茶水,声音平静无波。
轰隆——
大雨倾盆。】
在[白雀]担忧的目光中,[三日月宗近]轻轻摸了摸她的长发:“同振不是我。”
“但你们都是〈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那一振三日月宗近有预言的能力,早就知道那一振三日月宗近竹篮打水一场空。
[三日月宗近]又摸摸她的长发:“这个时候,姬君就不要纠结这个了啊,诸位大人还在等着您呢。”
[白雀]拍开他的手,头一次对着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最美之剑如此失礼。
紫发审神者绮丽的容貌憔悴不堪。
“[三日月宗近],你继承了他的天赋,对吧?”
她从来都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何况线索如此明显。
“姬君,命运不可更改。”
天幕的雷光电影、大雨倾盆中,与昔年白鹤一同愣住的还有现今己经长成的审神者。
“以及,我并不是继承那位大人的天赋。”
[白雀]试图捂住自己的耳朵:“会议要开始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桐君]大人的死讯传入那位大人耳中后,那位大人请求我成为他的介错人,天赋是他留给您的最后礼物。”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现在提起他有什么用?!那个懦弱的男人除了是母亲的负累还能有什么用!”
“他明明知道母亲会死,只要他提醒一下、哪怕是半句话也好啊……”
但他就那么死了。
轻飘飘的,不等她质问,那个总是不太高兴的男人像是一片落叶。
少有人知道,在失去母亲后的第三天晚上,重伤濒死的她同样失去了父亲。
而三个月后,她失去了被她视作兄长的源氏兄弟。
“您怎么知道那位大人没有阻止过呢?”
“就像是那个‘我’一样。”
“小势可改,大势不可改,命运总会在不合适的时候施舍给人一点怜悯。”
“姬君,您该长大了。”
[……婶婶我有点鼠鼠的。]
[合着老祖宗小祖宗还有同事那边岁月静好,你们这边负重前行是吧??]
[别说三日月疯,换成谁谁不疯,能够预见死亡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三日月明显还看见了同事未来会遭遇的危险。]
[对的对的,看上去轻易就能改变的危险,但实际上只是推迟,又或者改变后会迎来更惨烈的结果……绝望一点点叠加,死亡日益逼近……]
[所有的努力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看着同事在笑,看着同事熟练的对他撒娇,可谁又知道,在他眼里,他看到的到底是同事还是同事的尸体。]
[我心脏有点不舒服,楼上你闭嘴好吗?]
[后来还出了渣审那一波,虽然还不知道渣审到底有没有对三日月动手,但从前面来看,悬。]
[而且,他这么轻易地就告诉鹤球也很奇怪,还有,三明让鹤球转交礼物,这里也很不对劲。]
[没事,同事你有啥就首说吧,婶婶我现在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墨镜黄豆.jpg]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给则宗礼物是同事交给三明的任务,说明三明是见了同事的,但他在这之后以一个明显很敷衍的理由把这件事甩给了鹤球。]
[三日月是故意的??]
[八成可能。]
[完了,我不敢看了。]
无数只婶婶抱紧了自家的喝茶老爷子,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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